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述的分析只代表我的个人看法,事实究竟是否如此,还有待进一步的挖掘和查证。&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不过从内心来讲,我是倾向于此种犯罪逻辑的,否则根本没有办法将相去甚远的东西联系起来。
装神弄鬼的神棍,疑似“紫质症”患者,为孩子报仇的母亲,还有一位始终存在却从未直接介入案件的父亲(杜晗现任丈夫),只有上述的那种推测,能够将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仇恨串联起来。
越是肯定这种结论,我的内心越是不安,权衡再三我还是将这个大胆的推论说了出来,想听听秦培华怎么说。
熟料当我说完之后,秦培华登时愣了愣神,如果不是我提醒他前面就是红灯,怕是很可能会诱发一场车祸。
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秦培华心有余悸的说道:“许峰,我知道你的思维跳跃性很强,可你这种推断未免也太大胆了?”
“秦支,你觉得不合乎逻辑?”“不是,我只是被你所说的吓到了。”凝视我片刻,秦培华才长出了口气,“但不能否认的是,你的这种假设很有可能就是最后的真相。因为刚刚我也在尝试将他们之间的关系串联起来,可总是找不到一条贯
穿始末的线。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不是他们之间没有紧密联系,而是我没有拓展开思路。或者说是我太过于保守了,而且我相信不是每个人都敢做出你这番假设的。”
“那就是说,你认可我的这种推断?”说实话,我很在意秦培华的看法。“当然。”秦培华点点头,“在刑事案件中,把所有的不可能排除掉之后,那么剩下的即便是再匪夷所思,也可能会是我们苦苦追寻的真相。人的性格、经历、生长环境不同,造就的犯罪方式也会不同。不能
因为设想的太过于超前,便主动否定这种结论,这本身就是不可取的思维方式。”
“把所有的不可能排除掉,剩下的再匪夷所思也会是真相。”
心中嘀咕着秦培华说的这句话,我的思绪翻飞起来,在这一刻我想到了徐睿、马磊、穆羊人等等。
他们都曾参与过性质恶劣的杀人案,可在最初谁又会将目光锁定在他们的身上,哪怕是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回想起那一起起案件,那一张张面孔,我依旧有种恍惚的错觉,就像一场虚幻的梦境。
“许峰,你是怎么做出如此联想的?”秦培华突然问我。
“主要是因为孙麻子的失踪。”我不假思索的回应着,“虽然孙麻子装神弄鬼的发死人财是在犯罪,但说实话罪并不是很大,饶是如此他还是打晕村长逃匿了,只能说明他身上还背负着更多的罪恶。”
“嗯。”秦培华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孙麻子真正逃跑的原因并非得知了我们的身份,也不是害怕装神弄鬼的事情暴露,而是我们在向他打听疑似“紫质症”嫌疑人,这才是他逃匿的真正原因。”
“秦支,其实这样也好。”我笑了笑,“因为他的反应越是激烈,越是说明他和正在追捕的嫌疑人关系不一般,也越是说明他所犯的罪重大。说实话,我们应该感谢他把这死局给盘活了。”
“这大概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秦培华也笑了,绿灯亮起时,脚踩油门车子向前冲了出去。
……
前些时候调查袁永超的时候,曹雨的母亲曾经进入了警方的视线,为了将拯救女儿她给予过警方巨大的帮助。
当时,她曾拿出过一封没有写完的信。
那封信的执笔者是杜晗,里面详细记录了杜晗在失去孩子后的痛苦历程,也记载了她是采取何种方式报复袁永超和曹雨的。
除此之外,还提到了她和丈夫利用袁永超和曹雨所提供的善款,在香城市区购买房子的事情。那封信中详细写明了杜晗对于孩子未来的殷切期盼,也写明了她为之付出的努力和辛苦,根据这两点便能做出大致的猜测。她在城里购买的房子,有极大的可能会是学区房,而且是香城市最好的中学附近
。
我和秦培华如此揣测着,同时也拨通了陈俊的电话,案发以来一直都是他在负责外勤排查工作,应该能从他那里获取到杜晗家的确切地址。
陈俊回复的很快,在问过一名外勤小组负责人后,确定我们要去的地方就在香城实验中学的附近。
实验中学,无论初中还是高中,在香城市都是名列前茅的。当然,这里的房价也同样是拔尖儿的。
大多数的学区房都是老旧的,这里也不例外的。当然旧归旧,与破败荒凉是沾不上边儿的。
相反,这里可以算作是香城市最繁华的路段之一了,车流滚滚、人声鼎沸,让人有种置身菜市场的错觉。
有了详细的地址,找到杜晗家并不困难,按过门铃没有多长时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