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书这件事情就最容易了,顾重九是觉得要是连书都不会抄,那才是大问题。&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而且月挽的字迹跟狗啃一样,也应该要去练习一下了,总不能一辈子都是这么狗啃下去的。
要真的是这个样子,那么入宫这么久是做什么?难道真的是过来玩一下吗?顾重九是最讨厌这种不正经的。顾重九更加希望月挽能真有点用处,不然真被扔到外面去,那就麻烦了。
毕竟,顾重九是绝对不会让月挽在这里留得太久的。顾重九是觉得要是由着月挽继续这么留着,她是肯定会被月挽给气死的。与其是被月挽气死,还不如先弄死月挽好了。
反正不论是让月挽先死,还是顾重九先死,两个人也不可能真的逃过这一劫了,顾重九就想着还是月挽先去的好。反正月挽在这也算是举目无亲,而且根本没人会可怜她。
宫中的人是不会可怜废物的,月挽跟慕成名这么久也都没有什么结果,难道那群人还是傻子吗?还继续支持月挽?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那群人只会赶紧想方设法将月挽给赶出去而已。毕竟月挽并没有那么厉害,她锁不住慕成名的心。就算是在她身边伺候,那也根本不可能捞到任何好处。
既然如此,又何必要留在月挽的身边呢?那些宫人的如意算盘,难道顾重九就真的看不出来吗?在那些宫人的心里面只有得宠的,那才叫是主子。要是不得宠,那就是废物。
没有人会要一个不得宠的人,那些奴才虽然是低贱,但是他们也知道利字当头的道理,他们没有可能这么容易放下那些所谓利益的。他们始终是放不下这些东西。
当然了,顾重九也放不下那些东西。这么多年,顾重九最重视的还是利益。她是知道在宫里面是如何一个生存法则的。如今的月挽已然到了半颓废的境地了。
要是想着要月挽重新站起来,那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月挽再一次觉悟到自己的身份。不然,月挽是一辈子都不可能醒悟过来的。不过即使醒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用处。
因为月挽始终都会习惯要在宫中寂寞一生的,不论醒来与否,月挽仍旧是那个根本不可能有太大造诣的月挽。
这里没有一个心疼她的人,还有一个这么强劲的情敌,这一仗不战而败。
这一点不止是顾重九想到,月挽也是想到了。她已然清楚明白她现在是处在什么状况之下了。她也不好去责怪顾重九一点什么,她觉得走到今日都是因为她自己的不好。
故此,顾重九让月挽去抄书,月挽也很听话去抄书了。她知道这算是罚得轻了,往后要是真有点什么事情,或许才会真正看见什么叫做恐怖。她也已然看透了。
月挽身边的婢女玲珑看见有这么多书都要月挽抄写,脸上就多了几分不悦。
“那个女人是不是疯掉了,居然什么都要小主您去抄写?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书啊!小主您就应该去反抗一下,您不能继续让她这么骑着您了!”
“你都知道我现在只是小主而已,既然都不是主子了,被人欺负也是很正常的。”月挽反而是非常冷静的态度,这点事情都不是第一次发生,月挽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可害怕的。
也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定过不去的,月挽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眼神中多了几分忧郁。
自始至终,月挽还是没有办法和顾重九站在公平的两端,两个人还是要争斗。不论过了多久,根本没有变化。
月挽目前是真的明白了有的时候,还是要学会认命。要是整日在那跟顾重九纠缠,月挽绝对是一点好处都捞不到的。月挽是慢慢学会了蛰伏,她希望这办法是真的能够有一点用处。
想到这里,月挽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她目前是谁都指望不上了,本来她还能指望一下季馨的。现在基本上也没有联系了,她只能够在这宫里面孤军奋战了。
在宫里面要是没有一个盟友,也是一件特别痛苦的一件事情。月挽目前连讨好顾重九都做不到,难道她还能去看一看季馨吗?基本上是没有这个可能了。
想到这里,月挽的脸上就多了几分惆怅。自从顾重九回来之后,月挽是一直都在走下坡路。月挽也不想这个样子,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安排,月挽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顾重九却是在折腾完月挽一顿之后,心情稍稍有一点点好转了。要是连月挽都罚不得骂不得,顾重九是真的要疯过去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像月挽这么难搞的女人。
想到这里,顾重九就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埋怨了几句。
“这宫里面就是因为有太多不省心的人在这里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一个样子的。我真的不知道能管得了多少个,我真的都快要死了。”
此话一出,青禾就赶紧端来了一杯水给顾重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