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治社会,我倒要瞧瞧是谁如此嚣张。”
门外,一声冷声传来。
季青樱脸贴在桌子上,眼角余光一扫,竟然是他?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遇见他!
“我管教我老婆关你什么事?谁给你的胆子来管我的家事?”
刘一哲手里按着季青樱,转过脑袋,对上那一双深邃眼眸时,有些发愣。操控商界一把手的宫忧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怎么看刘一哲都觉得和他认识的人有些像。
来人眉眼一眯,笑了起来。
“先生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吗?”
宫忧低眉扫了一眼季青樱,她额头伤痕和煞白的脸蛋看上去无比脆弱,双手护着肚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女人被施暴过。
脑海中的记忆忽然间如潮涌般涌现出来。
他最痛恨男人和女人动手,眼中浮现锐利光芒。
“先生,你的家教是不是原始时代那里学来的?光着屁股打人还理直气壮,野蛮没有一点人性,在这么高尚的法治社会如此放肆,真让你父母的脸蒙羞。看见你这种人真是脏了我的眼睛。”
说着,用眼神示意一下身边人。
“好好坐着你的办公室,出来多管什么闲事?你宫忧……喂,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刘一哲话未说完,就被两个保镖架起来拖了出去。
季青樱狼狈的捂着僵硬的脖子,有些警惕的看着宫忧,卡在喉咙里的道谢迟迟说不出来。
不知为何,这种狼狈不堪的模样唯独不想被眼前这个人看见,只能倔强的转身,离开这儿。
进入电梯,关门那一刻,宫忧忽然出现,单手挡住了即将关上的电梯门,站立在她的面前。
季青樱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吗?”
“我要你帮我了吗?”季青樱咬着牙,说道。
宫忧竟然被怼的无言以对!
季青樱撇过头,嘟囔着:“哪都能碰见你,真是倒霉。”
宫忧沉了沉眼:“是我倒霉,睡了你一晚,公司就出了个内贼,害得我今天在律师事务所呆了一上午,真怀疑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真逗,你公司出现叛徒跟我有毛线关系?
季青樱这么想着,嘴上却说:“哟,鸭子现在这么赚钱啊?都能自己开公司了。”
宫忧眉角挑了挑,脸黑了一半,抬手就将她揽入怀中,反扣着她的手笑道:“这么伶牙俐齿,昨晚是不是没伺候好你?要不要让你体验一下骨质酥松的感觉?”
说完,再一次看见她额头伤痕,情不自禁的抬手碰了碰:“还疼吗?”
宫忧突然间的温柔季青樱愣住了,只是木讷的摇了摇头。
宫忧目光越发的温柔,慢慢的靠近,他双唇在她耳边不停哈气,舌尖碰到耳唇。
季青樱觉得自己真该死,竟然不知不觉进入他的撩拨状态中。
叮咚!
电梯门开。
好些等电梯的人对他们指指点点。
季青樱一把推开他。
“看什么看?没见过两口子亲热吗?”宫忧不耐烦的冷喝。
出了电梯,宫忧见她脸色红扑扑,呼吸有些喘,双眼还存留刚刚的迷情,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低声道:“干柴烈火,很难受吧?
季青樱憋着涨红的脸:“作为一个鸭,不论你的吻技还是手法都是一流的,可经过昨晚测试,你那里当真不行。
宫忧眼眸浮现冷光,不顾周围一切,将她横抱在怀,出了律师事务所把她塞进车子后备箱。
季青樱家尖叫道:“你干什么。”
宫忧不予理会,直接盖上后备箱。
隐隐约约中还能听到季青樱拍打后备箱的声音,以及她的呼喊声。
宫忧却无动于衷。
“放我出去。”季青樱在黑暗狭小的空间,心想的都是季枫,不知道怎么样了,他有没有被闺蜜接走?
而她自小就有黑暗恐惧症,伸手不见五指的后备箱,心底的恐惧会不自觉的浮现。
心中揪成一团,加上体力消耗过快以及空气不流通的情况下,使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季青樱做着最后的挣扎:“放我出去。”她的声音明显比之前的弱了几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道异响声。
随着后备箱被掀起,季青樱看到光线后,用最后的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