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的话让我一时有点懵,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在外面受了伤。受了委屈。不要回家让她看到。难道是,我这段时间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太让她失望了?
想到这。我心里开始莫名的有一些惭愧。
老妈接着说:“看到这个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又不能给你帮上什么忙。不论是谁把你伤成这样。你都不要告诉我,你可能养好了伤。就原谅他了,但是我却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他。”
我听闻老妈这么说。心里的愧疚之感,更加的猛烈,鼻子也跟着一酸。从老妈手中把忌惮拿过来,对老妈说:“妈,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子了,你儿子不会再上你心里委屈了。”
老妈抹着眼泪。叹口气,用围裙擦擦手。说:“唉,行了。你上班去吧。”
我对着老妈笑了笑,把鸡蛋放在嘴巴里,咬了一口。说:“我晚上回来陪你吃饭。”
老妈努力地对着挤出一个笑,伸手打了我一下。说:“一个没个正行,那鸡蛋都脏了,还往嘴巴里塞。”
“什么脏了,你儿子的脸干净着呢。”我努力地只想逗乐老妈,说完,最后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老妈一脸嫌弃地破涕为笑,目送着我匆匆忙忙出了家门。
上了车,忍住不打了一个嗝,对着车里的后视镜,又看了看自己的脸上的伤,找了一个墨镜,带在了眼睛上。
想想刚刚老妈说过的话,我总觉得自己特别窝囊,处处事事,都让我妈替我担心。忍不住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火辣辣疼让我不由得把脸拧成了一个麻绳。
红姐给我打来消息,问我到哪里。
我匆忙地回来一下消息,说在路上,马上就到。
放下手机,发动了车子,狠狠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对自己说,姜军,你他妈的一定要挺起腰杆,像个男人,不能再让老妈担心受怕了……
踩着时间点儿,接到红姐。
红姐上车,看我一脸的伤,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问:“昨天晚上又去找白雪去了?”
我顿时一愣,一脸惊愕地盯着红姐,“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就是随口一问。”红姐说着把手里的矿泉水递给我,接着说:“把嘴巴漱干净,一股煮鸡蛋的味道。”
我接过水,漱了一下口。
红姐接着问:“看你的脸被伤成这个样子,昨晚的过的肯定不好吧。”
我还是带着好奇问:“红姐,你怎么会一见面就问我昨天是不是找白雪去了?”
“哼,我是看透了,你们男人啊,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前天逍遥了一夜,昨晚能够回耐住寂寞吗。”红姐说着有点不屑的摇摇头,指着了车前面,说:“开车吧,估计董浩马上就要到了。”
我刚刚发动车子,红姐便开始对着镜子化起妆来,一边化妆,一边还问:“昨天被谁打成这个熊样啊?”
“白磊,白雪的哥哥。”在红姐跟前,我也没有掩饰,直说了。
红姐突然一转头,笑道:“活该。都跟白雪离婚了,还去骚扰人家,怪不得被收拾成这个样子。昨天中午我还给你说,把关系断干净,你还不听,现在就遭报应了吧,我看以后,被打的次数,还多着呢。”
我突然感觉红姐今天早晨好毒舌啊,瞟了一眼还在化妆的红姐,问:“红姐,你是不是喜欢董浩?”
红姐手里化妆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合上化妆盒,塞进包里,非常严肃的说:“这话不要乱说,我跟董浩根本不可能的,他已经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了。”
“啊,董浩已经结婚了?钻石王老五,可惜了。”我开玩笑地说。
“红姐,你说这人怪不怪啊,寻寻觅觅一辈子,爱的时候,不顾一切,被爱的时候,浑然不觉。得到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却又觉得惋惜。”
红姐轻笑一声,“这大清早的,怎么突然说这些话啊。”
我尴尬地笑笑,决定把我的心中的疑惑,讲给红姐听,又是开口说道:“红姐,就说,我跟白雪吧。我觉得我是真心喜欢她,但是离婚的事情,是我先提出来的,因为我看不惯她跟张倩的那种关系。我提出离婚之后,白雪不同意,我一直认为白雪是一个贪心的女人,她和张倩的感情,她和我的婚姻,鱼和熊掌她都想要。可是,真正离婚了,我们都又不舍得,但是又不敢轻易尝试重新开始。前天夜里,我留宿在了白雪的住处,那天晚上,是我们真正地第一次在一起。我认为那是白雪给我的一个希望,所以,我昨天夜里睡不着,又去找白雪。白雪告诉我那不叫希望,只是想放纵一下自己,她要为自己活,何必压抑自己。这段时间,白雪电视节目上的突然出柜,一石激起千层浪,她和她爸妈的关系越来越僵。我真怕她走了极端,放弃了自己。”
红姐听我吧啦吧喋喋不休地说完,沉默了好久,说了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
当我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猛然一紧,红姐一阵见血地指出了问题地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