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是清晨时分乐陵,颜良并未探之,突然间被赵云打了个措手不及,第一梯队的攻城士卒瞬间溃败下来。
颜良叫副将收拢兵卒,自己亲舞大刀,带骑兵迎战赵云,两将在阵中相遇,好一场恶斗,赵云恨极颜良,招招夺命。
颜良武艺虽属一流,终究略逊一筹,颜良落入下风,忽见赵云所使之枪法乃是他姐夫童渊的绝技百鸟朝凤枪,自己曾苦求童渊都没有学到,心中更惊,刀法渐乱。
赵云猛攻颜良,五十回合之后一枪挑破颜良肩甲,扎出一个血孔。
颜良臂膀剧痛不敢再战,将长刀一挥逼开赵云,拨马便走,赵云望其背穷追不舍。
颜良一逃,麾下的骑兵也尽皆逃散,反而冲破自己的步兵大阵,如此全军大乱,赵云带兵猛攻。
又攻破颜良驻兵大营,沿途一路追杀,青州兵伤亡殆尽直杀到幽州境内,颜良躲进了乐安城方才止住。
萧彦得知赵风重病在身依旧坚守城关,又中流矢病逝,也顿足捶胸,自责不已。
他隐约知道历史上赵风年纪轻轻便病死了,赵云为哥哥奔丧才离开公孙瓒。可这事自己没有上心,没有一早让华佗为其详细诊治,以至折损一员大将。
这时磐河公孙瓒大营,公孙瓒亦闻袁绍出兵,可萧彦仅派三千骑去救主力未动,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很快又传来紧急军情,得知颜良大败,上万大军仅逃回百余骑,公孙瓒惊恐之下无意再战,回师范阳。
公孙瓒麾下兵将还有七万之多,萧彦也无心威逼过甚,也退兵高阳,双方罢兵。
“怎么了,打了胜仗还愁眉苦脸的,开心一点嘛。”高阳郡府,甄宓似小情人般从背后抱着萧彦的腰,撒娇似的说道。
公孙瓒退走,赵云先带哥哥赵风的尸体返回中山郡操办葬礼,萧彦想到赵雨得知哥哥的死讯不知有多伤心,心中也不禁伤感。
“你说带我来打战,结果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郡府里一个多月,刚一见面就苦着个脸,难道你厌烦我吗?”甄宓一脸幽怨。
“我天天看着你都不会赶到厌烦。”萧彦心说来找甄宓本就是寻开心了,甩甩头抛开杂念,就想去解甄宓的衣服。
甄宓机灵的向后一跃,哼道:“你这坏人,把我丢在这里这么久又不允许我出城,都快要闷死了,要带我出城玩我才依你。”
萧彦道:“公孙瓒虽然已经败走,但也有零星的游骑,他麾下的白马义从又都擅长骑射,出城太危险了,你要想玩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能出城。”
甄宓扯着萧彦的衣袖,用光洁的额蹭萧彦的脖颈,娇憨亲昵,“我就是要出城,好哥哥,你带我出城我什么都依你。”
甄宓本就绝美,这样撒起娇了真让人招架不住,萧彦凭着偌大的毅力才说道:“城外一个人也没有,四周光秃秃的,只有吃人的野狼,最好还是别去了。”
甄宓道:“姐夫,听姐姐说你府里本来有一只纯色红狐狸,又漂亮又聪明可惜后来送给了貂蝉,我也想要一只。”
萧彦道:“你想要狐狸还不简单,要猛虎我都能给你。”
甄宓道:“我不要狐狸,听说狐狸怕狼,我想要一只狼。”
萧彦笑骂道:“你这小丫头,还没入门就来争宠,真娶了你那我后宅还能安宁?而且狼这种东西极为凶残,我哪里敢养在府里。”
甄宓吐了吐舌头,“那我不要狼了,好哥哥,你就带我出城散散心吧,我终日待在府里,又气又闷,你再不让我出去我就闷出病来了。”
萧彦听甄宓说的真切,忍不住答应下来,“那我就带你出去走走。”
萧彦安排了马车给甄宓乘坐,只是甄宓看着紧紧跟在背后的上千亲兵顿时兴趣大减,说道:“姐夫,能不能不要这么多人跟着,就咱们俩?”
“那怎么行,我就算乎自己的性命,也不敢拿你的性命开玩笑啊。”
甄宓心中甜蜜不已,靠近萧彦眨着眼说道:“姐夫,我现在不想出去玩了,咱们回去吧。”
萧彦见她眼眸撩人显然是动了春心了,便又拉着她走回府里去,尽享床笫欢乐。
过两日,公孙瓒陆续减少前线兵卒,萧彦留徐晃于毒守高阳,自己返回中山。
此时赵风还没下葬,萧彦到中山之后先去祭拜赵风,只见赵雨也穿着孝服,跪迎来客,见到萧彦脸上顿时滴泪。
萧彦拜了赵风,上了香,见过了赵风的夫人林氏,拍了拍赵云的肩膀叹息道:“赵风去了,都怪我没有关心部下赵风将军染病一年都坚持上任,没让他回家安养。”
赵云已经看开了,反而安慰萧彦道:“主公切莫伤悲,哥哥一心为公,想为黑山军建立太平盛世。而且作为武将,没死在病床而战死沙场,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荣耀。”
萧彦感念赵风之勇武忠心,回府衙后发下文书,追封其为广威将军,封都亭侯,食邑五百户,以馈赠赵风遗孀幼子。
冀州战事平定,而曹操回师兖州与吕布交战多次,在濮阳相持一百多日,时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