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是两天没修理你,皮痒了。”奥妮安神色淡淡,两手抱在胸前,任由着艾尔文在背后肆意磨蹭。
“明明担心她担心的要死,却偏偏还要在我身上作恶。”奥妮安冷淡地鄙夷道,“你这是在作戏给我看呢?还是抚不平自己的心?”
“唉。。。”艾尔文无奈地长叹了一声,收起脸上淫猥神色,一脸不快,松开了环在奥妮安腰际的双手,“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了,能遇到你这么个洞悉人心的‘尤物’?”
“这就恼羞成怒了?”奥妮安嘴角浮起蔑笑。她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那个优雅的姿势,动都没都一下,却轻松把艾尔文逼入窘困之地。所谓一动不如一静,比之艾尔文的动手动脚,高下立判。
究其缘由,还是艾尔文心有所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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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世帝国国都,萨留希。
圣旷大教堂里,光正教教皇希律正对着光正圣主的雕像陷入沉思。此时偌大的大厅里空无一人。
他一直在苦苦思索一个问题,岚姻当时是如何逃脱的?
想不明白这点的他,一直陷入一种深切的不安与焦虑之中。
他知道,如果岚姻还活着,自己可能就活不成了,光正教也可能跟着要完蛋了。
可让他意外的是,无路哪种渠道,都没传来雷萨那边有何动作的消息。福尔勒也说朝堂之上,一切太平。
他本以为光正教要遭到雷霆般地连根拔起了,然而一切平静如水。
直到今日收到亲王府邸里的秘谍传来的消息说──岚姻公主失踪了。
乍一听似乎是个好消息,可希律心里清楚,只要人还活着,就始终是个祸患。所以他怎么也得想办法,把岚姻的性命结果了才行。
可他对于岚姻的行踪毫无头绪,究其根本原因是,他想不明白岚姻到底是怎么逃脱的。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在他要一掌捏死岚姻的时候,她怀里的那根法杖爆发出一团深不见底的黑雾,生生弹开了自己的落晶之力。
然后在眨眼之间,连人带着那团黑雾就消失不见了。
神殿里只留下了错愕的众人,当然,还有“如获大赦”的布莱德。
能够操控时空之力的希律清楚地意识到,那团深不见底的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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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时空魔法的一种。
可岚姻并不是一名时空法师啊!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希律怎么也想不通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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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希律的惶惶不安,帝国皇帝雷萨则是头痛不已。
雷萨的书房里,艾顿和伽弗都来了。
艾顿沉着脸,像是夏雨前的阵阵阴云。
伽弗则是愁眉紧锁,紧得像是他轮椅转轴处的螺丝钉一样。
“你们说,好端端的,怎么人会突然不见了呢?”雷萨狠狠挠着自己的头皮问道。显然,最近烦于国事的他,再碰到女儿失踪这档子事,一时间也失了方寸。
“我去问过菲玥大师了。”艾顿说道。
“她怎么说?”雷萨问道。
“她虽没明说,但我隐隐地听着那话的意思,可能与伯爵家的那小子有关。”艾顿说着看了父亲一眼。
雷萨一听这话,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他是知道自己这女儿有心事在身的。他本以为自艾尔文逃离萨留希之后,两人之间就会断了。可好像事情没他想得这么简单。
“你是说。。。她去找那个斐烈家那个臭小子了?”雷萨一脸阴沉地问道。
艾顿点了点头,“有可能。”
“不会。”一言不发地伽弗忽然开口了。
“你怎么想的?”雷萨转过头来看着伽弗问道。
此时的伽弗头顶戴着一顶假发,头皮上那些恐怖的纹路被遮盖了起来,脸上的伤疤则是靠着两颊垂下的发卷虚掩着。这么一捯饬这张脸看起来就没那么渗人了。
“妹妹不是那种人。”伽弗很是笃定地说道,“即便她真的想去寻艾尔文,也不可能一句交代的话都不留下,她可不是那种肩上没有份量的人。”
“无论如何,她都不是那种会为了一个男人,就一走了之的人。”伽弗沉吟下后再次强调道,“她知道我们要担心她的。”
雷萨点了点头,应是赞同伽弗这个看法的,“我看你的神色,欲言又止地?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事。。。有蹊跷。这事给我的感觉,像极了我当时被人暗算。这背后一定有什么我们没发觉的问题。”伽弗蹙着眉说道。
雷萨一听这话,像是一下子被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