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刘颖,一起去吧?”霍去病邀请刘颖。
刘颖张嘴指了指自己:“我啊?”
一路劝着,上了马来到城郊外二十里的军营。刘颖一路紧跟着两个男人,军营中黄尘飞扬,铁甲叮呤,士兵们人人肃目,奔走训练,汗流滚滚。军营——这便是男儿们的铁甲世界。
霍去病点了几名闲着的看守士兵,说去训练蹴鞠。士兵们听了赶紧行礼接令,入帐脱甲。霍去病先行一步,来到一处用篱笆围成的方形草地,两边共有两座小房子似的球门,相对而立。
一会儿,人都来的差不多了,他们就分成两队,各12人一组,五局三胜制,以对抗赛的形式训练。
刘颖呼叹了一口气,找了个干净的草地,坐了下来,看着那群男人们的奔跑。
霍去病在蹴鞠上并不是最能蹴的,还有个不知名的小伙儿,很是灵敏,身形和脚法也是灵活,霍去病和项东合力阻击都拦不下来,这一场比赛,霍去病又输了。
赛后,霍去病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对那小伙子赞道:“二狗子,你蹴鞠够。”
那小伙子嘿嘿笑着回应,军人们汗热的都纷纷脱下了上衣,露出那金刚上体。
“啊!”远方传来了刘颖的尖叫。
“那边有女人,快穿上衣服。”韩说见了,赶紧招呼士兵道。
小的们听了命令后也不顾汗浃的难受,把衣服俯拾起来,纷纷穿起,快快离去,回营脱衣凉快去了。
霍去病走向刘颖,向她陪礼:
“实在抱歉,这都是军士们的惯性了。”
见刘颖不说话,霍去病直接拉起了她走向一个蹴鞠场。
刘颖被弄得愣了神:“你干嘛?”
“我教你踢蹴鞠。”
“啊!我一个弱女子怎么会啊。一脚踢去,说不定脚都断了。”
“没事的,来嘛。”霍去病跑过去拾起了球,扔给刘颖:
“直接用脚踢,来,向我踢。”
刘颖挤脸干笑了一下,然后,抬起细腿就是一脚,球没踢到,谁知倒是被长裙一拌,手腕朝内摔了下去,并摔阻了气血,撞扭到了关节。刘颖急色的站起了起来,也不顾衣沾满泥的肮脏,紧紧揉捏着关节,痛苦之色尽满脸颊。
“没事吧!”霍去病跨步上去,想查看一下伤势。
这时刘颖的一支脚像失去重力,跌足而倒,脚又被扭到了。
霍去病见此,于是跑开从军医中那里拿出两个拔罐时用的小陶罐,将医用药酒灌点在器中,点燃,蓝火燃得正旺时,眼疾手快一下盖在刘颖的脚踝处。
刘颖先是木讷了一下,然后看见火在自己的脚上烧,这才被吓得花容失色,本能的去拔那生灵都惧怕的物质。霍去病了她的手,并解释了下这是一种治气跌打的一种医术,这火并不烫人。
刘颖说了一句胡说八道,这火就有点烫。努着嘴,些许没好气的,拔掉了罐子。
霍去病站在一旁,因为男女授受不亲的文化观念,他也只得在一边干尴尬着,又不能有所表示。
片静之后,刘颖抬起了那清渊的桃花灵眸看了下远方,然后一缕弦脆之音打破正在进行的僵硬气氛:
“去病,我冒昧问一句,如果……前两年与你在一起的那位佳人,又看见你我待在一起,会怎么样?”
“你这是什么混账话?我与窦窈只是关系较好的玩伴,并无男女之情。”霍去病被问得莫名其妙。
“哦……所言非虚,那你看看你身后是谁?”
霍去病应声回头,就见一个倩影映在他眼前,正是窦窈。
“这位姑娘,我认得你,你就是当年淮南国的那只狐狸精。你不会叫苏妲己吧?”窦窈菱斜着嘴,语气中充满着尖刺。
听到这些话,刘颖的脸上顿时画满了五花八色的,但她又不想去加剧这争执吵闹,所以只得选择默默忍让。
眼看窦窈又要“拔剑”了,霍去病又不知怎么劝。他现在只想找出哪个挨千刀的放人进来的,转头视着四周,视寻着“可疑之人”。
那远远的远处,站着两人,正是韩说和项东,只见项东捧着竹片乘着的卤猪蹄子,正赤手送嘴吧唧着,韩说看着,白了他一眼:
“项东,你这个样子,你觉得你丢不丢你们项家的脸?”
“切!我英俊盖世,不想理你。”项东侧过身去。
见损他无招,韩说言归正传了起来:
“公主是你放进来的?要是让去病知道了,那你后面可就真的英俊盖世了。喂,你听没听我说话,你手里端的是什么东西?你是不是去偷伙房里的东西了?”说时,韩说的手悄悄的伸去。
满嘴卤汁的项东赶紧跑开,连忙用口水去侵占那猪蹄。
下一秒,就是常威追着来福打的了。
而这边,刘颖歉笑着一步步退让,而窦窈,眼中现在只有十万伏特。
霍去病本想走开,随这两个女人怎么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