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王允见袁逢被杀,假意奉承董卓,被升做司徒。他暗中派遣心腹密使前往酸枣联军大营,呈给袁绍,诉说董卓嫁女之事,令他有所防备。
又暗自深思,萧彦狡诈多谋,董卓残忍霸道,此二人联合,关内诸侯不一定是其对手,便想离间二人。
心思此事夙兴夜寐,深夜到花园散步静思,忽见一婢女容颜绝美,正在后花园赏月,轻风吹来,一块浮云将那皎洁的明月遮住,王允正好瞧见,暗说此女有闭月之貌,董卓萧彦均为好色之人,可以用美色离间。
想到这里心中大喜,这时婢女见王允,盈盈下拜,“拜见司徒。”
王允问道:“汝乃何人?”
那婢女说道:“贱婢是忻州木耳村人氏,任昂之女,小字红昌。因避黄巾贼乱来到洛阳,家中贫困,父亲把贱婢买入府里,夫人收养教为歌姬,改名貂蝉。”
王允心说夫人瞒得我好苦,如今绝色竟然不送给我享用,想到国事,才叹罢说道:“今董卓欺压献帝,独霸朝廷,残害忠良,又勾结黑山贼意图祸乱天下。此二人都为贪色之人,貂蝉,我今收你为义女,离间二贼你可愿意?”
貂蝉听了十分惊恐,拜倒在地,“貂蝉年幼无知恐难当大任,而且父亲已经在洛阳置办产业,就要赎貂蝉出府,嫁给吕温侯账下的军候秦宜禄王司徒成全。”
王允一听那助纣为虐的吕布更是恼怒,厉声道:“你既然以入我府内,怎还敢奢求自由!”
貂蝉听了泪眼婆娑,她在王允府上为婢数年,本以为就要熬出头,哪知道天降灾祸于她。董卓萧彦是何许人也,岂会因一小女子而改变主意,若被探知来意,死无葬身之地。
王允上前将她扯住,正气凛然道:“你怎如此不知好歹,离间萧彦董卓令二贼相杀乃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我把此机会赋予你就应该感恩戴德,怎好意思言辞推诿?你是我府中婢女,又是天朝汉民,于情于理,都应该为国家为我出力。”
貂蝉听到这里,油然而生一种使命感,“既然如此,貂蝉愿往!”
王允大喜,说道:“关内军情紧急,萧彦此来必不久待,明日我把他请来府上,你以歌舞引诱之,他必对你魂牵梦绕言听计从,罢了你叫他不娶董卓之女而娶你。如此一来,二贼必生嫌隙,再无同盟可能。”
貂蝉诺诺称是。
翌日,萧彦去请董白出城游玩,侍女告知董白去见好友蔡中郎之女蔡琰去了。
蔡琰,便是写了胡笳十八拍的女才子,她现在还没被匈奴掠去,也没嫁给卫仲道?
萧彦想着色心又起,准备去蔡府拜访,刚出相国府,司徒王允遣小厮来请。
“王允这家伙一心向汉,莫非想让我与董卓背盟。”萧彦带着赵云典韦和五十个亲卫,转道司徒府,王允出府亲迎。
“冀州牧远来,王允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萧彦微笑道:“听说王大人升任司徒,可喜可贺。”
两人寒暄两句,萧彦问,“在下与王司徒素不相识,王司徒怎请萧彦饮宴。”
王允道:“冀州牧起兵黑山,逐土豪劣绅,救万民于水火,实乃少年英雄,王允早就想结交,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王司徒过奖了。”萧彦大笑,心说王允这睁着眼皮说瞎话的本事倒是了得。
很快上了酒菜,两人推杯换盏言谈甚欢,好似相见恨晚至交,王允忽然说道:“此间无乐,我有一养女名为貂蝉,也对冀州牧十分敬仰,她自幼学习歌舞,不如请她为冀州牧表演一二,以助酒性。”
“那自然好!”
琴师奏乐,一队舞姬款款而来,当先那女子腰身纤细,身上的雪色轻纱随着她轻盈似燕的步伐翩翩而舞,水眸如烟欲语还羞。
还未起舞萧彦以瞠目结舌,惊为天人,紧紧揪住大腿才不至于露出色相。
“萧彦小友,吾女如何?”
“妙!萧彦有生以来还未见过如此倾国倾城之貌,王司徒有此女真是好福气啊!”
王允幽幽一叹,“貂蝉虽美,可惜红颜薄命啊。”
萧彦问,“王司徒何出此言?”
“上次吕温侯随相国到府上做客,吕布看中小女,却借口为部将秦宜禄做媒,要把小女索去。”
萧彦大怒,“吕布无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吕布喜欢貂蝉小姐大可直言,莫非还想侵占部下的夫人吗?王司徒你大可放心,贵小姐嫁给秦宜禄之后,若吕布胆敢轻辱,萧彦势不与他干休!”
王允暗说糟了,萧彦此贼机警狡诈,竟不上套。
貂蝉舞罢,上前斟酒,她早先听萧彦正气凛然的话语以有几分好感,又见他目不斜视,英气逼人,心中大为所动。
想到王允的话,斟酒之间假意掩面而泣。
萧彦问道:“貂蝉小姐莫非不愿为萧彦斟酒?既然如此,小姐请自便吧不用管我。”
貂蝉声音细软,甜萌无比,“貂蝉叹自己命苦,不能侍奉大人这种人杰英雄,反而要被粗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