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医生过来,检查完后。医生叹口气:“老人家。以后注意点自己的情绪。不要动不动就生气,心梗衰竭本就忌讳动气,下次再晕倒。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废话真多啊,赶紧走吧。”郑桂英不耐烦。
医生已经见惯不惯了。这个老太太。总是逞强。
看着医生离开的背影,季青樱担心道:“奶奶。你果然不是装的对不对?下次不舒服,要提前说。知道吗?”
“哈哈,知道啦。”
房间里,其乐融融,客厅里,宫忧安顿好赵春和林子晴后。就陪着季枫去外面玩,而此时。后花园的正中央,诺达的温室建筑呈现眼前。
温室中的花朵和外面的有很大不同。都是稀有品种,花朵开的尤其是大。
帮着浇水的沐然有些不耐烦。放下水壶,坐在旁边的塑料椅子上,摊开手。看了两眼不为所动的萧琴,总觉得今天季青樱不是无缘无故针对她。而且,话里有话。
她盯着萧琴的后背。
浇水的萧琴突然觉得背后一凉,转身看了一眼,放下水壶,用毛巾擦擦汗水,冷静自如的问:“是不是累了?喝口水吧。”
睡着,将水壶递过去。
“咕噜咕噜。”喝下几口后,沐然小心翼翼的擦着嘴巴,生怕把刚刚做好的漂唇弄坏了,端详着萧琴,狐疑问,“伯母,你是不是和季青樱说了什么?”
萧琴慢条斯理的喝下一口水。
“我能说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她还不是照样和宫忧腻腻歪歪的?这女人真是铁打的啊。”
说话的同时,还特意瞄了一眼沐然,见她鄙夷的模样,无奈一笑:“你看我也没用,该做的我都做了,不然你说,除了对她儿子下手,还有什么能让她恐惧的?如今,连这事她都不怕了,更没有她怕的了。”
沐然咬唇。
“伯母,你是当真要让我把事情透漏出去,你才愿意真心的帮我吗?”
萧琴柳眉怒蹙。
“一直以来,我哪里不真心帮你了?有些事,我无能为力,如果你有把握,就多在我儿子身上下功夫,那个季青樱,以后再收拾就是。”
“我在忧哥哥身上下的功夫还少吗?”沐然反驳。
“你全都折腾在你自己身上了。女人不是外表美丑决定一个男人的喜好,你说说你,你有给我儿子做过什么吗?哪怕简单的一顿饭。”
沐然愕然。
“那就没办法了吗?”
萧琴不想再惹祸上身,摇摇头。
沐然从容的摘起一朵花,玩弄在手指之间,即便强装平淡的她,依旧掩盖不住内心的愤怒,膝盖并拢,脚尖向内,身子紧绷,许是太过紧张导致脸蛋有些发红,双眸闪过一丝神秘。
“伯母,我不管忧哥哥结了婚还是没结婚,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爱我,我就可以身心接受,伯母,你懂我的意思吧?”
花朵在她指尖旋转,温室中发闷的空气为她染上一层薄雾,看上去很是神秘。
萧琴整个人处在惊讶之间,对于沐然爱宫忧已经深入骨髓的事情以前她就知道,但是,没想到会如此疯狂。
“哎……”了一声,“沐然,爱一个人未必要得到他,就季青樱在宫忧心里的位置和宫忧在你心里的位置是一样的,你觉得他们结了婚之后,你还有可能吗?”
“时间没有绝对的事情,没可能我也要创造出可能,伯母,你不会反对帮我的对吧?你一直站在我这头的对吧?”
沐然此刻最怕的就是萧琴被季青樱收服,那她就真的是一个人战斗了。
“你为什么执迷不悟呢?”
“伯母,你应该不希望把我逼到绝境上,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沐然威胁。
从嫁入宫家,萧琴从没被任何人威胁过,和沐然维持着良好的关系也是为了自己,如今,把柄在别人身上,真是全身难受。
“我知道了,总之,我会进我可能去帮你,至于你得到宫忧的时候,也许他已经和季青樱结了婚,或者几年之后,甚至,能否成功还不一定,你做好心理准备。”
沐然扬起微笑。
“只要伯母帮我,我就绝不会让我的爱情就这样葬身谷底。”
萧琴起身:“好了,温室呆久了,出去透透气吧。”说着,往前走去,余光看着后面的沐然,总觉得,一个恶魔的种子正在茁壮成长,长成之日,会很可怕。
出了温室,沐然便看见宫忧陪着季枫玩耍,若是以后真的状况不同,那么季枫这个孩子,一定会成为她道路上的一颗少不了的棋子,带着笑容走过去。
“忧哥哥,小枫这个孩子真可爱,你们在玩什么?我来和你们一起吧。”
“恩,来吧。”
萧琴斜眼看了他们好一会。
自己的儿子搞不定,只能从季青樱身上下手,摘下带有泥土的手套,丢在地上,走到温室旁边,拨通一个号码。
“养了你二十多年,到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