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已经没有时间让她多想了,只见男人伸手从腰里面出抽出一把匕首,在她的脸上慢慢比划着。
男人一边阴测测地说道:“你有两种办法说出那四个优盘的去处,一种是舒服地说出来,另一种是痛苦地说出来,不管哪种方式,最后总归要说出来。”
说着,男人把匕首对准杨惠珊的太阳穴,拖着她跪在自己的面前,警告道:“不过,我们还是先抓紧时间让我先爽一下,记住,你要是敢用嘴咬的话,我就用这把刀子扎进你的脑袋。”
男人用拿着匕首的那只手揪住了杨惠珊的头发,正想把她的脑袋压向自己,只听杨惠珊忽然喘息道:“等一会儿。”
男人停顿了一下,问道:“怎么?难道还用得着我教你怎么做吗?”
杨惠珊没想到男人竟然想让自己用这种下流的方式为他爽一把,心里顿时冒出一股邪火,瞥了一眼卧室的门和窗户,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脑际。
只是她也知道,万一自己稍微有点闪失的话,即便不死也要掉一层皮,不过,这是目前唯一的机会了,要么搏一把,要么在被折磨的半死之后供出四个优盘的下落。
再说,即便自己不说,他们也很有可能发现自己胸罩里面藏的那张寄存单,一下就会明白四个优盘藏在什么地方,到时候不仅优盘保不住,连那笔钱地保不住。
一想到昨天晚上被自己垫在身子下面睡了一晚上的那一堆纸币,杨惠珊决定要用自己的性命赌一把,就像她刚才对男人说的那样,反正是一条贱命,值得赌一把。
这样一想,她忽然伸手推拒在男人的小腹上,喘息道:“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没人知道我住在这里。”
男人似乎已经有点憋不住了,顾不上细细解释,微微喘息道:“只要知道你的手机就能找到你,快点,含进去。”
杨惠珊先伸手握住了男人的那玩意,另一只手解开了男人的皮带,说道:“既然要爽就把裤子脱了。”说这话,已经把男人的裤子拉到了小腿上。
男人显然已经亢奋起来了,并没有在意杨惠珊令人可疑的主动,只想赶紧让这个尤物臣服在自己胯下,哪里还有什么警惕性?说实话,面对一个弱女子,他压根也不担心她会反抗,何况,匕首就在她的头顶呢。
就在男人把杨惠珊的脑袋朝着自己胯下用力按下去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这个小小的意外似乎分散了男人的注意力。
只见他微微侧过身子回头朝着卧室的门那边瞥了一眼,杨惠珊似乎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一只手没有去抓那玩意,而是一把抓住了她的子孙袋,整个身子猛地从男人的胳膊下面窜出来,同时那只手用尽力气狠狠捏了一把。
这一致命的攻击似乎完全出乎男人的预料,一瞬间哪里还有攻击能力?嘴里立即发出了一声惨叫,抓着杨惠珊头发的那只手就自然就松开了。
杨惠珊在袭击成功之后,根本没有时间看一眼对手的反应,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外面的那个男人身上。
她很清楚,外面那个男人肯定能听到屋子里传来的惨叫声,如果让她冲进来的话自己根本不会有一点逃脱的机会。
所以,她的动作几乎一气呵成,撩阴手刚刚得逞,整个身子已经窜到了卧室的门前,抢在那个男人冲进来之前成功繁琐了卧室的门。
其实,外面那个男人出去之后就拨通了什么人的手机,一边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一边小声汇报着什么。
当桌子上那把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的通话还没有结束,不过,他还是一边说话,一边走到桌子旁边拿起杨惠珊的手机看了一眼,稍稍犹豫了一下,把来电挂断了。
可就在这时,卧室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顿时吃了一惊,不过,他当时正在听电话里的人说着什么,并没有听得太真切。
想当然地以为这声惨叫是杨惠珊发出来,所以倒没有当做什么紧急情况,只是不紧不慢地朝着卧室的门走过来,嘴里还说道:“我明白了,这就过去看看。”
就这么一耽搁,居然被杨惠珊关在了门外,当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不过,心里面却一阵纳闷,不明白卧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不信自己的同伙连个女人都收拾不住。
“花鬼,怎么回事?快开门?”男人用拳头在门上用力砸了几下,大声问道。
杨惠珊在反锁上卧室的门之后,心里面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才有机会瞥了一眼被自己用撩阴手袭击过的男人。
只见他的裤子缠在双腿上,人已经倒在地上,正卷缩着身子有气无力地呻吟着,不过那把匕首却还握在手里。
说实话,杨惠珊在一瞬间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很想过去抢过匕首在这个混蛋身上戳几个窟窿,但时间显然来不及了,外面的男人已经在用拳头砸门了。
她马上装作正在和男人干那事一般嘴里大声呻吟了几声,一边还嚷嚷道:“哎呀,饶命啊,痛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