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和田甜在一起想要缠绵到地老天荒的感觉,越发的浓烈。
下午叫了一份外卖,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又到外面帮田甜修了一下手机。一起转了一个下午。回到住处。我问田甜。这段时间,从公司离职之后,天南海北的跑。都在干嘛。
田甜拿着她的相机,开始给我展示。她拍的照片。一路上的风景,过步履匆匆的行人。
晚上。两个人似乎一直腻歪不够,事后。翻着手机,找找有去哪里的好玩的地方。
一个旅行团,到羌塘草原的信息,引起了田甜的注意,说。都来到西藏了,不去一趟大草原看看。非常的可惜。
我是欣然同意的,只要能够和田甜在一起。去哪我都乐意。
敲定下来,连夜给旅行团打了一个电话。得知第二天,就有去的车辆,随即报了名。
第二天从小旅馆离开的时候。没有把房子退掉,我和田甜只带来了几件厚实的衣服。就匆匆赶到旅行团约定的地点。
正值深秋,所以到草原游玩的人不是太多,我们一行人加上导游和司机也就十三个。
汽车行驶了一个上午,终于见到茫茫漫无边际的草原,平均海拔四千多米,我只感觉胸口越来越闷,好在车里准备的有瓶装氧气,导游也适时拿给需要的游客。深秋的羌塘草原已经寒气逼人,皑皑雪山下湖畔,成群的藏野驴和藏羚羊,正在尽情的享受着入冬前的最后一片青草。
接待我们是一个叫次仁德吉的藏民汉子,身材魁梧,拗口的说着普通话,身着藏民特有的服饰。见到我们一行人,非常友好和的说着扎西德勒,并且献上洁白的哈达。
这家藏民应该是跟旅游团有合作的关系,在他们住的毡房周围,有着几个空着的毡房供游客住宿,毡房里摆放着朵玛和酥油花,次仁德吉的阿妈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太太,一脸的慈祥,手里的转经筒却始终没有停下。
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经历,在毡房外,燃着篝火,喝着青稞酒和酥油茶,听着胡琴和巴郎鼓悦耳的伴奏,学着藏民载歌载舞。
次仁德吉还有一个四岁大的女儿,叫白玛,小可爱举手投足之间都显得很稚嫩,但是一点都怯生。
旅行团里十多个人,一上午的车程时间,基本都已经熟悉,一下午的活动之后,更加的熟络。
晚上在篝火前,聊天的时候,大家开始讲起了各自家乡,和来这里游玩的目的。
说着说着,一众人得知我和田甜还没有结婚,于是几个人开始怂恿着我,去给田甜求婚。
田甜有些难为情,一直红着脸,似乎在等我一个答案。
我有些勉强,并不是不希望跟田甜在一起,只是,这个时机,来的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准备些什么。
次仁德吉让她的小女儿白玛,给我端来一壶青稞酒和一条长长的哈达,白玛奶声奶气凑到我的耳边说,“哥哥,你把这些交给姐姐吧。”
我接过白玛送过来的东西,慢慢走向田甜,田甜在一众人的注视中,有些局促地站了起来,我有些惭愧地说:“我真的没有来得及给你准备什么东西,现在小白玛交给我的青稞酒和哈达,你能不能收下,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愿不愿意。”
白雪咬着嘴唇,迟疑着,我心里跟着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一旁一起来几个游客,恨不得摇旗呐喊,说,快答应他啊,快答应他。
田甜笑着满眼泪花,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把哈达搭在田甜的脖子上,白雪饮下,我给她斟满的一杯青稞酒。
那几个游客顿时呐喊着鼓起掌来,我摸遍了全身,摘下脖子上跟着自己很多年的吊坠,跪下一只腿,面对着田甜,双手把吊坠奉上,说:“田甜,我现在身上只有这一个跟了我很多年的有了很深感情的东西,我想把它交给你。我不敢保证,我以后会给你一个什么样富足的生活,给你办一个多么豪华的婚礼,能不能给买得起一个住着灵魂的钻戒,但至少,我想要从现在开始,我所有的感情寄托都会在你的身上。”
田甜擦着满脸的泪痕,身后把我扶起来,我起身把吊坠戴在田甜的脖子里,顺势紧紧地抱住田甜。
起哄几个人喊着,亲一个,亲一个。
当着大家伙的面,我第一次这么勇敢而又自豪地捧着田甜的脸,亲了一口。
夜深之后,大家各自散去,到毛毡房里休息,我和田甜依旧相拥着坐在篝火旁边,周围是猎猎的秋风,空中是繁星满天。
田甜说:“有点可惜,没有把你刚刚说的话,拍下来。”
我笑了一声,随即又半跪在田甜的跟前,拉着田甜的手,说:“要不我再说一遍。”
田甜打了我一拳,转身从自己的包里,拿出相机,对着漫天的繁星,拍了一张照片,说:“没有记录下来你说的话,记录下来,你说话时的夜空也不错。”
我搂着田甜,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抬头望着夜空,感慨地说:“我希望,即便咱们以后头发白了,眼睛花了,走不动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