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妮安公主被自己师父打趣,羞着脸偏过头去假装没听见。
费提墨暗自咋舌,他自然是看见了帐篷里的岚姻,又听到皮洛大师这么说,暗自有些得意,“意思公主对我这学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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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点意思?艾尔文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老师,那我那学生怎么样了?”费提墨面露担忧,赶紧追问道,心里却想着皮洛老师在这里,应该问题不大。
“你这学生也是个死要面子的货,为了赢差点连小命都搭上了。”皮洛大师脸色沉下来,“要不是公主那小丫头大方,用了那春赖狐骨髓熬制的魔药,他没个年能起得了床?”
斐烈伯爵仔细检验了一遍艾尔文的伤势,他感受到艾尔文千疮百孔的内脏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恢复,只差点皮外伤了。他听得皮洛大师这么说,暗自惊心,没想到公主殿下这么惦挂自己这儿子的性命,要知道春赖狐骨是皇宫里也找不到几根的稀有之物,况且还得魔药大师才能熬制的出来。
“都怪我平时教导无方,今日真是多谢公主殿下慷慨相赠,多谢皮洛大师出手相救。”斐烈伯爵对着公主和皮洛大师鞠躬行礼,面露感激之色,对他这样不以世俗为念的人来说,能这般就表明是由衷的感谢了。
费提墨也是惭愧地低下头表示自己教导不力。
“伯爵大人不必挂怀了,这魔药再金贵也不如人的性命金贵,能救下艾尔文就是物尽其用了。”公主笑着说道,“至于老师嘛,他也是嘴上说说,他肯定也想把这个年轻有为的魔法师救下来的,对吧,老师?”
“哼,小丫头你担心这小子就直说,少给我脸上贴金。”皮洛大师没好气道,他一生带过多少弟子,然而就拿公主这个小丫头一点办法都没,什么事都由着她。
岚姻趁着众人说话之际,自顾自的走到内间,给艾尔文查看起伤势。不禁惊异于艾尔文的伤势如此恐怖,虽然内脏和神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聪慧如她自然能推断出当时受伤时的伤势如何。
“他这练得什么魔法?上次就差点要了他的命。。。”岚姻不禁嘀咕了一声,这也是她一直好奇所在。
在外间的几人自然也是听到了这声嘀咕,这也正中公主下怀,她其实也十分好奇艾尔文今天在比赛中展现出来的魔法。
费提墨抬了抬眼,转而一脸波澜不惊的样子,而斐烈伯爵就当是压根没听见一般。皮洛大师看了看这两人的神色,也大略懂了一二。
斐烈伯爵见艾尔文伤势已经止住就和公主等告了歉回府去了,皮洛大师和费提墨好些年没见了,两人往外走着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当年往事。帐篷里就留下公主和岚姻两人。
岚姻也不和奥妮安斗嘴了,从腰间拿出一个精致的魔药瓶,仔细地给艾尔文皮肤上的伤口上药。水蓝色的魔药在纵横的血痂上来回流淌,伤口很快就开始愈合。对于魔法造成的外伤,岚姻医治起来可说是轻车熟路,毕竟眼前这人不久前才吃过她的剑阵。
奥妮安看着岚姻轻柔的动作,又看了眼艾尔文苍白的脸庞,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长得倒是不错的样子,还有些婴儿肥,原来岚姻姑娘你喜欢这种书卷气的娃娃脸。”
岚姻闻言笑了出来,“殿下,你可别被他的样子骗了,这小子一肚子坏水,风流得很。”岚姻看了一眼奥妮安,话锋一转“所以啊,殿下你要是看上他了,可得当点心呢。”
“呵,在这给他细心上药的是你,又不是我。怎么又倒打一耙了?”奥妮安好笑道。
“呵,那春赖狐骨髓的魔药,又不是本姑娘拿出来的,公主殿下,到底是谁在倒打一耙?”岚姻毫不示弱的说道。
就在两人在艾尔文床前,一左一右,谁也不搭理谁的时候,莱梧从外间进来了。他看着这异样的画面,眼珠子瞪的差点掉下来,感叹自己和艾尔文比,还是太弱鸡,太弱鸡了。
岚姻冷眼瞪了一眼一脸尴尬的莱梧,把魔药瓶狠狠地往床头柜上一“放”,径直出去了。
奥妮安拿起胸口的壶形吊坠看了看,用力一扯,将吊坠也往那床头柜上一放,头也不回的走了。
莱梧感觉自己和空气差不多,感叹仓促间还没和公主行礼呢,然后不禁又看着床头柜上的两个物件直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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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文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整个帐篷里只有莱梧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眯着。
他感觉自己五脏六腑的灼烧感好多了,但是全身一点劲都没有,喉咙里干涸的要命,支起身子想拿口水喝都费力的出了一身汗。拿起杯子猛喝了两口冷水,感觉食道一下子受不了那刺激,止不住的反胃感让他忍不住一口全吐了出来,“咳,咳”,他止不住的咳嗽起来,感觉一部分水都涌到鼻腔里了,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