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军候听了皆感动不已,齐声道:“张辽将军智勇双全,是我等四人不听令以至伤亡了数千兄弟主公不要迁怒张辽将军,我等愿伏军法!”
萧彦冷道:“现在你们倒是同气连枝了,拉出去一起仗责五十军棍,下次再敢不服从令,定斩不饶!”
“多谢主公!”四名军候惊喜不已,本以为死定了,结果只是五十军棍,不过害的张辽将军跟他们一同受罚,又心中有愧。
张辽有勇有谋,实是个了不起的骑将,又体恤部下,四人不禁被其气度折服。
夜里,萧彦去看望张辽,“文远,你身体可有大碍?”
张辽道:“无妨,皮外伤罢了,多谢主公责罚。”
萧彦笑道:“你挨了我的军棍还谢我?”
张辽道:“主公良苦用心张辽岂会不知,此一顿军棍是助我掌军罢了。”
萧彦欣慰不已,“文远,好好养伤,我黑山军的大业少不了你。”
此时,渔阳郡,辽东大军败退而回,经过点算,幽州兵伤亡近万,辽东兵也折损了四千人,公孙度愤怒不已,“一场伏击,本来应该大败黑山军,结果我军伤亡还在黑山军之上!真是岂有此理!”
公孙度部将凉茂说道:“主公,此役之败是因为众将士以为你被黑山贼所杀,才导致士气大跌,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公孙度怒道:“区区谣言,就能让我军士气大跌,这只能说明尔等治军不严,带兵无方!”
凉茂,柳毅,阳仪皆沉默不语,这时公孙度的大儿子公孙康说道:“父亲息怒,黑山贼骁勇善战,连白马将军公孙瓒也困守易京不敢出来,我军能和黑山贼拼的势均力敌已经不错了。”
公孙度道:“康儿,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辽东大军面对蛮夷向来无往不利,我就不信比不过黑山军。”
公孙康劝道:“父亲,再打下去我们也占不到便宜,不如退兵吧,暂且保存实力良机。”
公孙度摇了摇头,“我辽东大军远道而来,本想在幽州扎下根基,他日也好进攻中原,就这么回去岂不是惹人耻笑?”
公孙康又劝道:“父亲,幽州钱粮多被公孙瓒屯在易京,我军远征到此还要从辽东送钱粮而来,后勤补给压力太大,就算要与黑山军大战也坚持不了多久啊。”
公孙度心中烦闷不已,正有退兵之意。
这时邢颙说道:“主公,我还有一记定能将黑山贼大败一场。”
公孙度忙问道:“邢颙先生快快说来。”
邢颙道:“主公,萧彦麾下有一员大将名叫徐荣,与你乃是至交,若能让他明珠暗投,在沙场上倒戈一击,黑山军岂不是必败无疑。”
公孙度听了大喜道:“先生所言甚是,想当初我不过一郡中小吏,若无徐荣大哥在董相国面前进言,我岂能成为辽东太守,成就一方霸业,他若来投,我愿与他不分高低,平分天下。”
邢颙点头道:“主公有此言在先,吾计必成矣。”
公孙康趁势进言,“父亲,若是别人去徐伯父可能无法尽信,孩儿愿意为使,说服徐伯弃暗投明。”
公孙度迟疑不定,“我的儿,你要是出了意外,为父就算夺得天下又有何用?”
公孙康道:“父亲,徐伯自小疼我,看在往日情分他也必定不会相害。”
邢颙笑道:“若是大公子愿意前去招降,足以见主公之诚心,徐荣岂有不降之理。”
黑山军大营,萧彦刚与众将定下攻打渔阳的计划,众人回营歇息。
深夜,辕门守卒忽然来报徐荣,言有故人来访。
徐荣心中奇怪,问道:“深夜来访必有要事,可知那人姓甚名谁?”
守卒道:“其言有紧急军情相告,又说要面见将军才肯表露身份。”
徐荣整理衣冠叫请进来,只见公孙康走入帐中,拜倒在地,“伯父在上受小侄一拜。”
徐荣见了公孙康脸色微变,忽然轻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贤侄啊,无妨,这是吾妻弟之子,你们退下吧。”
守卒听了退出账外,徐荣急把公孙康扶起来,“侄儿好大的胆,居然敢入黑山军大营来,如今两军交战,若是被吾主发现,你定遭不测啊!”
公孙康道:“徐伯,你心念旧情没有把侄儿交给黑山贼,那为何离开董卓时不来辽东呢。你乃吾父义兄,父亲常与我说,若徐伯来投,他愿与徐伯不分高下,共主辽东。”
徐荣听了长叹一声道:“吾本意想去投奔汝父,可萧使君待吾甚厚,遂留与他账下听用,自古忠义难全,侄儿,现如今辽东军来幽州与我黑山为敌,你在这里多有不便,还是即刻离开吧。”
公孙康道:“徐伯,你在黑山不过一裨将,若来辽东,吾父愿意将辽东十万大军尽赋与你,到时候你掌军,吾父执政,两兄弟共创伟业岂不快哉,何必留在此地仰人鼻息,不能自主。”
公孙康说的徐荣有所心动,他又说道:“黑山军中良将极多,而徐伯又不是萧彦之黑山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