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醉宵楼饮宴一场,辽东士人相继告辞,仅剩下公孙度和公孙康父子,见人都走光了,萧彦对公孙度说道:“公孙大人,我军在辽东休整一天,明天就要前去乐浪郡,不过防止异族卷土重来,我会留下于毒和一万黑山将士,助你守卫辽东。”
公孙度道:“萧大人,辽东有兵将守城,还是集结兵马讨伐东瀛要紧呐。”
萧彦道:“讨伐东瀛我自有计较,你只管征集粮草军饷,至于军务就不用你负责了,辽东兵马,我会派人接收,统一调度。”
对萧彦来说,就算留任公孙度为辽东太守,他也不会让公孙度掌军,他所执掌的州郡,向来都是文武分开,从没有谁单独握有军政大权。
公孙度心中怒不可遏,刚才还逼着自己把幼子鞭打致死,现在又开始抢班夺权,真是欺人太甚。
“你有异议?”萧彦见公孙度面带怒色,语气微冷。
“我~!”公孙度手中握着一把铜壶,刚要抬起来往萧彦头上砸去,公孙康却紧紧攥着父亲的手,笑着说道:“萧大人深谋远虑,有你统领全军东瀛必败无疑,我们没有异议。”
萧彦听了站起来道:“那就好,你们连夜备足一万斛粮草,明日一早,我派人前来接受。”
说罢走出醉宵楼,这时公孙康对公孙度说道:“父亲,你为何如此冲动,竟然想和萧彦火并。”
公孙度悲声道:“康儿,你二弟公孙恭让萧彦害死了,我不能为他报仇,还要对萧彦虚与委蛇,真是痛苦万分呐。”
“啊!”公孙康惊讶不以,含愤发誓道:“父亲放心,我一定为二弟报仇。”
萧彦哪里在乎他们的心思,派人收了公孙度的军权,又分派兵马去往各个郡县,忙完公务之后萧彦方才返回营帐休息。
公孙氏早被萧彦遣人送去军营安置,她坐在萧彦休息的木榻上,这里虽然简陋,外面又都是军士,公孙氏却觉得这里比公孙府要安全,令她心神宁静,不用担惊受怕。
帐帘拉开,萧彦走了进来,公孙氏见萧彦心中欢喜,走过来为他掸去灰尘,又侍奉他脱下甲胄。
萧彦张开双手任由公孙婷施为,开口说道:“你不想问问你家人的事吗?”
公孙氏轻声道:“父亲既把公孙氏赠给萧大人,今后我只是一心服侍大人,想其他事。”
“既然这样,我为你娶个名字,你以后就叫公孙婷如何?”
“谢谢大人赐名。”公孙婷心中欢喜,她喜欢这个名字。
脱下甲胄之后,公孙婷又迈着小碎步为萧彦打来热水洗脚,萧彦见她做丫鬟事,殷勤之至,不禁心生爱怜,“你是公孙家的小姐,不用做这些事的。”
公孙婷微笑道:“我愿意做,大人到床榻上坐好。”
萧彦见公孙婷如此乖巧,模样又清丽动人,哪里有心洗脚,把她拉到榻上,公孙婷低垂着脑袋,并不说话。
萧彦驾轻就熟剥去她的衣物,在营帐内缠绵温存。
翌日,萧彦派人去接收粮饷,准备离开襄平,又嘱咐于毒,“我离开之后,你替我保护公孙婷小姐。”
于毒点头:“主公放心,于毒定会保护公孙婷小姐周全。”
萧彦又道:“从今天开始辽东是我黑山说了算,我走时会虽然把公孙康带在身边为质,但公孙度很可能会狗急跳墙。你要监视好公孙度,若他勾结辽东兵将反叛,你即刻发兵讨之绝不姑息。”
于毒笑道:“主公放心,公孙度野心勃勃,于毒早就防着他了。”
很快张合去粮库点清了粮草,萧彦遂带四万大军出发,前往乐浪郡。
幽州兵主力多数集结在此地,对付卑弥呼,公孙度麾下大将尽在此地,章碾为主将,阳仪,柳毅,凉茂为副将抗击东瀛倭贼。
辽东军与东瀛兵力相当,章碾见倭人大多没有披甲,武器单一且阵型散乱,带兵与之野战数次,竟然接连落败,有一次还靠着凉茂断后大军才安然返回城中。
“没想到一把单刀这么难对付,我堂堂辽东上将竟然打不过这些矮矬子。”章碾每每想到战事皆愁眉不展,又饮酒消愁,正喝着,阳仪柳毅寻上门来说道:“章碾将军,好消息,萧大人已经打败了乌桓,鲜卑,高句丽,黑山大军正往乐浪赶来,我们只要再坚守两天就行了,到时候黑山军肯定能打败倭贼。”
章碾听了非但不喜反而大发脾气,“混账!黑山贼到辽东还不过一月就已经平定了两路乱兵,而我辽东兵主力尽在乐浪,非但不能驰援百济,三韩,反而被打的龟缩在城内,你们不觉得羞耻吗?”
阳仪刘毅皆面带愧色,说道:“将军,你意下如何?”
章碾道:“今夜突袭倭贼大营,誓死杀退卑弥呼,我们一定要让辽东的百姓看看,不止黑山贼能打胜仗,我们也可以,你们二人可有胆量随我出战。”
柳毅迟疑道:“将军,可公孙大人传令说,叫我们坚守待援,保存实力,听从公孙康公子的令,不许随意出战。”
“现在公孙大人未到,军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