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了一眼红着眼眶的白雪,说:“就是简单的上下级的关系,是你想多了。”
白雪缓缓地低下头。没有再言语。我也慢慢地出了卧室。轻轻掩上了门。
回到客厅里,门外张倩的敲门声音还在继续,我也没有在管她。由她去。
我躺倒沙发上,浑浑噩噩。也不知道张倩什么时候离开的。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蒙蒙亮,我突然惊醒。睡梦中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但是具体都梦见了些什么。我是记不清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我从沙发坐了起来,摸了摸被汗水浸湿的额头,起身准备到洗手间里洗把脸。路过卧室门口的时候,发现掩虚的房间里。白雪正躺在床上睡的正酣。
我进到洗手间里,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感觉很陌生。我突然想起了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那句话是这么说的——
“梦里遇见了我十年前的自己,问他想象中的十年后的生活是什么样。他两眼放光的说了很多个可能,却没有一个是现在的我。”
对,就是这种陌生的感觉。曾经年少轻狂做过的梦,却没有一个料到自己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我随手抽了一张纸巾。擦着脸,悄悄地又回到客厅里,生怕惊醒睡梦中的白雪。
坐在沙发上实在是没有了睡意,于是便出门,走一走转一转,印象中,从结束学生时期的生活后,我就再也没有起的这么早过。
在小区里的转了一圈,看到一些正在晨练的大爷大妈。我没想到自己大清早的会这么多愁善感,见到这一群晨练的大爷大妈,我默默的想到等到自己七老八十,会不会也会早早的起床,像他们这样,踏着薄雾晨曦。
太阳慢慢地升起,我看了看时间,约莫着白雪已经已经起床了,于是便到小区的外面,买了一些早点,顺便到隔壁的五金店,买了一把锁,昨天晚上被我踹坏的卧室的锁,我觉得应该换一下了。
等我回到家,白雪已经起床,听着洗手间里哗啦啦的水声,此时的白雪应该正在洗漱。
我把早点放在餐桌上,便拿着那把新买的锁,找到工具,便开始换起了锁。
事实证明,我还是太高估了我自己,嵌在门里的一把锁,任我想尽了办法也卸不掉。
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白雪,看我蹲在门边,一副狼狈的模样,突然笑道:“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啊?”
我尴尬苦笑一声,说:“第一次。”
白雪走到我的身边,用手指了指门上锁口的一个螺丝,说:“先把这个拧下来。”
我照着白雪的吩咐,把螺丝拧掉之后,果真轻轻地往外一拉,嵌在门里的那把坏锁被拽了出来。
“我真蠢。”我蹲在地上,抬头看着白雪笑道。
白雪也蹲下来,一边指挥着我,一边说起了,她曾经一个人打拼的各种心酸。换锁,换灯泡,修拖把,通马桶。样样都要自己来。
我听的是一阵阵心酸。觉得自己前半生都在养尊处优。
换好锁之后,白雪递给我一条湿毛巾。我接过来擦擦手,指了指餐桌上的早点,说:“我买了早点,一起吃点吧。”
白雪没有客气,走到餐桌前坐下。
白雪的一只手还打着石膏,有些不方便,我剥好一个鸡蛋放在白雪的手里。白雪微笑着接过去,一口咬了半个。
“说说昨天晚上的事情吧。”我说。
白雪突然脸色一红,把手中的半个鸡蛋放在面前的空盘子,喝了一口热豆浆,烫直接吐在了脚边的地板上。我连忙递过去一张纸巾,白雪一边擦嘴一边说:“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承认,我昨天有点冲动。”
我起身拿着纸巾擦了擦白雪没有擦到的嘴角,然后顺势紧紧抓着她的手,放在桌子上,不愿意松开,说:“我知道,昨天你是在吃醋,可是你就是不愿意承认,就是不愿意承认对我动了真感情。”
白雪把自己的手从我的手中抽出来,说:“姜军,你想多了,当时我唯一生气地是,就是想让你到一个公司里好好工作,别辜负了你爸妈对你的期望。没想到你会跟自己的上司勾搭在一起,我很失望,所以有一点冲动。”
我觉得白雪的这个理由漏洞百出,于是紧跟着问道:“你知道红姐是我上司,那你一口还喊着红姐是小三。”
白雪眼神开始躲闪,不愿意正视着我,把眼神瞟向窗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在进西餐厅之前,就从外面,透过落地窗看到你们两个手牵着手的亲昵举动了。那个红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白雪,如果你这么说,你一定忘记了,我爸爸出院的那天晚上,你撞见我和田甜在家的事情。田甜走后,你给我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白雪低头不语。
“我在外面跟一个女人牵着手,你就那样发脾气,我要是跟一个女人在家里大床上缠绵,你岂不是要杀了我。对待咱们的婚姻,你总是口是心非。”
白雪苦笑一声,说:“姜军,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