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根本就没把这些话当回事,因为他根本就听不见。√没听见那些麻烦的他,不代表他就没有麻烦。正因为他突遇到麻烦,所以长长军型被迫停步了下来。后面的诸卿大臣们看见军队突然不动了,一个个都探头望去。
只见,一位蓬头褴褛的男子拦在了霍去病的马前。
霍去病见了,先是一愣,几秒后,他便板起脸严肃的警告着当前的男子:“你是什么人?拦住朝廷军队的罪,我不用给你说了吧?机会只有一次,现在躲开。”
听了这话,那人不仅没有躲开,还抱拳施礼起来了,只听他说:“禀告将军,小人不是来惹麻烦的。小人姓赵,叫赵破奴,河南九原郡人。我曾经一直给匈奴人当奴隶,多亏了将军那次突袭籍若候的聚落,我才有机会逃脱。我在匈奴给他们牵牛、放马时曾练得一身好本领。听说将军出征,我特来投于将军帐下。”这个叫赵破奴的人回答着。这个赵破奴,自幼就没有父母,一直在地主家做奴隶,主人姓赵,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赵旺,但因偷吃了祭祖的牛羊,后还与他们打了起来,并还打死了主人的远方亲戚管家,所以便被迫逃于匈奴。但很快,他又被匈奴人抓住做了奴隶,每天活的连牛羊都不如,正当他以为他一辈子都会这样过了,直到有一天一批汉军的到来,才使他有机会改变着那命运。
“好本领?”霍去病跃下马去赵破奴抬脚,又捏了捏赵破奴的手臂,拍称了一下他的身子骨,后不由的啧啧叹道:“好筋骨,好臂膀。”霍去病也不考虑他是不是奸细了,如此好苗子,就直接准他入军了。
“可是将军,我不想当个庸兵。”那赵破奴又站在原地未动。
“庸兵?你觉得我的队伍里的兵是庸兵?”霍去病反问他。
“将军,我的意思是,可以给我一个屯长当当吗?”
霍去病听了,先是嗤的笑了一声,后饶有意思的看着他:“给你个屯长当当?问题是你凭借什么可以当个屯长。”
“我……”赵破奴话还没说完,李敢就把马骑出来了,他对赵破奴喊着:“就你?看看你那样,有什么资格一入军就要当屯长。”
赵破奴听了这句话,也没生气,只是不卑不亢道:“是不是能打赢你,就可以当屯长了?”
这番话李敢的脸色很是不好看,他这意思就是打赢他李敢很容易咯?口气不狂,意思明指。
李敢见况提刀就想去教训教训这狂傲之徒,霍去病也没拦着,一切看看再说。
“诶!小子,别说我欺负你,我现在下马,兵器也不用,而且先让你三招。”李敢很是轻松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赵破奴没回应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装逼。李敢跳下马来,很大度的示意赵破奴先动手。
赵破奴看了那悠然自得的李敢一眼,摇了摇头,接着,两眼眸光一聚,如迅豹般就冲了上去。
李敢紧紧凝视着,想要找到赵破奴的进攻意图。见他疾冲过来,心想他一定是要用飞踹。他不打算去截击攻击,而是想后发制人,待那小子腿收时而擒,一个反摔,倒地擒锁着,到时候想怎么扁他就怎么扁他。
自我的想象总是美好的,但那仅仅只是一个抽象出来的计划。只见赵破奴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个蹬跃飞膝,李敢还愣在原地,结果下面就悲剧了。
李敢胸口只觉千斤压来,喉头一甜,一股血泉就喷了出来,仰面倒地,不省人事。
众人一见,皆惊。施暴者赵破奴也不知所措,他以为那小子能躲开,结果……
“吃瓜”军士们只有霍去病还算清醒,他赶紧跳下马上,查看李敢的情况。还好,胸口重创,气血乱流,虽重伤,并未殒命。这便是不幸中的万幸。
霍去病叫了一个兵士,亲自把李敢抬向了刘彻那儿,顺便叫了两个军医跟随。
原地,春风冷冷的吹,吹的那赵破无比愧对,只见他独独站在那儿,也没谁去理睬。
抬至天子前,哎哟!大臣们也是一愕,交头议论起来。李广看得眼珠子都要裂开了,连忙拨开人群,蹲下查看,心中的熊熊怒火通过拳头狠狠砸在地面。
李敢微微地睁开了眼,张嘴欲再想表达点什么,但剧痛又把他拉入了昏迷的怀抱之中。
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广怒着眼到处找兵器,并向霍去病问道:“骠骑将军,这是那个贼人干的?”
霍去病见此,也只能把刚才发生的大小细末,一一讲给了李广。
“借用你的短刃,骠骑将军。”说着,不等人回应,就拔出别人的白刃。
刘彻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只见抖出了一句话,拦住了李广:“李将军,贵子如此,的确让人痛惜愤恨,但约斗在先,技不如人,何需怨人。我看,李将军,算了吧,当务之急,应是先找个医匠来医治李敢的重伤,重伤不可拖啊!来,张侍医,你先给李将军之子看看伤势。春陀!你去宫中多叫医工过来,一定要快,懂吗?”
“诺!”春陀急急火火的赶进城里。
“那,伤李敢的那人怎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