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真是人心隔肚皮,怎么说我爸也让你们家赚了一般人赚不到的家底,您就这样对我?今天我就打扰您了。”
话毕,径直走进次卧,锁上门。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自己婚姻失败了就来给我们找麻烦,你给我出来。”
“行了,你非要把邻居吵醒找上门来吗?赶紧回屋睡觉。”
卢绍清强行拉着季云舒回房。
次日清晨,一个晚上几乎没合眼的季青樱疲惫的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季枫不在床上睡觉。
出了房门传来“咣当”一声,巨响,“你那么凶神恶煞的看着我干什么?那么多杯子你不用,偏偏用这个,真是个烦人的小鬼,有什么妈就有什么儿子,滚开。”
季云舒推开季枫的身子,蹲下来捡起地上的玻璃杯碎渣:“你这个小野种给打碎了,真是气死我了。”
季青樱急忙跑过去抱住季枫,摸着他的头问:“怎么了?”
“妈咪,我只是想倒杯水喝。”季枫突然低下头,“妈咪,为什么爸爸说我是野种,姑婆也说我是野种?”
这话问的季青樱语塞。
季云舒站起来嘲笑:“对啊,季枫连他自己的亲爸爸都不知道是谁呢!”
“大姑!”
季青樱猛地站起。
季云舒不屑的白了她一眼,回房拿出一叠钱扔在桌上:“这里是两千块,拿着钱给我滚蛋,我们家养不起你们这两个闲人。”
又是钱!
季青樱现在虽然没钱,但是有骨气。
“妈咪,我们不要在这里呆,我们走吧。”
季枫的话让季青樱的心宛如针扎,她很自责,不能好好保护自己的儿子,把他抱在怀里。
“瞧瞧,一个小野种都知道好歹。”
季青樱狠狠瞪了一眼季云舒,把菜和钥匙丢在桌上:“大姑,忘了你在我父亲屁股后屁颠屁颠的时候了?狗眼看人低。”
说完,不顾季云舒骂骂咧咧,抱着季枫拖着行李夺门而出。
两个人行走在大街上,用仅剩的几十块找了一间五十一天的小旅馆,夜晚,用剩下的钱买了一杯豆浆和几个包子给季枫吃。
夜晚,季青樱哄着季枫睡下后,她出门去上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路过一个房间,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唔……”的惨叫,下意识看过去,发现门正好欠了一条缝。
从缝隙中看见去,一个女孩长发凌乱,瞳孔睁得老大,嘴巴张着,浑身是血;一个男人正拿着刀子一刀一刀的插在女孩的胸口上。
刀上的血迹晃了季青樱的眼,立即捂住张大的嘴巴靠在墙上,胸口跌宕起伏,喘息越发急促,抬腿就跑,脚一软,跌倒在地。
正巧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急忙掏出来按下静音。
怎么办,被听见了。
不能回自己的房间,季枫还在睡觉。
腿不听使唤,身后传来脚步声,看到男人猥琐的脸厚,急忙爬起来冲进旅馆最后一间空荡荡的房,关上门的那一刻,被人一脚踹开,导致她整个人向后跌倒在地。
男人手上还拿着血粼粼的刀,季青樱瘫坐在地不敢动。
“你都看见了?”
季青樱狠狠摇头。
“哈哈,哈哈。那个不要脸的表/子,和别人一样,嘲笑我.性.无.能,没用。我就捅了她,哈哈,哈哈。”
“啊!”一声惨叫从外面传来,听上去像是旅馆老板,嘴里囔囔着要报警。
男人好似根本不在意,上前一步,抓住季青樱的衣领,“正好,刚刚那个女人没让我爽够,你来伺候伺候我。”
季青樱拼命点头。
她此刻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
硬碰硬她一定会吃亏,理智的想了一会,决定先顺从,等警察过来。
男人解着腰带,慢慢凑近。
一把将裤子脱掉,用带血的刀贴在自己的那里,浑身好似很享受的颤抖着,舌尖略过刀面上的血,恐怖的盯着季青樱。
“你说说,我这东西厉害不?”
这个人一定是个变态的疯子,顺势的看向他那里,难怪说他无能,那么小在那里晃荡着,嘴角抽蓄,连忙点头:“恩,厉害,很厉害。”
“算你这个女人开眼,过来,用你那里,让我舒坦舒坦。”说着,男人指着季青樱的嘴巴。
怎么办,她如果逃,一定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先拖延一下时间。
“那个,你站在这里会有损体验的,不如你躺下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