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若想为官,只消说一声便是,何苦远去阳翟县。”
萧歆始终有颗忠君之心,而且但凡读书人,学成文武艺卖于帝王家,阳翟又是他的故乡,那里有诸多的亲朋好友,能在本地做父母官衣锦还乡他正求之不得。
“我儿,我不管你举义兵,你也别管我入朝为官,他日若是战场相见,也不必再留父子之情。”
萧彦见父亲决心以下,心中大急,“爹啊,要是朝廷骗你去阳翟,到了把你擒住威胁我又该如何?”
萧歆略微沉吟,“若果真如此,萧歆情愿一死以全忠义。”
“那二娘李婉,小弟萧安也要跟你陪葬吗?小弟以到而立之年,而且在县学一直表现良好,及冠之后我还要召他入府为官。”
萧歆听了不禁进退两难,考虑了一番才说道:“那这次我便孤身一人前去上任好了。”
“我怎么会这么顽固不化的爹!”萧彦正烦恼不已,这时一个小丫鬟慌慌忙忙地跑来,大喊道:“老爷,你快去看呐,夫人她上吊自杀了!”
“什么!”萧歆大惊失色,忙向内宅跑去。
果见房梁上有一条上吊绳,李婉倒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天喊地。
萧歆忙抢过去,把她扶起,“夫人呐,你这是做什么?”
李婉泣声道:“老爷不管我娘儿俩的性命,还不如死了干净,在冀州还能留个全尸,若是再落到朝廷手里说不定连骨灰都不能留下!”
萧歆忙告诉她,“夫人,我已经决定孤身前去上任了,你和安儿就留在冀州吧。”
李婉一愣,又哭着说道:“老爷这是不要臣妾了吗?既然这样那也不如死了干净!”
说罢又要去上吊,萧歆被闹得没有办法,只能答应她道:“夫人,我不去了,就留在冀州陪着你娘儿俩!”
“真的。”
“真的!”萧歆拍着胸脯保证。
萧彦看罢忍不住暗中给李婉挑了个大拇指,这女人撒泼起来,就是比讲理有用。
悄悄退出房间,吩咐一旁亲兵说道:“二娘的月例钱,从这个月起涨到一百两。”
萧彦本以五十两银子的月例养着李婉,今天见她有功便翻了个倍。
转了个弯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只见赵雨正在后花园起舞,张宁则穿着男士长衫在石亭里抚琴伴奏。
“夫人,好兴致啊。”
相比甄姜操劳家室,这两个可是变着法的玩闹,相邀一起进山打猎,逛街买衣服首饰,一起学舞练琴,亲如姐妹一般。
两人看着萧彦也不搭理,自娱自乐,萧彦走到石亭里搂着张宁的纤腰,上下摸索挑逗,耳鬓厮磨道:“宁儿,想我没?”
张宁忍受着萧彦作怪的手,骄哼道:“没有没有,你快点走开,被打扰我弹琴。”
“嘿,口是心非,告诉我,你们这是从拿学来的淫歌艳舞。”
“我没有!”张宁被摸头心头一片火热,忸怩不安的说道。
“还敢说谎,看我怎么教训你。”
萧彦说着把手直接伸进张宁宽松的衣襟里,用力一握。
“嘤~”
张宁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告饶道:“不敢了,相公不要折磨宁儿了。”
萧彦笑着把手伸出来,将张宁拦腰抱起往室内走去,又叫道:“雨儿也跟进来,看我怎么教训你们两个不知羞的骚蹄子。”
赵雨红着脸默不作声的跟在萧彦后面,萧彦在两人身上耕耘良久,天色渐晚,直到她们熟睡之后才蹑手蹑脚的下床,去了正牌夫人的房里。
甄姜也还没睡下,正拿着笔在梳妆台上写写算算,似乎在算王府的吃喝用度。听房门打开头也不回的说道:“折腾累了吧?知道你会过来,快吃饭吧。”
萧彦只见桌子上摆着一个餐盒,打开一看里面有几样自己爱吃小菜,还正热着。
萧彦大感欣慰,取出饭菜问,“夫人,你吃了没?”
甄姜放下纸笔,走过来说道:“夫君没吃我哪里能先吃呢。”
“我有夫人真是三生有幸。”萧彦不禁感叹。
吃了饭后,萧彦与甄姜说了会闲话,便和衣而眠。
不知不觉,时间又过去一年多,冀州之外,张纯因不得人心,为自家门客所杀,而乌恒大人丘力居投降了幽州牧刘虞。
交州之乱被朱儁平定,马腾也被朝廷诏安,敕封为西凉太守,韩遂陷入兵乱,实力大降,也无力作乱。
时至中平六年,灵帝刘宏重病缠身,士大夫,外戚,宦官的争斗也因此越来越激烈,没空管黑山军。
四月十一日,灵帝驾崩,年仅三十三岁,长子刘辨即位,是为汉少帝。
大将军何进密谋诛杀宦官,反被宦官诱杀于宫廷,官僚士大夫又以袁绍为首,诛杀宦官。
恰逢此时,董卓带兵奉召入京,途上救了被张让带出宫门的汉少帝。
董卓挟持少帝后又分遣弟弟董昱杀何进之弟何苗,接管禁军,再拉拢吕布杀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