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着数十步的二人,在众人期待地目光下展开了决斗。
艾尔文看着对方颤颤巍巍地把剑从剑鞘里拔出来,轻蔑地撇了撇嘴角。
然后下一秒,他已摊开双手,掌中十几种色泽的魔法能量爆现。在绿垠草地的映衬下,艾尔文和这些魔法能量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炫彩大风铃。
提弗利男爵被这五光十色的魔法能量唬得恍了下神,还未来得及眨眼,那旋转着的“五彩风车”已经朝着他面门冲来了。
而艾尔文的身影──骤然消失了!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中都流露出不可置信的错愕,那位画家人呢?
而裂空的而来的艾尔文,已然出现在了提弗利男爵的身后!
“唔!”没见过时空魔法的这些贵族们,不禁发出种种惊呼。
然后只见艾尔文单掌撑出,掌心无数道密密麻麻的魔法乱流对着提弗利男爵毫无防备的后背奔腾而去。
可怜的提弗利男爵还在想着怎么处理眼前这些五颜六色的瞬发魔法的时候,背后已经被狂暴魔法乱流给袭中了。
“啊!”提弗利男爵爆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
然后他以一种脸容凸前的荒诞姿势往前飞去,然后再用脸盘稳稳地接住了那各色的瞬发魔法。
那“油头粉面”,一下子被烹“熟”了。
提弗利男爵疼得在地上直打滚,想喊又张不开嘴,只能在那长“嘶”着声。他倒不是因为怕丢人,才不喊出声来,是因为整个脸颊都被烧伤了,稍一牵动就疼得要命。
显然,刚才那些瞬发魔法里有高温灼热的炽焰在里面。
艾尔文俯眼看着这在地上翻来滚去的人,眼神闪过一丝波澜。他想起枕剑会的时候,伽弗看对手时的那种眼神,心想此时自己应该和他差不多。
确切的说,如奥妮安、岚姻这些实力可怕的强者,在面对远逊色于她们的对手时,都有这种眼神。也不单指伽弗是如此。
“终有一日,自己也能用这种眼神来看对手了?”艾尔文这般想着,可心间好像没有任何的得意,甚至有一丝喟叹──天知道自己此时的从容,是靠什么换回来的。
他也终于明白一点,原来一个人是这么容易变成自己厌恶的样子的。
“原来,你就是‘这么’在时间行走的?”艾尔文此时的温声言语,简直是在放大他神色间的藐视。
花园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看着艾尔文这么“轻猫淡写”地羞辱提弗利男爵,心思各异。
奥内茵伯爵震慑于艾尔文在方才一瞬间表现出来的可怕战斗力,想要拉拢他为己用。毕竟提利尔城那边是日趋势大,他这边急需艾尔文这样的好手作为助力。当然了,他自然是不懂艾尔文刚才用的是“时空魔法”。
至于奥内茵伯爵的夫人,见到艾尔文如此凌厉地解决对手,脸上显得相当惬意,仿佛在她看来,那趴地上的不是提弗利男爵,而是那位瑞特奥拉伯爵夫人。尤其是在她有意无意地瞄到瑞特奥拉伯爵夫人那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后,得意地恨不能把自己脸上的快意甩贴到那骚媚妇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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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那些围观的大大小小的贵族们,见到艾尔文如此可怕的实力,一下子都噤了声,内心都充斥着震撼,无不心摄于那鬼魅般的身影,疑惑于艾尔文是如何出现在提弗利身后的。他们虽然看不上艾尔文的身份,却十分忌惮于他的实力。
也许就像提弗利说的那样,这世道,写写画画终究比不得谁胳膊粗,谁力气大,谁手中的剑更快一些,谁的魔法更为凶残可怖一些。。。
当然了,还有不少年轻的贵族姑娘们见到艾尔文是这般强大的魔法师,对他是越发得沉醉了。此时只提年轻姑娘,不提那些心思活络的贵妇们,好像有又些愧对年轻画家的魅力了。
样貌与实力兼备,气度与才情齐飞,这大概是情人的完美人选了吧。惟一的瑕疵,可能要属艾尔文没爵位在身吧。奈何那些熟得滴汁的贵妇们,最是钟意这种没有贵族身份的年轻男子了。在她们心里,可是摆着如意的天平呢,天平的一端放着她们贵族的身份,另一端放着艾尔文的种种优点。
“艾尔文先生,能否允许在下也讨教两招呢?”此时人群里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还有不怕被揍的呢?
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去,想看看这另外一位“出头椽子”是何许人也。
竟然是埃鲁侯爵家的首席侍卫歧越。
“他在这的话,那说明埃鲁侯爵家那位姑娘应该也来了?”有些贵族这般猜测道。
在场不少人还是对埃鲁侯爵家的情况比较熟知的。这歧越乃是侯爵手下最为得力的护卫,常伴侯爵左右,多年未有疏忽。待侯爵的独生女儿成年了,歧越则被安排成了她的贴身侍卫。
果不其然,歧越身后站着一位金发碧眼的标致小美人儿,正是埃鲁侯爵的独生女──特蕾西亚。
这主仆二人来的比艾尔文他们还要晚,故而当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