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温柔的笑容中参杂着邪魅。
猝不及防,季青樱此刻离他如此之近,他吐出的气体还惨咋着红酒的芳香,猝尔脸颊一红。
“跟你回家?”季青樱想要推开他,反而越推被抱的越紧。
当看见宫忧嘴角满意笑容越来越浓时,小手抵触在他胸膛,转头:“门都没有。”
她还要回家陪儿子呢。
宫忧低目望去,贴服在胸膛上的小手正散发着热气,再抬眼看她倔强的小模样,莫名的令他十分不爽。顺势抓住她的手,一股力道,将她放倒整个人紧贴在他的身上。
季青樱只感到背上一阵冷意,不由的睁大了眼。
他裸露在外的小麦色胸膛刚强有力,季青樱心脏跳的飞快,下意识别过头。
宫忧眉眼好似都笑起来,手指撩起她的小下巴,两人两面相对。
“你现在可是深入狼穴,由不得你。”
他脸上的痞笑,让季青樱莫名火大。
“有本事你吃了我。”
宫忧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他俯身,胸膛贴上她凸起的雪峰,嘴唇凑近,仅差一毫米就要贴上季青樱的唇瓣,手指在她下巴下不停的来回磨蹭。
轻轻一笑。
“很乐意效劳。”
他脸上得意的笑容,让季青樱很恼火。转念一想,讽刺道:“你就不怕这样的我,损了宫大少爷的颜面?”
“不怕,在我眼里,就算你满身疤痕,我也喜欢。”
总觉得他的话有些不着边,季青樱推搡着:“你到底想干嘛?”
宫忧双眼微眯:“当然是干你。”
季青樱听了面红耳赤,挣扎的更加用力了:“宫大少,我可是有老公的人,你如此对我,只会给我徒增烦恼,请你自重。”
她是有丈夫的人,如果今天和宫忧发生的事被刘一哲知道了,那么她会不会被控诉?到时候,爸爸的股权一定会被刘一哲强行夺走。
虽然刘一哲出轨在先,可她手中毕竟没有证据。
嘴角无奈垂下,眼眸暗锤。
宫忧剑眉蹙起,双眸浮现冷光,森寒的瞄了她一眼。
他的手撩起她额头发丝:“瞧瞧你红肿的伤痕,可见你的日子并不好过啊。在律师事务所,我也没见你老公多疼你,还不是对你拳脚相相?昨晚你的风情可是比嗑药的还要猖狂。你老公不能满足你,难道要你守活寡?敢问,是你自重,还是我自重?”
话毕,她双眼泛着不甘心的泪水。
宫忧一怔。
“在律师事务所,我是向你投递求救的眼神了,还是张口求你了?我的生活轮不到你个路人评论。”
“不想看你那么可怜。”
季青樱对这个词相当敏感,一直以来,她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别人的可怜。
一把抓住宫忧的衣襟,咬牙切齿到:“你宫大少带着光环出生,一直高高在上就得了,干嘛装圣人来管我的闲事?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可怜我?”说完后季青樱测底的崩溃了。
宫忧一顿,不知怎么开口。
这个女人,是什么支撑她甘心忍着家暴的生活?她滴落在地板上的泪水好似一把刀直戳着他的心脏。
季青樱情绪奔溃到边缘时,用膝盖顶了一下他的下半身,在伸手一推,解脱后跑了出去。
这一顶,顶到了宫忧的命根子。
男人那里一个不小心,疼都能疼死。刚刚那力道,他没昏过去就不错了。
“再让我看见你就废了你。”前一秒还在怜惜她,下一秒她差一点就把他送入地狱。
宫忧手扶着墙壁,眼神十分复杂,这个女人,他绝不会放过。
“宫少,刚刚那位小姐,把您的车开走了。”素姨跑上楼来,有些慌张的说道。
宫忧忍着下半身传来的疼痛快步走出别墅,在车库中开出一辆兰博基尼小跑,狂飙一百二十迈。
追上季青樱后,一脚油门越过去,横在季青樱面前。
这男人是疯子吗?季青樱紧急刹车,双手抓着方向盘,双眼盯着前方怒气冲冲而来的他。
宫忧将她从驾驶座上拎出来,塞进自己车里。
季青樱从后座上爬起来,刚要开口,就从镜中看见宫忧暗沉的双眸,浑身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一下子把话噎了回去。
开车近两个多小时。
下午四点,宫家的本家。
季青樱站在别墅门口,经过海边,进入大门开车都要将近2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