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长公主的三儿子,太子的小儿子,别说下小雨了,就是泥窝里打滚,他们也不是没干过。一个个都能自己做饭、洗衣物、叠床被。
现在这俩人就都眼巴巴望着那些上去领东西的同学,心里好象被猫挠一样想要早点知道发下来的到底是什么。虽然他们马上就可以领到,只是先后顺序罢了。
但今天开始的军训对于他们两个学习成绩不是太好的学生来说,却将是人生历程中难得的高光时刻。
学习不怎么样的俩人,在之前童子军训练中的表现却是很突出的。当然,也不能说是第一。但现在全校师生是以班级为单位的,他们的竞争对手只是自己班级里的学生,那对于两人来说,就不过是一群弱鸡而已。一直因为学习成绩不好而在班级里缺乏表现的哥俩儿,现在都憋足了劲儿要大显身手的。
长公主的驸马姓尚,可不是琉球人,两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尚驸马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文艺工作者,人家干的活是‘导演’,事业编制在国家戏剧团。
年轻时候的尚驸马很有才华,而且长得也帅,深深地吸引了长公主的眼神。陈鸣本是要给自己的大女儿挑一个文武兼备的英才的,但是后来一看,还是算了,就随了女儿的意。虽然她的生母柳挽云对这门婚事是一百个不同意,那个时候大为争夺还没有来开,更没有尘埃落定,柳挽云还打算靠着女儿拉拢一下勋贵势力呢。可是她的小胳膊是拗不过陈鸣的大腿的。
长公主的这个三儿子叫尚森,他二哥叫尚林,他大哥叫尚穆,他家的老四则叫尚长青。
而陈鼎的小儿子的名字叫陈佑。这时候俩人都在伸头看着前面,等待着自己的名字被教官喊道。
这个时间并没有等待多久,两个人的名字相继被教官喊道,整个班级每个人都拿到了自己的衣物鞋子等等后,全班分成男女两队,各自转回寝室,梳洗换装。再然后就楼下集合,前去食堂吃饭。
陈佑和尚森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自信,之前自己哥俩在学习上被一干人鄙视,现在也轮到他们鄙视那一干人了。
部队下发的器物没什么花样,每人两双鞋,两套衣服,两双袜子,一个挎包,还是粗棉布制作的。布檐军帽只有一顶,还没有帽徽,就像衣服上不带肩章、领章和袖标一样。除此之外还有两条打腿带和一根武装带,另外还有两个小包裹,一个装的是背心和内衣,以及毛巾,另一个装的是铁皮水壶、饭盒,牙粉牙刷、香皂,以及最后一个小小的草绿色针线包,除了床和被子没发外,其它生活用具该有的都有了。
“包里面是两套部队用来训练的军服,大家不是军人,肩章、领章、袖标、帽徽就不用了,这两条布带是绑腿,训练前大家用它将裤脚绑好,到时候我会给大家做示范的。除了作训服还有皮带,用来饮水的水壶,吃饭的饭盒,肥皂、牙粉、牙刷、针线包和背包。另外男生如果需要刮胡子,可以向每个班级的带队教官申请剃须刀。”教官一件一件将东西拿出,介绍给下面的学生。“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半个小时候在寝室楼下的操场集合。逾时不到的,自有纪律处罚。”
这并不是在难为人,新兵训练营里就是这样的规矩。
而学生们进入到八个人一间的宿舍里后,本来严肃的气氛就瞬间蒸发掉了。对于成均公学的很多学生们来说,淋雨是一个很新鲜而又不让人感到高兴的事情,要不是寝室楼中有执勤的士兵在,他们在进入寝室楼的第一时间里,就已经在叫嚎起来了。
士兵和士兵手臂上带着的红袖章让学生们感觉到了庄严,但是当他们进到了宿舍里,那一切都放得开了。
“尚森。”一个同学把衣服往床上一放,抽出绑腿,拿在手上晃悠了两下,就向尚森问道:“这个绑腿是怎么绑的啊?”
当兵的打绑腿,他们都知道,南京城里都见多了。但怎么打绑腿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陈佑并没有跟尚森分在同一个寝室,眼下这个寝室里也就只尚森一个参加过童子营。
“看到这个平头的没有?绑腿的打法是把平头端从鞋帮开始绕脚腿平裹,每一圈或两圈可将绑腿翻面,以保证平贴腿面不断向上打到腿弯处。要站起来打,松紧适度,不能太紧了,太紧迈不开步,太松不起作用,打的好的绑腿把将鞋口严封,走很长时间也不松。”
“这玩意儿有啥用啊?”
“用处大了。”尚森飞快的把自己做示范用的绑腿布解下来,一边说道:“首先啊,这打了绑腿后开始有些不习惯的腿肚子涨,几天后就会感到很舒服,特别是在登山时感到小腿不酸累,有防止血脉下积而引起涨疼的效果。”
“再一个山地行军时,如果不打绑腿,山虫蚂蝗随时都可以顺着裤管爬进去咬吸,打了绑腿就没这割烦恼了。而且还可有效防止荆棘树枝刺扎与拉挂。”
“最后就是负伤时的用处。如果战场上负伤,身边又没有急救包,这绑腿布就可以起到固定伤口、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