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车儿紧锁双眉,狠了恨心对贾诩说道:“匍匐前进二里,少说也得一个时辰,贾诩先生,就以一个半时辰为限,若我没有救出萧歆老先生,你就下令城防军强攻吧。”
贾诩很是欣慰,“胡车儿将军如此忠勇无畏,事后我定会上报主公,为你请功。”
胡车儿点了点头,夜里,胡车儿来到护城河边,见到了一个仅比水桶大一圈的黑洞,洞里不事流出污水,发出阵阵恶臭。
胡车儿忍着恶心,钻进了排水口里,胡车儿手脚并用向里面爬去,前方伸手不见五指,臭气熏天,胡车儿在这黑暗的臭洞里艰难的爬了一个时辰,终于走到尽头,他向上摸索,根据贾诩所说,这附近应该有出口,只要推开石板,就是郡府正殿外的广场。
胡车儿又仔细摸索的十几分钟,总算是找到了快松动的石头,轻轻把它移开,他向外探头探脑,见左右无人心道侥幸。
他把石板盖上,悄悄往正殿摸去,突然听见了轻微的呻吟声,胡车儿透过窗户,见李婉正和白日里见过容貌清秀的男人缠绵在一起。
“贱女人!”胡车儿暗骂一声,向前走,很到关押萧歆和萧安的房门之外,只见那门前还有两个执刀的死士守护。
胡车儿拔出绑在腿上的短刀,沿着墙角悄悄靠近,眼看着越来越近,突然一个死士说话了,“喂!你闻到没有,好大一股臭味!”
胡车儿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知道是自己身上的味道,这个时候要是被发现,他就算突袭成功,那些死士也会叫来其他人。
而那旁边的死士则是不满的说道:“你别说我臭,咱们彼此彼此,十几天没有洗浴了,怎么会不臭?”
胡车儿心放了下来,只听那位死士又道:“真的太臭了,我要向统领大人反应,再也不跟你一起站岗了。”
而这时,胡车儿已经摸到了死士的背后,他用无比冰冷的声音说道:“你再也闻不到这臭味了。”
话音刚落,胡车儿的刀已经划破了这死士的喉咙,胡车儿旋即窜了出去,又一刀插入另一名死士的心脏,在两人身上稍作摸索,找出了门锁的钥匙。
胡车儿将门打开,只见还未燃尽的烛光下,萧歆和萧安正盯着自己。
“你是谁?”萧安冷声问道。
“萧老先生,萧公子,我是受主公的命令来救你们的,快跟我走。”
萧安听了面带喜色,“是大哥让你来的?”
胡车儿道:“正是,主公心念你们的安危,叫我潜伏进来相救,快走,要是被发现就危险了。”
萧安扶着萧歆走出房间,这些天萧歆本来就没这么吃东西,今天又饿了一天,身体十分虚弱,正当这儿,萧安听到了淫乐之声,他的脸色陡然剧变。
“这个贱女人,她不配做我的母亲!”说着一把夺过胡车儿手里的短刀朝那房间走去。
“安儿,别去。”萧歆喏喏的喊了一声。萧安怒发冲冠哪里管他,直接一脚踹开宫室大门,冲进去一刀刺进那男宠的胸膛,拔出来又刺进去,反复十余次,好似疯魔一般。
躺在男宠身下承欢的李婉吓傻了,男宠的血溅了她一身,李婉动也不敢动,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萧安把已经死透的男宠推到一边,双手将短刀高高举起,要插入李婉的胸膛。
李婉突然反应过来,惊叫道:“不要,儿子,我是你的娘啊!”
“你也配当我娘!”萧安怒吼一声挥刀刺下,短刀透过李婉的身体插进床板里,血如流水顺着短刀滴在地下。
这响动惊动了郡府的死士,很快有人向这里赶来。胡车儿忙把萧歆带进屋,见房中武器架上有好几把汉剑,抓起一把说道:“萧老先生,萧公子,你们待在这里那里都别去。”
胡车儿说完就跑出房外,要死守此门,这时萧安同样也握着柄汉剑出来,他笑着对胡车儿说道:“这位将军,今天我们比比剑法,看谁杀得狗贼多。”
胡车儿一愣,没想到萧安这么硬气,推迟道:“吾职责所在,岂能让公子身负陷境。”
萧安冷哼一声,“将军此言是瞧不起萧安也。”这时正好有两个死士提刀从左侧杀来,而萧安二话不说,唰唰就是两剑。
胡车儿只见两道白芒闪过,那两名死士喉咙上出现一道殷红的血迹,而萧安手中剑因为剑速太快,竟未沾血,不禁感叹道:“不亏是主公的弟弟,亦非平常人也。”
这时有十数人齐齐杀来,胡车大喝一声,如虎入羊群,剑法与萧安相比少了一丝凌厉,多了几分霸道。萧安随即加入战团,二人合力,上百名名死士竟攻打不下。
这时后队又来一队弓箭手,喝令其他人闪到一边,弩箭齐刷刷的射来。
胡车儿掩护着萧安急忙退入房中,关门避箭。
这时门外有人惊呼道:“主人死了!”
“主人死了,我等也不必再留下萧歆萧安的性命,堵住前后门,放火烧死他们!”
萧安喊道:“我母亲已死,你们这群混账东西还不幡然悔悟,城防军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