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无论如何,你不教会我独步天下的轻功,我不会走的!”岳青菱几番挣扎之下,适才头上戴着的破毡帽无意间抖落在地上,一盘乌黑秀丽的长发坠落腰间,惊得半月来的同门学子目瞪口呆。
“呵呵,看来我不在的半月里,书院发生了许多趣事呢。”白凤思虑罢了,很快又有新的门生坚持不住,蜷缩着身体站了起来,灰溜溜地走到房舍内歇息。仿佛是海潮浪涌般,只要起了一浪、下一浪便会接踵而至。
越来越多的人坚持不住,纷纷聚集到慕容嫣身边喝热茶取暖。最后包括蘧伯言在内,只剩下三人还坐在雪地里。
白凤盯着蘧伯言许久,见他仍是心神不定,四肢乱颤,暗自摇摇头,既像是在慨叹,又像是在可惜,问道:“伯言师弟,你们若是实在想不到该如何回答,可以直言不讳,我绝不会责怪你们。”
“好冷啊……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哪能思考这么多。”蘧伯言说:“白师兄,我们不是孬种吧?”
“你们都是不折不扣的好汉,只不过,你们仍需修炼。都起来吧!从今以后,你们三人便跟着虎眼师兄学武,至于其他人……”白凤话至半晌,回头看了看人烟喧嚣的屋子内,“他们便跟随苏青师兄。”
蘧伯言不解道:“那荆棘呢?为何,你只选择了他?”
“不是我选择的他,是他选择了我。”白凤如此微言大义,无疑震撼了蘧伯言的心神。
少时,赵家长子应约来到,白凤旋即引赵括面见众师弟,大家问候过、结识过后,那位少年剑客方才正式命众人散讫,独留下自己与慕容嫣在屋舍内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