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属于五毒之一,同时它的药用价值也是非常的高,但是在苗疆这种地方,往往都是被用来炼制蛊虫毒物,而这只红中带紫的蜈蚣,很明显已经进化成为了二色毒虫,比之一般的毒物,它的毒性起码要猛烈上几倍之多。
但是就这么一只剧毒蛊虫,现在竟然倒在地上痛苦挣扎,不甘的被一只不知名的虫子给啃食生吞,可想而知这只正在进食的虫子有多么的牛!
毒物相争,往往失败的一方就成为了胜利方的食物,这也是毒物进化的方法之一,同时也是苗疆之人最粗浅的炼制蛊虫的手法之一。
随着那不知名的虫子把毫无反抗之力的二色蜈蚣一口一口的吞噬干净以后,这只足有普通人中指大小的虫子才抬起了那带着黄铜色泽的圆润头部。
头程圆形,略微扁平,在头顶上有两个凸起的小点,和头部的黄铜色泽不同,而是红褐色,这似乎是该昆虫的复眼,链接头部的躯干就如同一个椭圆的铁盒子,只不过在这个铁盒子上长着两对巨大的绿色肢节,如同两对螳螂那样的镰刀,被手电筒一照,还能闪耀一丝丝锋利的光芒,然后才是它灰色的腹腔,同样偏平光泽,但是在背部中间却有一条缝隙,缝隙中似乎有一对紫色的翅膀,在腹腔的底部长着三对修长的肢节,那似乎才是它行走的足肢。
正在我观察这只奇怪虫子的时候,我那不靠谱的堂哥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根细长的小铁棒,直接就准备去捅那只一看就是剧毒无比的虫子。
这一幕看得我是浑身冷汗刷的一下就流淌了下来。
这是赤果果的作死啊!这是要吓死宝宝的节奏啊!
说时迟那时快,我二话不说,一个前冲,伸手一把扣住他的衣领,向着后方一拉一带,伴随着“碰”的一声大响,堂哥王不战直接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同时我自己也迅速的把头一低,一道闪烁着绿色的寒芒从离我脸颊不过两厘米远的地方一闪而逝,那冰冷的寒芒,同时还切割断了我耳边的一缕发丝。
冷汗,哗啦啦的在一瞬间就侵蚀了我的内衣。
好险!差一点点!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就要被这只虫子给伤到了!
“我靠!你个混蛋有病啊!无缘无故拉扯我让我摔一跤,信不信大爷揍你!”王不战倒在地上竟然不是第一时间爬起来,而是第一时间开骂,同时手中那根细小的铁棒还挥舞个不停,一副要和我拼命的趋势。
当然,在这么危险的关口,我肯定不会去理睬这傻缺。
说时迟,这时块,我毫不犹豫的一个转身,同时手中的手电筒也开始不断的在身后照明查找起来,当然脚下也没有闲着,对着躺在我身旁不远的王不战屁股就是一脚!而口中也是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起来“蠢货!闭嘴!你要想死,老子回去很乐意揍死你!麻辣隔壁的!你做事情就不知道动下你那一脑门的浆糊吗?麻辣隔壁的,你难道就没有看到,那只虫子身上都冒出了五种不同颜色的光吗?就不能想一下我们来的这地方是什么人布置的吗?”
连着毫不停息的破口大骂几句后,我伸手匆匆忙忙的擦了一擦额头上刚刚冒出的冷汗,同时格外留意起周身的动静起来,那只虫子可是个致命的威胁,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在这种鬼地方喂虫子!
别怪我刚刚连我舅妈都一块骂进去了,先让我压压惊再说,妮玛的,在苗疆,蛊虫毒物是看色彩的,九为极数,如果一只蛊虫毒物能进化达到九彩之色,那么肯定是世间第一毒物,谁碰谁死,估计还会是尸骨无存那种,我记得曾经在一本古卷中看到过一则传说,相传在黄帝时期,一只九色甲虫现世,直接导致了方圆万里无人烟,成为了一处毒域,不管人畜植被还是什么的鬼东西,全部都尸骨无存。
古往今来正真有记载的最毒的蛊虫毒物也不过七彩之色,而只要被这种蛊虫毒物弄伤个一点半分,那么就是大罗金仙都难救,基本上是见血封喉,必死无疑。
而这只虫子浑身上下颜色已经达到了五彩缤纷之色,可以说也是剧毒无比,虽然达不到见血封喉的程度,但是也应该相差不远了,更要命的是,我们现在可是处在大山之中,这要是被这种蛊虫毒物伤到了半分,那肯定是必死无疑的情况,要不然我也不会突然这么失态的破口大骂了,实在是被我这堂哥气的三尸神暴跳,连活剐了这混蛋的心思都有了。
被我一顿狂骂和踹了几脚,我这堂哥却没有反口半句,估计也是被我给骂晃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这家伙从地上爬起来以后,才哆哆嗦嗦的看着我,轻声问道:“老弟,你说,刚刚那只虫子身上带着五色?”
听到堂哥王不战一边不断的吞着口水,一边吞吞吐吐的说话,我也是白眼一翻,没好气的回答道:“你以为呢?没看见我现在一身衣服从上到下都湿透了吗?你以为我这么紧张是为了什么?”
“我草!这不就是一只我们小时候捅死过无数只的刀甲虫吗?”王不战重重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同时眼睛开始四处乱瞟起来,手中的手电筒也快速的在黑暗中不断的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