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先生见此图,可是心生妙计?”赵苇位于上座,看向樊立吴,问道:“如若胸有计策,诸位不妨直言。”
白凤此时终于拱手谏言,说:“赵先生,樊先生,可曾记得在下意欲‘离间’六镇联军之间的计策?虽然此计已然作罢,但是我们依然可以离间六镇百姓与联军之间的关系!”
樊立吴道:“白公子,你一入赵家便屡建奇功,樊某当真钦佩不已,只是你也知晓,联军在贺拔涛的带领下所向披靡、屡战屡胜,他们士气大盛,如何会中计?此计实在太过险恶。”
“樊先生,我以为不然。”白凤感同身受地回道:“联军掀起战乱,牵连无数百姓,民间早已是怨声四起!赵家散布四处的探子细作肯定也知道此事。如果这时候有人能够在六镇内举起义旗,想必定会一呼百应……试想一下,没有军镇百姓支持的军队,那士兵们还有继续战斗的意义吗?”
众人听闻白凤妙计,皆暗自慨叹须臾,旋即很快便在赵苇的主持下各自散讫了。
事后赵括私下找到白凤说明此计极有可能会被采纳运用,届时很可能会让那位少年剑客再次涉险,于是心中不忍。
白凤桀然笑道:“我答应过别人,此战只许胜、不许败。只要能打退敌军,无论多危险的地方我都要去。”
“白兄,你就不要逞强了,把此事交予他人一样可行!”赵括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是我的挚友,我会尽力不让你去孤身犯险境。再说,你与慕容姑娘才没过上一年的好日子,你们……甚至都没来得及成亲!”
“囊之,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书院内仍有事物繁忙,告辞了。”白凤丝毫不给对方任何一点煽动情绪的机会,独自从赵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