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哲快速的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得意的将手机揣入口袋,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季青樱的头发,毫不客气将她拖下床。
低头得意瞧了瞧她胸口上的咬痕。
“季青樱,我要让所有的人看看,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说着,往外拖着她,“明天就这样把你带去律师事务所,看你还不乖乖的把股权给我。”
不,不能这样,要她光着身子被人看猴一般,绝不。不管头皮有多痛,用力扭着头撕扯。
刘一哲经过上一次教训,这次将她长发全部抓在手中,以免逃走。
季青樱挣扎不开,便像一条死鱼一样任由刘一哲拖着。
而当她看见宫忧坐在床上怅然的模样,她不甘心,咬紧嘴唇,依旧瞪着眼睛,就是不肯开口求他。
宫忧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拖出去,不屑的咬牙,披上.床单快速追出去。刚出了房门,就看见刘一哲倒在一边,他手臂上还有一个很深的牙印,想必是季青樱的杰作。
而季青樱从房嫂车上,抢下一件浴袍围在身上往外跑。
刘一哲见状立马起身,在后面骂骂咧咧的追。
剑眉怒蹙,双眸寒意堪比腊月的雪,回房穿上衣服后静静的坐在床边抽着烟,满脑子都是季青樱刚刚含泪倔强的目光,还有那忍着痛紧皱的眉头。
脑海中全是她的脸。
愤怒的把烟扔在地上狠狠踩一脚,夺门而出。
季青樱裹着浴袍逃出酒店,身无分文也不好打车,赤脚奔跑在大街上,当看到熟悉的店面,才发现华业酒店竟然离梦云家小区这么近。
眼看着就快到小区了,突然手就被人从后面扯住。
转身一看是他,季青樱用力地挣脱他。
“果然跑这里来了。”对啊,刘一哲知道梦云家的,对于身无分文的季青樱来说,不来这还能去哪?
一把打开他的手要走,却被他一把抓住拉倒小区丛林中,来不及躲闪就已经被推倒在地,泥土混合着沙子硌得背脊生疼,针扎中浴袍松了,草丛叶子如刀子一般划过她的皮肤。
“季青樱,给你个机会,明天乖乖跟我去律师事务所转让股权,免得再招皮肉之苦。”
“妄想。”
话才说完巴掌如雨落般袭来。
“那我就打到你点头。”
季青樱目光呆滞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不知不觉小雨淅淅打在她的脸上。
回想当年刘一哲温柔向她示爱,她就真的傻呵呵的爱上了他,直到他亲口说嫌弃她的那一刻,心宛如针扎。
在外,人人称赞刘一哲像一个教师一般温儒尔雅,可谁知道,他的内在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恍惚间,季青樱好似看到宫忧,他目光寒凛,脚步沉重,紧握双拳的手咯咯作响。
直到刘一哲被他拉开,才真正意识到。
真的是他。
外什么他总是能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出现呢?
“你他妈又来多管闲事。”刘一哲被拎着衣襟,咬牙怒吼。
宫忧担心她,料想着应该跑不远,所以一路追问了过来。
当他看到季青樱被压在身下时,他的心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一个男人的拳头不用在刀刃上,怎么可以打在女人的脸上?”说完宫忧一拳挥过去。
刘一哲倒地,擦了擦嘴角的血不屑的“呸”了一口:“宫大少,口味挺重啊,明星名模都不要,偏偏稀罕一个二手女人,哦,不。跟我离婚了,就是三手了,她可是在嫁给我之前,就已经失了身了。”说着,裂开嘴巴笑的恶心。
“滚。”
宫忧怒视着双眼,目光森寒。让刘一哲从头凉到脚,就连脚趾头都不禁蜷缩,酿呛爬起。
“别忘了你们两人的床照还在我手里,得到股权毁了你宫大少,一举两得。”
即便双手颤抖,也挡不住他的恶心话,趔趄逃走。
宫忧缓缓的蹲下身,为她拾去脸上残留的草叶子,轻轻摸了摸她脸上的伤痕,心里一揪,整理一下她身上的浴袍,将她横抱在怀。
季青樱抓紧浴袍,她已经遍体鳞伤,骨骼好似被切开散了架一般零碎,手一紧,促的从他怀里一跳,让宫忧猝不及防,看到她脚上因为奔跑落下的伤痕,不由心疼,加上她如此不顾危险的从他怀里跳下去,心疼转变怒火。
“没疼够是不是?”
“用不着你管,做好你的阔少就够了。”说着,她一步一步往小区走去。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季青樱,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