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你究竟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朕。”皇上听到良妃娘娘有心想要解释的一句话,竟然更加生出疑心来。
良妃娘娘仍旧是不急不躁,仍旧是她最平常的样子。“皇上。臣妾说过。臣妾从来都不愿意期满皇上。富察师傅是臣妾的哥哥。亲哥哥,一母所生的哥哥,臣妾怎会与他有什么苟且之事呢?”
良妃娘娘此话一处。不仅仅是皇上没有想到,在座的人恐怕是谁也未曾想到。皇后只一心以为可以坐实良妃娘娘的罪名。不曾想她诬陷的两个人竟然是亲兄妹。
若贵人就更加惊奇了。她从未听说过这件事情,当然在如何也想不到这样的事情。原来她只知道富察少爷一颗心都在良妃娘娘的身上。她无论如何都抢不过。到了此刻她才知晓,原来她们两个人本就亲近。比她更加亲近。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存在于良妃娘娘和富察少爷两个人之中了。
最最吃惊地,当然非富察少爷莫属了,他在怎样也想不到,自己一直惦记的,等的。爱慕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妹妹。
“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显然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回皇上。这件事情关系重大,这个故事更是太过复杂。还请皇上容私下臣妾慢慢跟您说。”
“这不可能,富察锦是与臣妾从小一处长大的。臣妾怎得从未听说过?”若贵人终于忍不住开始站队了,开始同皇后一起攻击良妃娘娘了,她虽然极力的柔言细语。但这话的意思却说的明白,她不相信良妃娘娘。同时,也在试图阻止皇上相信良妃娘娘。
皇后听到若贵人开始再一旁敲边鼓,自己自然更加直接的说道:“良妃不会以为编造一个离奇的故事,就可以瞒下众人?蒙骗皇上吧?”
“皇上圣明,岂能是臣妾三言两语就可蒙骗的了的?只是此事涉及先皇,更是先皇生前最后的遗憾,皇上和臣妾当时都在,臣妾定会细细回禀皇上的。”
皇上听到良妃娘娘提到先皇,自然也想到先皇驾崩那一日,确实在最后的时候同良妃娘娘单独深谈过,那一日,皇上突然只喊皇上的名字已经另众人惊奇,皇上自己自然也觉得奇怪,这一切怎能没有良妃娘娘的功劳呢?
即便皇上在登记这件事情上不念良妃娘娘的好,皇上还是了解良妃娘娘的,听到这里,眼瞧着良妃娘娘句句的难言之隐,只得说:“此事既然涉及先皇,良妃还是先跟朕慢慢说明白了再谈其他也不迟。”
皇后娘娘并不想就这样错过一个绝好的机会,只得连忙说:“皇上,此事涉及皇室血脉,请您不要只因为良妃的片面之词,就如此草率了结才好。”
“究竟谁的话才是片面之词呢?”容妃娘娘在那里安静的坐了这样久,终于开始说话了。“皇上,请听臣妾一言,这件事情,从一开始臣妾就觉得蹊跷,皇上与良妹妹恩爱,这件事情满王府的人谁人不知?在王府的时候,皇上更几乎是与良妹妹寸步不离,良妹妹怎么会做出这样事情来呢?再者说,今日皇后仅凭半块玉佩却并无真凭实据的情况下,单纯听几个下等奴才的几句胡言乱语就如此兴师动众的质问良妹妹,恐怕是有些仓促了吧?”
“容妃,你怎敢对本宫无礼?”
“臣妾不敢。只是臣妾与皇后在王府中共处这样长的时日,皇后娘娘在臣妾眼中,一直是最温婉贤惠,温柔大度,办事公允的福晋,不知皇后娘娘近些时日,为何如此容易激动?而且对于良妹妹这件事情上,也太过草率的下定论了吧?”
“你?”
“不得对皇后无礼,”皇上终于阻止了容妃娘娘,但也赞同的说:“不过容妃这话也并非毫无道理。这件事情,皇后只是从良妃那里收回半块玉佩,却并无其他任何的证据,而且良妃也已经解释过了这半块玉佩的原因,而且朕愿意相信良妃,皇后还是不要再替朕做决定了吧。”
“皇上,此事重大,臣妾也不愿冤枉了良妃,所以还请皇上一定追查清楚了,也算是还良妃一个公正的说法。”
“此事你没有任何证据,还要查什么?朕说过朕相信良妃,这不算一个说法吗?”皇上厉声说道,可我却总觉得皇上心中还是有疑问的,皇上心中已经结下了一个结,他虽然不说,虽然仍旧看着袒护良妃娘娘,可那个结确实已经再这里了,谁都知道。
“皇上,刚才逸儿的话您怎能不予理会呢?那“绿绮”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吗?”
“够了,这件事情,良妃解释过了,富察锦也已经说过了,朕还是愿意相信他们。”
“皇上,假若您真的相信良妃,就请滴血验亲,也算是证明了良妃和五阿哥的清白。”想不到,皇后竟然会如此的坚持,她真的可以不顾皇上的想法吗?难道连同皇上的情意她也可以不顾及吗?
正说着话,外头竟然有人真的抱了小阿哥过来,小阿哥哭声四起,良妃娘娘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抢过小阿哥到自己的怀里,心疼的眼中也流出了眼泪。
“谁让你们把小阿哥抱来的?”皇上看见小阿哥哭的厉害,良妃娘娘跟着落泪,他自然也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