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还有另一件事——曾经许下的诺言,不允许他这么想。赵括先对女子说了声“得罪了”后,便靠近她的身体,摸索藏在女子身上的通行令牌。
“呀!公子就是喜欢奴家,也不必这么猴急啊!”
“少说那么多废话,把令牌给我!”
“你看,令牌在这……”女子把右手上的令牌放在峭壁的方向,随后轻轻松开手。“噔,噔,噔。”三次木牌撞击崖壁的声响后,木牌掉进了深渊。
“你!”赵括怒视着对方,随后使劲甩着高举的右手,重重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女子像是被打懵了一样,直至看见嘴角留下了血,方才哗哗大哭起来:“呜呜……呜……不就是救人嘛!干嘛要打我……”
“你……你哭什么!别给我装可怜……”赵括被她的反应吓到,也认为自己不应对一个女子用如此重的力,说道:“你刚刚说救人是吧,现在我就带你回去……”话毕,赵括便拉着她的手,仿佛牵着一个受委屈的孩子一样,往白凤他们那走。到半道不认路时,就只能由仍在委屈流泪的她指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