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康旦见得那些黑山军将士,不少高丽人已经放下武器停止抵抗了,还毅然决然的挥舞着手中刀剑夺取高丽人的性命。数万高丽人倒在路上,尸横片野,推挤如山。
“萧大人,他们看起来已经坚持不住了,只要喊一声投降免死,就没有人会再抵抗。”公孙康忍不住说道。
萧彦阴冷一笑,“这些人高丽人入侵汉境,杀戮汉民死不足惜,若非有东瀛为患,我定要杀入高丽王都,灭其国不可!”
公孙康暗暗叹息一声,又指向前方殊死抵抗的近千高丽人说道:“被高丽军围在中间的便是高丽王高伯固,他若战死,他的几个儿子肯定会争夺王位而自相残杀,高丽必定陷入混乱,短时间内不用担心高丽侵犯汉境。”
“唔,那就更留不得他了。”萧彦听着张弓搭箭往高伯固射去,精准无比一箭封喉。
高伯固一死,高句丽之乱随即被平定,萧彦占领辽阳又派人夺回西盖马、高显等地,彻底夺回玄菟郡,再分兵据守。
此役结束后,萧彦准备去乐浪讨伐卑弥呼,而去乐浪有要途经辽东,萧彦遂往襄平休整。
公孙康跟着萧彦回到襄平县,跟父亲报告喜讯,公孙度又出城相迎,欣喜不已。
“萧大人出师不到一月,就连破乌桓鲜卑高句丽,斩杀乌桓单于蹋顿,鲜卑单于素利,高句丽王高伯固,真乃神人也。”
萧彦此时有些想念公孙氏,便问道:“令爱何在,我得胜回师她怎不来迎我?”
公孙度脸色微变,强笑道:“小女身体抱恙,卧病在床,所以无法前来迎接。”
“唔,病了。”萧彦策马进城,直奔公孙府门而去。
“萧大人。”公孙度没想到萧彦竟把公孙氏看的这么重,急忙扬鞭摧马赶上,“萧大人,我已在醉宵楼备下酒宴,辽东的文武豪绅都在哪里等着呢,大家都想感谢大人的救命之恩啊,小女过些时刻再看也无妨。”
萧彦回道:“公孙大人,你先去醉宵楼叫他们稍后片刻,我看令爱一眼就来。”
公孙度还待再追,可这时萧彦的马上加快把他甩在了后面,公孙度心急如焚,失声道:“糟了!”
追过来的公孙康这副模样,不禁奇道:“父亲,萧大人喜欢吾妹,这不是正合你意吗,为何如此激动懊悔?”
公孙度道:“我没料到萧大人回来的这么快,昨日还打了公孙氏一顿鞭子,叫她谨言慎行,日后在萧彦面前多为我公孙家族进言,如今鞭痕未散,若是她心怀怨恨,在萧彦面前露出伤痕,再说我们父子的坏话,这岂不是糟了吗?要是萧大人怪罪下来,废了我公孙度的太守之位该如何是好?”
公孙度本为玄菟郡的小吏,出身寒门,初任辽东太守时提升威望,捕杀士族名门一百多家,如前任襄平县令公孙昭,郡中望族田韶等家。
辽东不知有多少士人心怀怨恨,想将他取而代之。
“公孙氏已经得到萧大人宠爱,父亲怎能如此苛待,萧大人若是发怒,后果不堪设想。”公孙康一听也是心急如焚。
公孙度道:“吾儿,这次你错了,公孙氏自小深受欺凌,平日里装成孝女想要获得我的喜爱,可一旦找到机会必会报复,她侍奉萧彦那夜定是进了谗言,咱们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公孙康想起萧彦杀戮高丽人的惨景,感觉不寒而栗,“父亲,萧大人来辽东,虽说让我公孙一族做辽东之主,不过我看他是心狠手辣之人,大军既然以入辽东就不会再拱手相送,我们必须寻找机会先下手为强!他若出手,我们将毫无还手之力。”
公孙度知道这儿子智谋还在自己之上,问道:“吾儿,你有何想法?”
公孙康冷冷道:“现在乌桓鲜卑以退,高句丽损失惨重又生内乱,外患基本以解。我意借东瀛卑弥呼之手杀了萧彦,萧彦一死我们还是辽东王,甚至可以兵发河北,鲸吞天下。萧彦现在将我征入他营中,恰好让我有机会给卑弥呼情报,把黑山贼引入绝境,届时我辽东再断了黑山贼的粮草,他岂有不败之理。”
公孙度听了欣喜不已,笑道:“好,吾儿深谋远虑,定能将辽东发展壮大。”
此时萧彦直奔公孙度府上,抓住看守正门的庄客问道:“公孙氏何在?”
那人见数百铁骑直奔过来,还以为是要冲击太守府,颤颤巍巍地说道:“大人,小的只负责接待来宾,内府的事不知道啊。”
萧彦把这人推到一边,直闯入公孙府内院,还未穿越走廊便听到调笑声音,“妹妹,现在攀上高枝就不理二哥了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不要怕,到哥怀里来。”
萧彦走到走廊尽头,通过窗户看进去,只见公孙氏被堵在墙角,身体微微颤抖显得十分害怕,一个穿着黑色华贵汉服的青年男子带着两个庄客在戏弄她。
“小妹,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