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经常跟我说,无论是法医还是刑警,想要抓住凶手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自己想象成凶手,根据现场或者尸体上面遗留的痕迹去揣摩凶手的犯罪心理以及作案手法,往往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回溯,也就是对作案过程的再现,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尝试了,所以在闭上眼的瞬间,那画面便呈现了出来,而这,也是让我的心颤抖了起来。
究其原因,是我联想到了一些可能存在过的犯罪过程。
如下:
女人被死死的钉在了棺材里面,她所保持的姿势,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这通常是变态谋杀的常见场景。以凌虐她人,来发泄自己的兽欲。
女人的裤子上面有着不规则的破洞,那显然是被粗暴撕扯开的,加上她的隐秘之地的四周存在着种种难以描绘的狰狞伤口,可以做出一个清晰的可怕推断。无论凶手是不是看守祠堂的老穆,犯下如此罪行的人内心都是极度变态的;跪在棺材里面的女人,都是遭受过惨绝人寰的侵犯的。
女人被凶手制住以后,被异常残忍的钉在了棺材里,随后凄惨的沦为了凶手的玩儿物。钉在棺材里的姿势,不仅能够满足凶手玩儿虐猎物的怪癖心理,同时还能够让凶手的生理器官最大限度的到女人的身体之中,从这一点去分析的话,凶手的变态根源很有可能是他男性生理器官上面有着缺陷。
在犯罪心理专家以及侧写师们看来,凶手独特性的犯罪手法和吊诡的案发现场以及奇特的死亡形态,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也就是说在类似这样的案件背后,都隐藏着关于犯罪嫌疑人的大量隐秘讯息。
我并非专业的犯罪心理专家,更不是擅长锁定犯罪目标的侧写师,不过阅读过大量卷宗之后,我已经能够隐隐洞悉到这起案件中凶手的心态和缺陷。通常有缺陷的人,都是有着自卑心理的,他们往往都会极力遮掩住自己的不足之处,在犯罪过程当中同样如此。这具女尸虽然在生前被折磨的憔悴不堪,但从她遗留于世的容貌上判断,长相是极为出众的。
男人的欲望,大多都被女人的相貌和身材所勾动的,眼前这具女尸更是两者兼备。所以我相信换做正常的犯罪嫌疑人,不会采取从后面侵犯女人的方式,而是会选择看着那张令人迷恋的脸。可本案中的犯罪嫌疑人偏偏选择了这种方式,除却变态的成分之外,剩下的很有可能是自卑所造成的。他不敢讲自己的痛处,害怕暴露在他人的面前。
哪怕,在他的猎物面前!
综上所述,我断定犯罪嫌疑人的男性生理器官是短小或者患有疾病的。
从背后凌虐女人,能够让凶手尽可能的享受。但仅仅是这样还不够,他还需要知道被紧密包裹的感觉,最有效的方式便是让女人产生疼痛。女人裤子被撕开的地方,有着一道道狰狞的伤疤,十之有九便是凶手在追求紧密时弄出来的,被同样弄出来的还有脖子上面的勒恨。
所以,我可以勾勒出这样一幅画面:
女人如同“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凶手则是跪在了她的身后,一边玷污着女人的同时,用刀子或者其他尖锐之物在女人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疤。他的双手当中握着两根牛皮绳,绳子是从女人脖子上面缠绕过来的,伴随着犯罪嫌疑人的每次行动,都会将手中的绳子狠狠的勒一下。
呼……
当我睁开眼睛的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后背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疯子,勘验的结果怎么样?”就在我望着女尸平复心中悲痛和愤怒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苏沫的声音,转头我看到她拎着一个双肩包走了出来。
“死因基本能够确定了,是被活活勒死的。我已经让勇哥给贾队打电话了,让他尽快带着勘察箱赶过来。我必须要打开腹腔,查看死者体内器官特征之后才能下最终的定论。”说完,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回溯的东西说了出来,“而且,这个女人生前遭受过非人的虐待。”
“我能看出来。”苏沫点点头,举起了手中的背包,“我找到了老穆的住所,并且在里面发现了这个双肩包,对里面的东西进行大致的清点之后,能够确认是属于死者的。”
“那是什么?”除了双肩包之外,苏沫的手中还拎着一个袋子。
“你猜?”
“老穆的犯罪证据?”
“不是。”
“那是什么?”
“一些有意思的东西。”苏沫说着,将袋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那是一些棉花。确切的说,是被搓成了玻璃球大小的棉花,相当的奇怪。
“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我有些不解。
“这是在老穆枕头两侧以及下面发现的,你想象一下是做什么用的?”
“枕头旁边?”我皱起了眉头,盯着那些棉花看了好半天之后,才恍然大悟,“应该是用来当耳塞的吧?”
“完全正确。”苏沫说着,指向了其中的一团,“这上面有着一些黄褐色的东西,从大小形状判断应该是耳屎。”
“不对啊?”我皱了皱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