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季青樱伴随着头痛爬起来,扶额无力呻.吟。
艰难的张开眼。
突然!一声诡异却诱人的声音自耳边传来:“你的身材,我喜欢。”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一丝热意,吓的季青樱迅速往后退了一下。
见自己光着身子,一把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住。宿醉的她喝的已经断片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但酒吧那种地方,最常见的还不就是捡尸。
“傻了?”宫忧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季青樱被问的一愣,她眨眨眼睛,仔细看看眼前的男人。
如剑锋一般的眉毛,浓密有型,似墨一样的双眸和如扇一般的睫毛;高挺鼻梁,微薄双唇。那宛如天然玉雕的轮廓犹如巧夺天工一般完美。
这张脸怎么那么熟悉!
晃晃头。
不能被表面诓住,世间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看够了吗?”
季青樱回过神,见他光着身子,似乎也不打算遮掩,那麦褐色的八块腹肌瞬间吸引了她的目光。
如今头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
发现还挺好看的。
季青樱还未来得及收回目光,就被宫忧欺身而上。
“我有那么好看吗?”
季青樱杏眼圆整,一把推开他,从床上逃下来,快速穿好衣服,从包包拿出所有现金放在床上。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也让我舒服了一个晚上。看你这个样子,应该酒吧里的少爷吧?这些钱就当是酬劳了。”
宫忧盘腿而坐,看着床上的一叠钞票。他被当成了鸭?
眼中闪过一抹危险光芒,拉住她的手,反身欺上,一把扯开她的领子:“昨晚是你粘着我,不让我离开,让我抱你,亲你。一早起来就不认账了?”
“你要不是鸭,就是捡尸,看着一个喝多的女人不好好照顾送回家,你一个男人不嫌害臊吗?”
呵呵……宫忧的手探入她的腰间,猛地扯下她的裙子,手渐渐移动,肆无忌惮的作乱:“非处的女人现在跟我装什么清纯?”
季青樱心中一颤,抓住他的衣领,眼里满是嫌恶:“还不是你们这些,只会下.半.身思考动物干的好事?现在来跟我谈清纯,不觉得害臊吗?”
这个女人,不怕死?
猛地手指张开她的花园,听见她吃痛的闷哼,渐渐的,手上移,探进她的腰间,猛然侵袭她胸前。当她情不自禁勾勒出好听的音符时,宫忧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俯身,唇瓣凑近她的耳边,手穿插在她千缕发丝之间,见她双眼迷离,痞意邪笑:“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你昨晚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我若是把你推开,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了?”
季青樱只觉得浑身上下燥热不堪,但耳边的热气更加让她欲眼朦胧。
她这会想着,一定是昨晚的酒还没有醒,不然她怎么会没有一丝反抗之力?恩,一定是这样。
“不要把罪责归咎男人身上,在床上时时刻刻喊着,不够,再来,我还要的都是你们女人。”
宫忧在她胸前用力一抓。
“痛!”季青樱情不自已发出声音,一股寒气侵袭,与体内的热火相互交融,冰火交加的寒意让她清醒过来。
对上他的冰眸。
“床上不努力,男人徒伤悲。”
她双眼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咬紧下唇的牙齿洁白无瑕,明明处在劣势,却依旧涨着通红的脸与他反抗,这样悲亢高昂的女人,莫名看上去不爽。
宫忧剑眉紧锁,一把拽下她裙摆挺身而入:“我看你还能保留多久你那了无一丝价值的自尊。”
他粗暴的手掌让她阵阵喊痛,没由来的让她发出阵阵声响。她真的很后悔昨晚因为老公出轨的事情去酒吧宿醉,结果被人捡尸,还要个没完。
努力保持清醒的她,抬头看去。他面部紧绷,额角青筋暴起,眼角黑线越发强烈,脸色都铁青了一半,尤其是那双黑眸散发的寒气让她心头一颤。
对于他的强烈猛攻,季青樱一点都不想妥协,双手抓住他的手臂,高傲:“你这样不行啊,给点劲啊,你就这点能耐吗?”
宫忧额头出现十字,宛如一头猎豹,发起狂来。突然,电话铃声打断偶宫忧的动作,接起电话眉宇间皱成“川”字型。
季青樱见他打电话都不耽误身体上的运动,这种人,绝对不能输给他。撑起身子,双手环绕在他脖颈,张开小嘴在他耳唇上用力一咬。
“额!”
宫忧见她得意的笑,顿时投过一记冷眼:“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