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这是后面删减改动过的情节,粘贴部分情节起可能有些别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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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田家,霍去病眼睛一亮,他立即问:
“是田贤才那混账的人吗?”
采儿连连点头。
霍去病懂了,若是别人的事,他还真不好管,恰好,就偏偏对上这厮。
哼哼!这事,他管定了!
他边坏坏的想着,边让采儿躲到右边的花丛里面,剩下的事,他来应付。
“碰碰碰!”外面传来粗力的敲门声,霍去病直等到采儿躲好之后,他才慢悠悠的打开门。
“哦……我们等是丞相府的人,无意打扰长平候府的清静,我们刚才看见小主人的贱奴向这边跑来了,我们得把她带回去,还望贵人行个方便。”一个粗声的声音大大咧咧的说道。
“抱歉诸位,从未见过。”霍去病峻声说完,就欲关门。
“诶诶诶!”那人见势赶紧止住霍去病关门,拖着恳请的语气:
“还请……”
霍去病也没执意下去,松开了手,任那汉子重新推开了门。
汉子朗声哈哈的笑谢道,他以为这是霍去病给他面子,刚想招呼着兄弟们进门,结果又被霍去病拦了下来。
“小兄弟,你这是?”汉子不解。
“我劝你们还是快走吧,听说长安“小魔王”吗?说的就是我们外甥爷霍去病,他回来要是看见你们在这儿撒野?哼哼!说不定回屋就抽出来剑来就砍你们,如果你们不信,就请回去问问你们田公子,他的贵体遭了我们外甥爷几次罪了?快走吧!我们外甥差不多要回来了。”霍去病摇着头一本正经的好言相劝着。
见这家奴说得这么真诚,众人也开始犹豫起来,叽叽喳喳有临阵退缩的意思,因为那长安扛把子霍去病,他们听说过啊!
罢了,不趟这滩浑水了,汉子谢过那够义气的陌生兄弟后,就带领着他那一团人告辞了。
人走后,霍去病摔门一关。
听到声音的采儿,赶紧从花丛后钻出来,来到霍去病前,又是屈地一拜,灰尘已经染的那布料脏乱不堪
“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奴愿为公子做牛做马,谢公子……”说着,连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像是拜敬祖宗一样。
霍去病连忙让她起来,无奈而有无法解释。
没想到刚起来,又不知怎的,她又是一跪,这让霍去病无奈透顶,只听到采儿真心而又乞求道:
“贱奴知道这很得寸进尺,但是贱奴还是得说,求公子,也救救我家主子,她也在那登徒子田贤才手中,晚去一步,说不定我家小主子就会被那田贤才给糟蹋了,求公子发发善心,求公子救救我家小姐。”
然后,又是磕头又是流泪的。
这莫名其妙恳求霍去病思路听得是乱七八糟,正在考虑要不要打发她走时。
卫青的家仆从屋内冲了出来,与两人路过时,笑洋洋的给霍去病打了声招呼:
“外甥爷!”
“春药,看你这么开心,干嘛去?”霍去病叫住他问道。
“外甥爷!我叫阿春,不叫春药。”叫阿春的家仆纠正了一下霍去病的小错误,但这并不是他要表达的主题,他接着说:
“今天正午,窦家在东市要被满门抄斩,我去看看。”
“你是说魏其候窦婴家?”霍去病再问。
“哦噢!是的,听说他还有一个很漂亮的孙女儿呢,真是可惜了。”阿春可叹的摇了摇头。
听到这儿,霍去病脑中一念闪过,转头去问采儿:
“你的服侍主子是?”
答案当然是窦窈。
窦窈,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虽然只有数面无言之缘,但还是引起霍去病一阵解救冲动。
于是他极速冲出门,但并没有直奔田府,杀他们个鸡犬灭绝,而是直向皇宫而去。
现在他需要争分夺秒,也不顾什么皇宫礼节,一路快跑来到宣室门前,结果侍卫说陛下里面,而在建章宫。
那现在怎么办?极罪就极罪吧,顾不得这么多了。
霍去病假装离开一下,一刻钟后又重新回来,说受陛下的口谕来取节仗,侍卫们也不敢怀疑,在里面眼神一通快找,发现了,就一下带走。
出门后,装作与平日无异的样子,不急不躁的离开了。
武安候府——
此时的田贤才正在前院与年轻的女仆们嬉戏和抱弄,那沉浸在声色犬马的欢乐,真是令人“羡慕”。
那田贤才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就是——这一世既然做了田家公子,还不知道有没有下一世呢。人生得意须尽欢嘛!一定“珍惜”这来自不易的机会,好好的快活度日,不要委屈了自己嘛!
正在痴痴沉浸色乡的田贤才,突然被一记猛得推门声惊回神来。不知何然的望向前院门口,只见一少年赫赫孤影映在庭前,一看,是他?
“这是当今丞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