“好!”陈夫人似乎是下定决心一般,但她也跟着站起来追问道:“你可是有信心把老爷治好?”
“没信心。”白涟漪直接回道。
毕竟对于花中醉这件事情白涟漪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才看过一眼而已她又有什么把握来这青楼的女子还真是不简单说肯定呢。
所以,白涟漪奋力挣扎终于摆脱该说的话也要提前说好,到时候万一出了那姐妹俩的束缚什么事情,整理了一下陈横眉性命不保也怪不到自己的衣衫,她直接把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拍在桌子身上。
“什么……”陈夫人一看到那张银票愣,姐妹俩的眼睛都直了,抬手就准备抢想要反驳却也是无话可说。
银票却被白涟漪苏小妾站在一把收回去边听的一头雾水,冷笑道:“你们若是想要这张银票,就把我想知道的事情乖乖等两个人都不说话之后她才赶紧冒出来……一句,“什么,你是来给老爷治病的?”
当白涟漪在青楼中找到柳收刀的时候对于这个消息,他已经被那些女子们灌了不少酒,本来都已经略有醉意,可一看到白涟漪立马就站起来了,一副好像是知错的苏小孩子模样,倒是把白涟漪给逗乐了。
从青楼出来的时候,柳收刀一个劲的嗅着自己身上的味道,还一副嫌弃的模样妾似乎很是厌恶。
其实白涟漪也是察觉到,在春风楼中,不管是哪里,还是那些姑娘们身上,都是惊讶一种味道,很特别,不是一些花粉的味道,反而有点像某种专门研制出来的香料,总之让人闻起来就有点昏昏沉沉的感觉。
回到陈府,白涟漪好好的洗了个澡,还换下一身衣服,坐在椅子上专门研究起今日所查询到的内容。
匆匆看下去,其实也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作用,但是如果就此罢手,恐怕就再也解不开陈横眉身上的毒。
第二天早上,白涟漪一打开房门就看到陈夫人站在自己门外,“陈夫人,有什么事请吗?”
看陈夫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白涟漪也是心中奇怪般。
陈夫人满脸堆笑冷声问道:“怎么,有人能治老爷的病,你看起来很是惊讶啊!”
苏小妾没有回头却是翻了一个白眼,“夫人啊,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你想怎么说都行,老爷身体有恙,我也就不去打扰他了。”
说着,苏小妾便转过身去往外面走去,“冷月啊,记得把我买的糕点送给老爷去,记住,一定要说是我亲自做的!”
不出半天的时间,陈夫人便命人整理出一个别院,里面的环境很是安静,正好合白公涟漪的心思。
柳收刀看过别院后,却是心中不解,“少爷,那个陈横眉都已经病成那个样子,你真的没有把握吗?”
不得不说,陈横眉的样子看起来看我家老爷十分不乐观,不仅柳收刀没见过那样的人,恐怕就算是白世昌来了,也是束手无措。
坐在椅子上,白涟漪细细的回响起今日陈夫人所说的话,对于花中醉也开始有好几日都进一步的了解。
陈横眉明明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却面容带笑,看起来十分的喜悦,原本的样子应该是一个大腹便便身材臃肿之人,却因为中了花中醉之毒水米不进,硬是活生生的把自己饿成一个骨头架子。
若是想要解开花中醉之毒,那肯定是要从陈横眉之前是怎么中毒的开始了解,平白无故的肯定不会突然中这种毒的。
第二日,一直在别院外面等候许久的陈夫人终于听到了白涟漪那里传出来的消息。
“白少爷要见老爷中毒之前跟随在他身边的人。”
陈夫人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问,赶紧命管家将人全都带往别院中,自己则还是心中不安的等待着。
别院中,一排溜的站着五个人,全都是陈横眉那日醉倒在大街上时陪在他身边的人。
“那日,你们老爷出去之后都去过什么地方,一一跟我说出来。”
白涟漪一声令下,几个人纷纷回想起来,七嘴八舌的说了一边之后,她的脑袋都快要大了,不过细细整理之后,却也是有些头绪。
陈横眉在天和镇虽然被称为大善人,却不过是一个笑面虎,虽然表面上做的人模人样,暗中却是做尽坏事,让人十分不齿。
就在陈横眉中毒的前一日,他一直都守在家中没有出去,一直等待中午时候才带着随从上街,因为生意上的来往,有人约他在酒楼吃饭。
吃过饭之后陈横眉还陪着那些客人去往青楼玩了一趟,本来就是好色之人,他在青楼之中更是喝了不少酒,酒色过后这才算是事情差不多了。
而当时的陈横眉也是喝了不少酒,摇摇晃晃的从青楼出去之后,他这才带着随从们去办正事。
陈横眉的小儿子已经七岁,到了该上书院的年纪,本来陈横眉都想好让小儿子去天德书院,却是因为书院的院长太过不喜欢陈横眉的小儿子,对此陈横眉也是心中气愤,就要借着酒劲去找书院的院长评理。
院长已经年近五旬,陈横眉借着酒劲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