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说过,我善解人意。”
宫忧真弄不明白,她的心内到底在坚持什么?是什么执念。让她如此倔强?
用力甩开她的脸。
起身怒吼:“你就不会服软吗?”
季青樱气势丝毫不输。起身。将捏的发皱的矿泉水丢过去,冰冷道:“我的词典里,没有服软这个词。”
宫忧接住矿泉水。
现下。他正是口干舌燥的时候。
拧开盖子的刹那,季青樱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促使她上前。然而那双不听使唤的腿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他将那半瓶矿泉水“咕噜咕噜”的喝了个干净。
喝完,宫忧一把将矿泉水瓶捏扁。杨手一扔,一步一个脚印向前走。那野生老虎的压迫感侵袭四周,猛地将她抵触在栏杆处,双手死死抓着她后方的栏杆上。
怒视。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跪在人前祈求的模样。”
他放肆的将手探入她腰间裙摆中,猛然一拉。
季青樱惊愕睁大双眼。
面对他的猛烈进攻。她恼羞成怒,咬唇。抬手用力的将他的手打下去。
“宫忧,别得寸进尺。你以为你是谁?”她大喘粗气,身体颤抖。“自以为是的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毫无章法的向我献殷勤。你可知道?总是一昧的采取强攻手法的你,在我看来不过是免费的鸭。你给我的一切帮助,我想你投递的一切恳求。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个免费的劳工而已。”
她浑身肌肉紧绷。
然而!当突如其来的巴掌落到脸上的时候,她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看向他之际,颇重的力度导致她头昏昏的,一个不稳,向后仰去。
就在惶恐之际,被宫忧拉了回来。
宫忧双瞳不满红色血丝,真的是猩红猩红的。
季青樱顺势看了看手腕,被他抓的几乎快要骨折。
宫忧咬牙切齿。
想要上前之际,腹部突然传来一阵难以忍耐的燥热,男性生理的反应让他的涨得难受,腰间脆弱的没有了力气,促的单腿跪在地上。
季青樱惶恐向后退了一步。
不就是正常的下药吗?什么药的烈性这么大?
双手自然的锤在裤线两边,走到他的身边,微微侧头盯着跪在地上的他。
“生活在高处的人往往不知道底层的苦,宫忧,你我之间的游戏,是我赢了,从今往后,你我再无交集。”
语毕。
她头也不回的走出凉亭外,走了一半的时候,突然挺住,惊愕的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脸颊。
这如雨而下的泪水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应该庆幸自己拜托了一个麻烦精吗?
胸口的阵痛又为何?
手,抓紧胸口。
听见一阵小跑的脚步声时,她像个迷路的孩子用袖子将泪水擦干,顶着红通通眼眶走进迎面而来的沐然。
沐然一把拉住交错的季青樱。
“季青樱,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
季青樱用力甩开她的手,留下一句:“你我之间,没有输赢可谈。”便径直离开。
来到客厅后,萧琴仿佛知道一切一样,拿出电话给她看。
屏幕上没有了陌生男子徘徊在家门口,季青樱抬头挺胸,不顾身后方奶奶的招呼,一步一步走出去,出了别墅大门,她胸口跌宕起伏,穿着五厘米高跟鞋,疯狂的奔跑起来。
与此同时。
沐然站在凉亭外有五分钟了,一直不敢靠近,眼睁睁的看着宫忧拼命的忍耐着,当看见他一拳砸在地上的时候,再也忍受不住,走上前去。
蹲下身,缓缓的捧起他的脸。
“忧哥哥,你这样子我好心疼,你怎么了吗?身体不舒服了吗?”虽然是明知故问,却是真的心疼。
此刻,宫忧胸口的一团烈火久久不能散去,傲然的胸肌跌宕起伏,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耳边传来酥软的声音,他抬眸看去。
欲眼朦胧的他,缓缓伸手:“青樱,你回来了?”
沐然一阵。
他是多么渴望季青樱?
一丝不感袭上心头,猝然将宫忧抱紧:“恩。”默默的回答了一声。
伯母好不容易帮她争取的机会,不管以什么身份,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肚子里有了忧哥哥的孩子,那么一切就会回归正常。
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将嘴唇凑近他的唇瓣,深情的吻了下去。
丝凉的唇瓣贴服,为他的干涸释放出一股甘甜。
宫忧猝然收紧她纤细的腰肢,平静如水的吻突然变成狂风暴雨一般的侵袭,渐渐的将她放倒在地,吻着她的五官。
渐渐下移。
略微吃惊道:“青樱,你的胸,好像比以前要大。”
此刻,沐然的衣衫有些不整,头一次,被忧哥哥看到傲人的胸脯。她曾跟多个男人上过床,可是,这种初恋般的情愫,有生以来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