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思虑一转,对杨凤说道:“咱们的八百兵勇训练了一月有余,已经初成阵势,正想拉出去练练呢,他们来得正好,传令张牛角,列队出战!”
“诺!”
寨门敞开,萧彦杨凤张牛角领兵出黑山寨于在城外立阵。
只见对面,白狼寨和巨熊寨联兵一千二百余,几乎全寨的壮丁都出动了,为首两个大汉正是白绕和眭固。
“系统,给我查看这两个人的属性。”
“叮咚,姓名白绕,武力86,统帅75,智力58,政治48。”
“叮咚,姓名眭固,武力88,统帅72,智力60,政治54。”
“两人都是骁勇之士啊,难怪会成为黑山军的主要将领。”
萧彦心中暗赞,这时眭固拍马出阵,扬鞭大叫:“萧大当家的,听说你劫了黄巾兵发了笔大财,而我们这群黑山上的老弟兄却穷的吃不上一顿饱饭,太不合适了吧。今天你拿出一万斛粮草,五百万大钱,还有战马也给我留下二十匹,我们就罢兵回山!不然等我打破山门,你小命不保!”
眭固知道萧彦底细,他本是以谋士在黑山寨立足,之后拉拢杨凤,火并了前任寨主周猛才成功上位。
黑山寨里,如今最能打的就是一个杨凤,而杨凤速来是他的手下败将,根本不足所惧。
萧彦喊道:“眭固兄弟,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只是以一寨之力养三寨之人未免力不从心,不若你投我黑山寨来坐一把交椅,咱们合伙一起把山寨做大做强!”
“萧彦,你少给我在这花言巧语的。今天你不拿钱拿粮,我就自己取了。弟兄们,冲进黑山寨抢钱抢粮,再把黄巾圣女也抢过来给老子耍耍!”
“好!”
“哈哈,抢圣女啊!”
众匪兵齐喝一声,向前方冲来。
“这帮犊子!”
萧彦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张牛角接战迎敌。
“鼠辈找死!”听眭固羞辱圣女,张牛角早已是怒不可遏,他爆喝一声,纵马单骑而出,竟要在千军中斩眭固首级。
“来得好,弟兄们别动,看老子如何宰他!”
眭固不料黑风寨里除了杨凤还有个猛将,不惊反喜,喝住匪兵后单骑迎了上去。
两骑在阵中相遇,大刀与铁鞭一撞,轰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在场两千余人无不耳鸣目眩。狂暴的气势引动周遭一丈之地飞沙走石,气势惊人。
“这就是沙场斗将,今日算是开了眼了。”萧彦眼睛一眯,刹那间两人短兵相接交手了十个回合。
刚一交手眭固就落入下风,心中叫苦不以,托大了,这家伙咋那么大的力气!
“眭固兄弟要败了!”白绕已经看出来形势不妙,急忙挺枪上前助战。
“白绕!以多欺少真不要脸,我杨凤前来战你!”
杨凤正要上前助战,张牛角大喝一声,“不用帮忙!”
舞动长刀接着,以一敌二依然稳占上风。
“好!”
萧彦亲自擂鼓以壮声势。
如此枪声刀影重重叠叠,又过五十回合。白绕眭固两人手软筋疲,而张牛角却是越战越勇。
“老白,点子扎手,兄弟先撤了!”
眭固卖个破绽先跳出战圈,急忙往后逃去。
“眭固,你~”白绕措手不及,被张牛角一刀劈落马下,长枪脱手,虎口都震出血来。
“英雄,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饶命啊!”眼看着张牛角迎面一刀劈来,白绕翻身跪倒,大声求饶。
张牛角满脸不屑,将刀一收,喝道:“给我绑了,全军出击!击溃贼寇!”
“吼!”
全军裂阵突击,张牛角身先士卒,如虎狼一样扑过去。
白绕被擒,眭固看张牛角奔自己而来,打马便走。其他人见这种情况,哪里还有胆量接战,撒丫子四散而去,黑山兵撵都撵不上,只留下散落一地的刀枪。
萧彦也没料到匪兵溜的这么快,心说怪不得官兵剿不灭这些山匪,逃跑的功夫倒是一流。
这时杨凤进言道;“寨主,现如今白绕被咱们擒了,白狼寨势必空虚,我请领兵三百,讨平白狼寨!”
萧彦一想,现在确实是增加实力的大好机会。
“好!杨兄弟,你马上带兵前去,我在家准备酒宴给你庆功!”
又嘱咐道:“切不可害了白绕家眷。”
杨凤心知萧彦想招降白绕,答应下来领兵去了。萧彦班师回寨,令人杀鸡宰羊,搬出美酒庆贺大功,没半日,杨凤亲自回山报喜。
一役打破白狼寨,获钱一百余万,牛羊各五十头,粮食八百斛,还收拢两百败兵,皆愿意投黑山寨麾下,余者四散。
萧彦大喜,各赏钱十万,又叫人抬来两把大椅张牛角和杨凤分坐左右,喝道:“把白绕给我带上来!”
白绕被五花大绑,由两个黑山大汉架进聚义堂。只见左右站着两排刀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