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旨意刚宣完,那边刘彻就由衷的赞口道:“冠军候,好啊,真是后生可畏,勇冠三军啊!”
众人都默契的明白刘彻的意思,于是百足同时齐跪,高声齐呼:
“陛下万岁!大汉威武!”
众人的雄音充斥在宫殿的每个角落,它似乎要冲出殿堂,直冲云霄。
刘彻很享受这种感觉,似正如站在东岳之巅,俯看足下东海,感受那来自于天地间的自豪感。
此次宴席吃得很是愉悦,除了xxx穿着宦官服出来谢恩的滑稽之外,还有就是在席宴之间,竟然没有谏臣提出什么劳民伤国的批判之词,这使得刘彻心里还是非常舒畅的,但好事与坏事总是波动交替的,到了明日,他的心情便不好了起来。一是处理苏建的事,按汉律,他应处死刑。不过嘛,他说他有钱,用粮食换回了性命之后,就被贬为平民了。如果说时运将要给刘彻吃一顿厄事大餐的话,明日之事只能算一盘开胃小菜。
刚完宴散去,廷尉张汤又赶紧跑出来:
“禀陛下,臣有事要奏。”
“先前为什么不奏?”
“回陛下,廷上君臣皆乐,臣怕扰了陛下之雅兴。”
刘彻点了点头他一同到宣室中来。
宣室挑灯,长夜急谈……
霍去病昨晚在宫中喝了点酒之后,又跑到营中又和哥们儿们喝了一通。灌得那叫一夜通宵。
第二日,意识模模糊糊的的他窜回了长平候府,一推门就是床上一躺。
夏季仍是坚持它一贯的做派,用太阳把屋外那些虫烤得哇啦哇的惨叫,聪明的人类虽然学会了用外物保护自己,但是仍敌不住闷热的虐待。
房间的采儿本是持着大扇为霍去病扇风的,见主子满头大汗,还喝的麻糊不清的,这那睡得安生。于是她就放下扇子,掏出手帕俯身为其揩汗,异性相近,那隐隐散发出的热气还是不免让人心跳加速,采儿闭上眼睛非礼勿视,但还是拗不过好奇,睁开了眼,去看那着那沉睡少男,不知不觉中,她看得入迷了,她发现,自己已经深深迷上了她自己的主人。没错!这不是什么感恩之情,这就是爱慕,哪怕……
霍去病睡得死,对身前的一切都已毫无感觉。
这样的氛围下,采儿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不行!绝对不行!采儿坚决否定她那邪恶的想法,但是,此时她那邪念的意识力量大过于她的意志力力量,她内心还在挣扎着,但只是自欺欺人着。
那,就做一次吧,就一次。
她的心跳突然加速,身体像去跑了十圈似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红红的血潮也涌上了她的面颊,她咬着嘴,悄悄将嘴唇靠近霍去病的唇,如小鸡啄米,在上面啄了一下,然后如第一次偷东西般心惊胆颤,起身,闪到一旁,久久不敢去看“受害者”。
过了好一会儿,她强定过自己的内心,悄头去看,看见那一切如故,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使自己平静下来。在潮红褪去之后,她又开始强烈的责备自己,骂自己下贱,自己怎么能做出如此之事呢?
思想还在自我矛盾之中,霍去病被热得醒了过来,用手抹开额头上的汗珠,采儿被吓得一跳,如做得亏心事已经被揭穿一样,不知此时是过去为好,还是不过去为好,只敢拿余光去扫描床头。还好,主人只是自己受热而醒,现在只是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她赶紧跑过去,给侯爷扇扇。
这一觉直到第二天亮。
岁月,人们总是想改变它,但是它总是把人们改变。
秋分已过许久,天气也逐渐转凉,城外的枫叶铺上了一层又一层,金黄的美丽独自厚重的沉积在这儿也没人理会,在团团闲云之下,一匹快马驶向长安方向,日日不歇,一路上只踏留一片黄尘,急匆如影。
马主在洛城门被守卫警告之后,那名儒生打扮的人,也只好跳下马来,牵着马步行入长安。他一进城就左顾右视的,不知是寻找着什么,还是迷失了方向,一个挑柴的黑脸老汉看见,热情的过来询问:
“小伙子,你做甚啊?左看看,右看看的。”
那儒生笑着行了一礼:“敢问大哥,长平候府在那?”
“你找大将军啊!我其实也不知道,听城中的人向南走5里路就是了,长安城中的贵族王候都住那个地方。诶,小伙子,你的声音怎么给娘们儿一样啊?”
“啊!”那儒生被问得尴尬转过了头,道谢之后,就快步撤去。
“你好,冠军侯在长平候府吗?就说有淮南国旧友前来拜访。”随后悄悄地递给了门口卫兵一点小意思。卫兵就笑嘻嘻地跑了进去,转告了消息。
不一会儿,一位年轻人出来了,不过不是霍郎,是韩说。
“足下怎么微微有点眼熟,敢问尊名?”韩说并掌问道。
“我……”话没答完,项东也跑了出来,几月不见,又胖3斤,不知是壮的还是胖的,项东见了儒生。“咦”了一声,眨巴着眼睛移近脑袋:“好眼熟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