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这话以后可别说了,让人听去了可不好。”会以为她没有容人之度。“勾去了就勾去了。我已经有了身子,还能继续霸着太子不成?”开枝散叶不仅是太子的责任,也是她这个太子妃的责任。
人勾去了不算本事,“能怀上才叫真有本事呢!“
……
二月的春风吹拂着大地,江南春光明媚,万物复苏。生出了小芽的柳丝,探出头来得迎接春天的小草,新的一年又到了。
可是在北方的大海上,海防依旧刺骨的阴寒。
从吴淞港扬帆北上的田青身上披着厚厚的棉衣,站在船尾楼打量着手下的船队,大小战船二十艘,运输船六艘,里头装着一个新编的陆战营。
出击的命令很早就下来了。但考虑到北方海域的浮冰,就一直推迟到了二月里。
东北风减弱了许多,但距离夏秋时候东南季风的生成,时间还远着呢。二十六艘船只就在东北风的吹拂下,一路艰难的往北行进。
越过成山角,这个山东胶东半岛最东面的凸出部分,令人意外的是,他们在宁海州海面——还没抵到登州府海域——就发现了两艘慢悠悠的赶缯船,是清军巡逻的海船。
两艘赶缯船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悬挂着赤色军旗的复汉军船队,面对着占绝对优势的敌人,肩负着巡哨守卫山东领海安全重任的他们,果断的调转船头就疯狂的逃跑。
不过赶缯船的速度实在是个悲剧。没过多久就被两艘小型的同安梭船追上。
这时的两艘赶缯船也发现自己逃是逃不掉了,他们用船上仅有的几门小炮开始绝望的还击,两艘赶缯船一中型一小型,一艘装载火炮五门,一艘装载火炮两门。还有些许鸟枪兵,也站在船舷内朝着复汉军战船展开射击,甭管它们能不能打中了。
两艘小型同安梭船,装载的大炮也不多,各四门。但四门大炮,两门三斤炮,两门五斤炮。即使没有装载火龙弹,在大海上要干沉两艘赶缯船也是小菜一碟。何况他们要做的只是绊住这两艘赶缯船,等到自家大部队上来。
开火的命令下达,四门火炮次第开火,三斤、三斤;五斤,五斤;四颗炮弹在五六百米的距离上呼啸地飞向了清军的船只。由于海上风浪大,加之是第一轮炮击,准头不是很好。四发炮弹全落在了海里。
清军的还击跟复汉军一样,第一轮两边谁也没有打中。双方战船的速度继续靠近。
当双边距离拉近到四百米左右的时候,船身调转,第二轮炮击开始。
清军没有创造奇迹,士气大落的他们,现在还击只能算是‘放炮’,为了开炮而开炮。根本没有击沉、创伤敌船的念头。而复汉军的炮火每次轰鸣,却都是瞄了再瞄的。
四发炮弹落空了三发,其中一发打破了小型赶缯船的主帆。
硬帆上烂开了一个窗口大的洞。炙热弹还引燃了一点火苗,可在海防的吹刮下,火苗没有燃成熊熊大火,而是迅速熄灭了。
但有了一就会有二。很快一发五斤重的铁弹就击中了清军赶缯船的侧舷,立刻一个不大不小的破洞就在船舷上破开,田青举着望远镜,远远的都能看到那艘赶缯船上清军的慌乱。
这场战斗是毫无一丝悬念的。田青要生俘这两艘清军战船,结果就是俘虏了这两艘赶缯船。风帆都给打烂了,桅杆也给链弹扯断了,清军只能投降。
田青船队的战斗力比他们高出的太多太多了。
通过审问战俘,田青知道这两艘战船的落脚点并不在宁海州,而是在烟台。
烟台?田青对这个地名十分陌生。山东的海港提起来只有胶州和登州,再一个就是芝罘岛,哪来的烟台啊?让俘虏在地图上指点出来,果然是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说是明洪武三十一年,为防倭寇袭扰,明王朝在奇山北麓建奇山守御千户所城的同时,在北山设狼烟墩台,亦称烽火台,北山遂改为烟台山。烟台由此而得名。
但是再一细说,芝罘岛。田青立刻恍然大悟。他就说么,那地方看着眼熟,原来是那里啊。这个时代的人谁知道烟台啊,说芝罘岛不久得了么。
除了胶州和登州,这里应该是山东第三著名的港口了。
山东绿营水师实力有限,已经不敢远距离的长途巡海,之前时候山东水师一驻扎胶州——后世的青岛,另一驻扎在登州,北登州接天津水师,南胶州接两江水师。
可现在他们哪里还敢如此啊。
胶州湾停靠的战船全是小型的快船,主要是侦查。剩余不多的主力战船都屯驻在登州水城,后来北京考虑到间隔太远,就又命登州水师拨调一部分驻扎在烟台。
“清,鞑……鞑子,还在烟台布置炮台,以及陆勇两三千人守备。”
跪在田青面前的是清军的一个千总,此刻毫无一点军人的尊严,把满清都骂做鞑子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军事情报也就一点不剩的全说出来了。
“两三千陆勇,大小战船十五艘,还有三座炮台。”田青遗憾的摇着头,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