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鄂五小姐泪眼莹莹,呼吸急促,仿佛随时都要奔溃大哭的样子,白凤亦是不禁将话语哽在心头,沉默良久。
“说话啊?你们怎么都这幅样子?”鄂霏英擎着泪眸,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走到白凤身后的众人面前,问道:“这通缉令是从哪来的?该不会是那些妖道的诡计吧!”
“那个……鄂五小姐,这些通缉令,都是从镇上府衙前的告示板里撕下来的。”阿鹃压着自己的尖嗓,像哄小孩一样温柔的回道:“奴家同赵括他们兄妹趁着还没有太多人看到,便将所有的通缉令撕了下来,然后便匆匆回到船上来了。”
“鄂五小姐,这恐怕是司马荼借题发挥,将鄂大人戕害,随后再将罪名栽桩嫁祸到白兄和慕容姑娘的头上了。”赵括如此解释道:“毕竟救人的是鄂家的人马,这便让司马荼有充足的理由怀疑鄂大人的立场,至于鄂五小姐您……”
“够了!”鄂霏英倏然大怒,嗔道:“这都怪我……这一切都怪我……为什么要这么任性?为什么……”
话毕,鄂霏英便背上配刀,奋力踢开自己守了一夜的舱门,扬长而去。尽管同伴争相挽留,但也挡不住她身上四溅的恨意,只能目送她跑到镇上去,最后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