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在下开始了。”贺拔弘毅说罢,马上拿起毛笔在地图上画出一些表示符号。
但见其在怀荒镇与柔玄镇之间画了好几个大圈,随后解释说:“贺拔胜、贺拔钰儿两兄妹便驻扎在此!”
“这事我们已经知道了。”白凤道:“数月前,我等不巧与他们迎面碰上,发生了许多事情。”
“继续说。”赵小妹心有余悸,断不想再回忆起那次经历。
“然而,这两兄妹所率领的军队只是先头部队。真正的主力,就在御夷镇北方!”贺拔弘毅说着,便在御夷镇北线军营外不足百里处,画了几个大圈圈。
“那是由我父亲贺拔涛所率领的六镇联军,以及数万柔然雇佣兵所组成的强大兵团!”贺拔弘毅续道:“我父亲只消等待时机成熟,届时和御夷镇内的细作里应外合,与贺拔胜、贺拔钰儿两兄妹来一次声东击西,那么御夷镇北部的防守,定然崩溃无疑。”
赵小妹恍然道:“怪不得贺拔兄妹一直在袭扰我御夷镇军民,原来只是想转移我们的视线!白公子,你有何妙策应对?”
“在下,暂时没有头绪。”白凤突然诡异地沉寂了下来,只顾默默看向桌上的香炉。
“贺拔公子,你为何执意要加入我们御夷书院?”小妹为解心中困惑,问道。
“在下蒙受白师兄大恩,早已被师兄的仁义所折服。”贺拔氏拱手敬道:“况且,我发誓要夺回我的名誉、我的地位。俗话说得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除了加入御夷书院,我别无他法。”
小妹对贺拔弘毅表示理解,同时她又对这般野心勃勃的人表示担忧,央求着看向白凤,问道:“白公子?”
“水,一直都是水,滋润万物,不求回报;人,却有的时候不像是个人。”白凤突然抛出这番辩理哲思,只道:“比起做一个只会往高处走的人,我更向往水一样的温润。”
话毕,白凤站了起来,径直走到门前,思量须臾,继续道:“贺拔兄,你今后就留在赵小姐身边,尽力为她出谋划策吧。”
话音刚落,校场上便陆续传来熙熙攘攘的问候,白凤也随之而去,只留下屋内三人还在品味着方才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