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福晋向我投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说明白。”
云芝所幸直接来到我跟前,伸手摘下我手上戴着的东珠手串说道:“可不就是因为她了?”
我略一皱眉,难怪。我思前想后都没有想明白福晋突然送我如此贵重的礼物的原因。原来这不过又是一个幌子。一个再次害我的障眼法罢了。她倒是料定了也就是这种东西我才或许看得上眼,难为她竟然舍得下如此之大的手笔。
“银铃,银铃在外头吗?”
“侧福晋。您叫我?”
“去请田医官过来,替我把脉。”
“是。”
银铃去后不久田振林便急急忙忙的赶来了。看着田振林跑的满头大汗。我知道他一直对我如此,将我的事情放在第一位。可田振林细细的对着那手串研究了许久。最后却说道:“回禀小主,这手串虽然却有一股异香。看来是着人特意长久浸泡过的原因。可微臣仔细检查过了,微臣不才,却只查处一种艾凉苇,此药确实对人身体并无任何伤害才是。”
“这?”虽然第一次见到云芝,我却对她十分的相信。可田振林的医术我也是心中有底的,怎得突然会是这样一种结果?我一时不解。忍不住起身,拉住云芝的胳膊想要问个明白。
云芝登时躲开。满脸痛苦。“你的胳膊怎么了?”我不由分手的拉开她的衣袖,她的胳膊上已经被打的竟无一块好肉。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忍不住再次问道。
“奴婢只是福晋那里最下等的一个伺候下人而已。被打倒是常有的事情。”云芝低着头说道。我正要再问,云芝却再次开口,我知道她是想尽快分散我们的精力而已。“田医官所言不假。那日我在外头也听到敕蕴这样跟福晋讲的,这艾凉苇单独使用对人体并无伤害。所以侧福晋即便发觉异样也根本查不出很么来。可是要是加上桌上这兰花的香气,她们的目的也便达到了。”
我同田振林听着云芝说,都忍不住同时看向桌上开着正好的兰花。还是田振林最先反应过来。跪在地上说道:“微臣大意,微臣该死,她所言不错,真正是微臣忽略了。艾凉苇遇上兰花的花粉香气,便会有麝香一样的效果,虽然不及麝香那般药效强烈,可长期在这种环境之下,恐怕小主会有不能再生育的可能。”
“这?你先起来说话。这兰花会不会只是一时巧合而已?”
“侧福晋,这一切都是我在外头偷偷听敕蕴说给福晋的,所说之言洽同刚刚这位医官所言一般无二。”
“如此说来,福晋便是有心害我了?只是,这东珠却是她送来不假,可这兰花明明就是银铃捧来的,莫非银铃?”我说道这里并未在往下说下去,只因我虽不喜欢银铃,但也不愿轻易冤枉了一个好人。
“这个我倒是并未听到什么,不敢擅自揣测。”
“你的伤,现在让田医官好生替你包扎一下才是。”我想起刚刚未说完的话,投毒之事此时既然已经明了,便无需在担心了。
“奴婢不敢。”
“快不要这样说,你今日立了大功,帮我出了这样大的隐患,区区小事有什么敢不敢的。”
田振林也是忙劝解说:“姑娘莫在推辞,既然小主已经如此说了,姑娘接受便是,更何况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的分内之事。”
云芝不好推辞,只得随了我们,看着她两个手臂上的伤真是触目惊心,不曾想竟然有人竟可以如此心很,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打成这样。
“云芝,我回禀王爷一声,你留下来跟着我吧。跟着我虽然没有什么大出息,但总不至于这样。”
“侧福晋好意,云芝感激涕零。”云芝连忙跪在地上,接着说:“这样的好事,云芝会高兴的几天睡不着的。可云芝姐妹受年福晋大恩,云芝一直想要报答,所以云芝更愿意继续留在合熙堂中,暗中观察福晋和敕蕴的言行,防止她们在蓄谋暗害侧福晋。”
“这样可就难为你了。”
“一些皮肉之苦而已,云芝并不觉得为难。”
“那,”的确,我需要福晋身边有我的眼线,我并无意害人,但也不能无缘无故被他人暗害了才是。“如此,我在这里谢过了。”
“侧福晋真真儿是折煞奴婢了。女婢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而已。”
“时候不早了,田医官你先退下吧。”我倒不是有什么话不想让田振林听,只是此事夜深,他在此久留实在多有不便。
“微臣告退。”
“这件事,终究我并未受到任何伤害,所以,即便今日咱们知道了福晋对我下毒之事,一时三刻也不能说出去,只因为说出去也是无用。”看着田振林出门,我知道云芝既然仍旧愿意留在合熙堂,所以云芝也不能再久留了,所以我直接说道。
“奴婢明白。”
“所以此事,你先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让我慢慢在做打算。”
“奴婢明白。”
“还有一事,先前敕蕴曾经指使人暗中往王府中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