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而且还不止是扭曲这么简单，这还很有可能让这种人有暴力的倾向。

就方才顾重九在那里打季馨的时候，采苹就怀疑这是顾重九儿童时期的一个重现。

因为只有真的受到过或者是看到过这样的虐打，这长大之后才有可能会变现得这么富有攻击性。

采苹是庆幸慕成名足够聪明，这要是哪一个愚蠢一点的招惹了顾重九，那绝对就是灭顶之灾了。毕竟顾重九的心理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她也比正常人有更好的忍耐力。

而这种忍耐力是在残忍的摧毁中练就而成的，所以顾重九绝对不会比那些最工于心计的嫔妃要好对付得多。再说了，顾重九还有这一身的武功，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顾重九这一身的武功，就连采苹都觉得有点害怕了。她知道顾重九是那种能文能武，善察人心，而且心理扭曲的那种人。顾重九这样的，采苹也没有什么办法去帮忙。

毕竟这么多年的伤害，不可能一下子说没事就能够没事的。想到这里，采苹就有点感慨了。要是真的让顾重九继续失控下去，她真的不知道会如何。

在她查到的消息里面，其中有一条就是说顾重九是杀孽。一开始采苹还不知道何为杀孽。

但是她去问一下有点年纪的嬷嬷，嬷嬷就告诉采苹说杀孽就是那些命很硬，但是杀人又很多的女人。

在那一次之后，采苹就知道顾重九是一个多不好惹的人了。但是她也不会阻止顾重九和慕成名在一起的，毕竟这么多情敌想方设法不让他们在一起，最后都是没有成功的。

都这么多人失败了，难道采苹还能有自信自己会成功吗？这明显就是不可能的一件事。再说了，这样也很容易刺激到顾重九脆弱的神经，这就是很没有必要的一件事情了。

毕竟这受刺激这么久，顾重九已然够危险了。要是再用力刺激一下，采苹担心杀身之祸就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了。采苹还不至于到这么愚蠢的一个境地。

想到这里，采苹就觉得有点感慨。这后宫真的是正常一点的人都没办法待得下去。能够留下来的不是有点扭曲，有点变态，都根本不好意思说自己能够在这后宫待下去。

想到这里，采苹就有几分无可奈何。她觉得要是能在早年挽救一下顾重九，或许一切就不是这个样子了。但是如果早年真的做了这么一件事情。

或许，顾重九也不可能用坚韧不拔的执着，以及这病态一般的冷酷。如若没有这两点，这北岳第一商贾的名号也就不可能放在顾重九的身上了。

或许那就是别的人的名衔了，顾重九也没有现在的风光。

这一切就好像是公平的一样，那些太好过的人一般是没有什么成就的。而那些不太好过但是还真的有天赋的人，则是完全不一样了。这种人是绝对有能耐走到成功的顶峰的。

采苹是不想接受这一碗毒鸡汤的，但是顾重九已然用事实证明，这个世间就是这么恶毒。就算采苹不乐意去承认，这也绝对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采苹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与顾重九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大牢里面始终是太阴森了，采苹简直觉得那些什么的风湿病、老寒腿的词语都要在脑海里面绕一圈了。

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哪有这么多不幸？采苹比起顾重九算是不错了，起码采苹这一路上足够命好，并没有什么波澜就已然坐上了现在的位置。

不过，采苹也只能说是自己命好而已。采苹是绝对不敢说自己有这个当皇太后的能力的，因为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那么配得起。

采苹很清楚，要是出点什么事情，她没有顾重九这么淡然。

采苹是穿越过来的，她只能靠着曾经史书上记载的那些方法去解决问题。而顾重九却是完全不一样，顾重九有的是办法去折腾那群刁妇。

就今日顾重九面不改色打到季馨重伤昏迷，这就已然看出来了。

毕竟这也是暗卫出身的人，难道连区区一个女人也对付不了吗？不过顾重九的确是有点真本事，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狂。采苹对于顾重九是又有心疼，又有欣赏。

回到宫中之后，顾重九就先回去换一身衣服了。她是不想穿着这一身染血的衣服，四处在那游荡。她觉得实在是太可怕了。这弄得跟刚执行完任务回来一样。

其实也没有这么离谱，要是刚执行完任务回来，衣服上染了血也不会太明显。顾重九执行杀人任务的时候大多是穿红衣或者是黑衣，所以没有那么明显。

然而今日那一身却不是这么深的颜色，看起来血色是瘆人得很。顾重九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她就让下面的人赶紧拿去洗了。她是不希望再一次看见那一身衣服，还是这么一个样子。

下面的人也是不敢怠慢，赶紧拿去洗了。要是这么磨磨蹭蹭没有洗好，他们担心顾重九是要生气了。顾重九这才入主东宫没多久，已然开始铲除异己了。

而且看着季馨那下场，还有谁敢在那里乱说话的？这难得有机会好好活命，死活都不要刺激顾重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