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脸火辣辣的疼,季青樱扬起头,不屈不挠。
“伯母。您话说反了吧?是你儿子非要带我去什么雪山。发生雪崩这种事您怪不了我。要怪就怪自然灾害去。您无缘无故的给我一巴掌,是不是应该给我道个歉?”
萧琴高傲一笑。
“一个贱皮子把我儿子迷得神魂颠倒,一个野种把我婆婆哄得服服帖帖。你们母子是不是生来就是讨别人好的下贱人?季青樱,看来我对你的警告还是太松了点。今天我就把话放这。再出现宫忧眼前,你们母子别想在A市呆下去。”
季青樱.唇角一勾。堪比男儿一般的魄力,苦笑。
“伯母。偌大的城市,上有主.席下有市官,我们既没犯法也没给人群带来麻烦,您有什么权利让我们在A市待不下去?”转身拿起一个苹果啃一口,“有钱人家的自高自傲我见多了。可还真没见过您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
绝不会再让任何人羞辱她。
萧琴对于季青樱的牙尖嘴利已经习惯了,她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高高在上的模样不容侵犯。
“自从你出现。我儿子就跟我作对,就连我那年迈的婆婆都向着你。我就说你是扫把星。他们还不信,如今你差点让我儿子丧了命,闹得我家没有了以往的和善。你说你这不是一锅鱼腥了一锅汤,是什么?”
季青樱双拳紧握。
深吸一口气。
“伯母。看来一些大道理您还不如我呢。这么和您说,我和宫忧两情相悦,既没有给您家造成麻烦,也没有因为我让您家在外被人说三道四。这次白露山的事情是自然灾害,您怪不到我头上。我知道您不喜欢我,因为我是带着孩子的离异女,不过,我有自信会让宫忧过得很幸福。”
萧琴掩嘴“哈哈”大笑。
“幸福?你一个离异女,为了你儿子,你以后还会要孩子吗?你的处,不知道多大就被人破了。婚姻破裂这种东西一巴掌拍不响,我岂能认为你和我儿子在一块,会不会离婚?你倒无所谓,二婚三婚的,我儿子可不同,他离了婚可就是二婚了。”
笑!萧琴这是把宫忧当女儿养呢吗?季青樱真是无奈了。
她从未想过和宫忧会有未来,这些不过也只是配合演戏,那么她没必要去尊敬一个不尊重她的人。
即便是长辈也尊重过了,没必要再隐忍。
轻轻一笑,丢下手里的苹果,走到床边刷的一下坐下,双手环绕在宫忧的脖子上,嘴角倾斜,双眸微眯。
“伯母,您听错了吧?我说的是性福,不是幸福。”说着,对上宫忧双眸,“我知道如何做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这就是身为离异女的优势,至于孩子,我还年轻。只要宫忧喜欢,十个八个,就算给他生个足球队,我也愿意。”
说完,冲萧琴一笑。
“哎呀。”
沐然手里的刀和苹果落地,手上的血不停的往外冒。
季青樱眉目暗锤,这个沐然又要起幺蛾子了。
宫忧将外界的所有信息都屏蔽了,眼中只有季青樱。
萧琴见了,那叫一个心疼哟,连忙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指。
“哎哟,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怎么样小然,疼不疼?”
伤在手指,疼在心里,沐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就是让宫忧瞧不上眼。在外不管她做什么,和谁上/床,不管对方多么老,都会把对方想象成宫忧。
她的确爱钱,但是同样渴望爬上宫忧的床。
萧琴见她一直盯着宫忧。
转头大声斥责。
“宫忧,小然为了给你削苹果,手都被割破了,你快安慰几句。”
宫忧没有回答。
沐然伸出手:“忧哥哥,疼。”
“出去随便处理一下就是。”
面对漠不关心的回答,沐然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但是她绝不会放弃自己一直渴望的东西。可眼前的场景,再看下去,她一定会发疯,从而引发自己的另一面。
默默低下头。
“伯母,记得以前我划伤手指,我妈妈都会很温柔的给我处理伤口。伯母,我想妈妈了,您送我回家好吗?顺便您也在我家待几天。”
沐然含泪抬头。
萧琴痛恨季青樱,更对自己儿子的态度生气。
摸摸沐然的头。
“好,正好我也很久没去看望过了,我们现在去好不好?”
“恩,谢谢伯母。”
两人几乎拥抱着走出去的,不管怎么说,总算是走了一个麻烦,季青樱方才叹了口气。然后转过头对上宫忧那双痴迷目光。
“你的手是不是可以松开了?”
从她说完那句话,宫忧抱在她腰间的手就未曾松开过。
耳边清净了,宫忧这才猛地翻身,把季青樱放倒在床。
“呐,你刚刚说的话好像是在和我表白呢,说的我心头一颤一颤的。”
被子掉落在地,窗帘被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