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听了站起来说道:“亮儿,你在此练习弓术,切记只准对准箭靶,若让我看见你把弓对准活人或者禽兽,我会将弓收回。”
“知道了。”
萧亮嘟着嘴不满道:“父亲,你要到哪里去?不是说好今晚要给我庆祝生日的吗?”
萧彦走过来摸了摸萧亮的头,“现在爹爹有事,晚上一定回来吃光你最爱吃的烤乳猪。”
萧亮顿时急了,“父亲,我好不容易才能吃一次烤乳猪,你就别吃了吧!”
“哈哈,你这小子真是贪吃!都归你!”萧彦笑骂一声,转身走出了家门,乘坐马车到了府衙,只见冀州文武已经悉数到了。
萧彦走到主位上坐着,开口问道:“沮授先生,你说有紧急军情,不知发生了何事?”
沮授道:“公孙瓒攻伐辽东,因为幽州谣言四起,说我黑山军要趁势入侵因此退兵,现在又要来攻击冀州,他派一支轻骑来突袭任丘,又有任丘大族刑氏为其内应,偷开城门策应幽州兵入城,于毒将军抵挡不住败退高阳,与徐晃联军去夺任丘,结果公孙瓒亲带白马义从突袭,徐晃将军不敌损兵两千,退回高阳坚守,派人前来中山求援。”
萧彦听了大惊道:“任丘一失,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只需两日便可直入中山,戮我境内子民,公孙瓒着实可恶!”
沮授道:“有徐晃将军在高阳牵制,公孙瓒怕被截断退路,不敢深入敌后,现在幽州大军兵围高阳,而徐晃将军之粮草大多屯于任丘,今粮草以失,徐晃大军不能久持,我军应立即出兵前往救之。”
贾诩却道:“公孙瓒进军高阳围而不攻,我料其必是围点打援之计,上次大战公孙瓒麾下白马义从与我军铁甲骑兵硬战,未曾发挥骑射优势,今围城不攻,是想以骑射消耗我军援兵。”
武将中闪出两员骑将,分别为张牛角和赵云,两人皆道:“我军轻骑弓马娴熟,皆不弱与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不出重骑亦能战而胜之。”
萧彦道:“白马义从虽为当世强骑,我军黑麟骑亦是训练有素可以与之一战,张牛角,赵云听令!”
“在!”
“张牛角为主将,赵云为副将,二人带六千轻骑即刻出发,增援驻守高阳的徐晃!”
“诺!”
“张合,程奂!”
武将中又闪出张合程奂二人。
“在!”
“张合为主将,程奂为副将,带步卒一万,去夺回任丘。”
张合闻听心中大喜,他归顺萧彦以来一直在练兵或者跟随萧彦出战。如今他令自己挂帅出征,不仅是对自己信任,而且立大功的机会也到了。
“诺!”
张牛角赵云,张合程奂各自引兵退去。
萧彦为防备袁绍又策应公孙瓒,发出调令,将河内守将褚燕调到乐陵驻守,以两万飞燕军守之。
再分派杨凤担任河内太守,带兵一万防守司隶的董卓和兖州曹操。
调集眭固白绕等黑山军老将并五万大军云集中山,与前线部队相合共计十万雄师由自己亲自统帅,这次出师不仅要击退公孙瓒,还要一战拿下幽州,将公孙瓒彻底歼灭。
这次公孙瓒的突袭活动,着实惹怒了萧彦。
黑山军这座巨大的战斗机器开始运转,空气都似乎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公孙瓒不知大祸临头,还在为突袭任丘一场小胜而兴奋不已,帅帐里,公孙瓒大笑道:“高阳城中现有三万余黑山军,却并无多少骑兵不敢出战,我们就围城不攻,断其粮道,等高阳城内粮尽即可破之。而萧彦派兵来援,我有白马义从,来多少都是送死。高阳一破,我们便可直入中山,袭破黑山军老巢。”
众将皆笑,只有邢颙面带忧色,公孙瓒很是尊重这位任丘名士,已经拜其为军师,问道:“邢颙先生,我见你愁眉不展,不知有何隐忧?”
若非萧彦太过苛待士族,近日见他邢氏一族养了三百庄客,习练刀枪看家护院,竟让他强制解散,最多只能保留三十。
又加增商税,族人心有怨言,若非刑氏族人皆表露反意,他邢颙可不会投靠公孙瓒,在他看来萧彦虽然苛待士族,但黑山军的发展一直呈上升之势,冀州民心归附,而公孙瓒穷兵黩武,虽战力不俗,却不懂治国之道,早晚必败。
邢颙道:“主公,我听说萧彦麾下有两员骑将,一为张牛角,一为赵云,此二人都极为骁勇。而他们麾下各掌三千轻骑,黑山军称之为黑麟骑,都弓马娴熟训练有素。若萧彦派兵来救,必以此二人为将,不知主公麾下谁能敌之?”
公孙瓒脸色顿时尴尬,他武艺在军中数一数二,去年在三军面前败给张牛角,而那赵云大败袁绍麾下第一战将颜良,也不是他所能敌。
只好说道:“兵多而在精,将不再勇而在谋,不知先生可有计策教我破此二贼?”
邢颙心中轻蔑,嘴上说道:“徐晃所部的粮草大多屯于任丘,今任丘被我军所得,徐晃三万大军坚持不了多久。我军可在高阳四门外掘深沟高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