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袁绍自己挂帅,逢纪为谋士,颜良文丑为大将。
一路以长子袁谭挂帅,侄子高干佐之,又有猛将高览韩猛等为将。
青州精兵操训三年,筹措钱粮蓄势待发,一经出战攻城略地,势如破竹,褚燕发来急报求援。
冀州府,前线又传来败报,平原副将于羝根迎战袁谭,挑战袁谭结果被其斩与三军之前,主将左髭丈八发败报请求增援。
萧彦闻之惊怒不已,召集文臣武将说出兵之事,徐荣主动请缨,说道:“徐荣得主公厚爱却未立寸攻,今愿出战袁绍,以解主公之危。”
萧彦点头道:“就以徐荣将军挂帅领左路大军,征讨袁谭。”
李儒道:“主公,李儒请求随军,为徐荣将军出谋划策。”
萧彦点点头,“就以李儒为参军,眭固白绕为副将,随徐荣一齐出兵讨伐袁谭。”
萧彦又自带典韦,赵云,张合,张牛角,牛辅,胡轸等将去乐陵迎战袁绍。
徐荣领兵到平原,左髭丈八见徐荣初投黑山就担任主帅,心中愤愤不平,对眭固和白绕说道:“徐荣何德何能能担此大任,二弟兄长都是黑山老将,怎能容他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眭固白绕也不满徐荣,对左髭丈八说道:“明日与袁谭交战,先看徐荣临阵布兵是否有真才实学,若是兵败我们再上奏主公,将他罢黜。”
徐荣到平原之后,带亲兵百人出城勘测周边地形,视察袁军大营。
徐荣心知首战必须获胜,若兵败必被黑山将领所轻视。走到高山目视袁军,见其排兵布阵颇有章法,正在军中大肆攻城器械,只是守卫散漫,军中遍布娇纵之气。
徐荣沉思片刻心中已有计策,却问身边的李儒,“先生,我们要在黑山立足,定要先打一个漂漂亮亮的胜仗,今主公封我为主将,先生为军师,现在可有计策教我?”
李儒笑道:“袁谭小儿不过小胜一场,斩了一员下将于羝根就狂妄自大,而且其人自负有些勇力,喜欢临阵斗将,将军可临阵激将,将其所斩即可。”
徐荣苦笑道:“先生不是不知,徐荣武艺低微,恐怕还不是袁谭敌手。而且纵然袁谭被擒或者被杀,袁军中还有高干继之,不会造成大乱。”
李儒反问,“那将军有何计策可破袁谭?”
徐荣道:“先生且看,袁兵左营因为要运输石材木料,营门一直敞开,我有意领兵突袭,焚烧其攻城器械。”
李儒道:“突袭左营确实能小胜一场,不过袁兵只需数日,又能把攻城器械再出来,届时将军如何应对?”
徐荣道:“先生小看我徐荣了,我带一支轻军突袭袁兵左营,料那袁谭心高气傲之人肯定忍受不住,必定会带兵追击。我再预埋一支重兵,待袁谭离营之后强攻袁营,烧了他的屯粮,如此一来袁谭必会退兵,平原之危立解。”
李儒赞道:“好计,此计若成,黑山将领肯定对将军心服口服。”
徐荣哈哈一笑,回营而去,召集眭固白绕,左髭丈八说明此计。
左髭丈八闷声闷气的说道:“将军突袭袁兵左营之后若是袁谭不追又该如何?”
徐荣正色道:“若袁谭不追,我自愿请辞辅佐将军,绝无怨言。”
左髭丈八笑着说道:“我一鲁莽之人,哪里能担当主将,眭固白绕两位兄长都远胜于我。”
眭固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暂且听你一回。”
白绕想了想说,“徐荣将军,若是袁谭带袁兵主力对你穷追不舍,你该如何脱身?若将军有失,只怕主公怪罪,我们难逃罪责。”
眭固和左髭丈八一想也是,左髭丈八心直口快却并非恶人,他主动说,“不如让我吸引袁谭,我常年转战于山林之间,袁谭追不上我。”
徐荣笑道:“将军放心,我自会派遣百余人故布疑阵,迷惑袁谭。”
如此军令下去,徐荣带自己从司隶带来的千余溃兵去偷袭袁兵左营。
而眭固白绕带两万黑山军主力,伏于山后,待袁谭带兵出击后再在突击袁谭粮草大营,而左髭丈八留守平原。
此时袁营之内,袁谭正因数日前阵斩于羝根而开心不已,发捷报给父亲,袁绍回书又得了嘉奖,赞其智勇过人,不愧为袁门高族的一等才俊。
袁谭兴奋道:“来呀,传令下去加紧攻城器械,十日之内我要一举攻下平原,证明给父亲看我的厉害!”
正当这时,隐约听到营门外传来喊杀声,袁谭腾地一下站起来,把剑拿在手里,“这帮恶贼好大的胆子,不等我去攻平原先来劫我大营,传令下去,马上集结兵马,跟我出战。”
袁谭冲出帐外,只见中军帅帐并无贼军,问旁边的亲兵,“喊杀声从何处而来?”
亲兵回道:“大公子,喊杀声来自左营。”
袁谭集结部队,急忙去增援左营,却还是来晚了一步,黑山军已经跑了,只见数日来攻城器械被火烧了大半,左营守将蒋义渠正在救火。
“怎么回事?”袁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