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大概说的就是这样吧!”她道。
    什么婆婆压着头,身不由己的话。
    都是扯淡。
    一个字:钱!
    骆风棠点点头。
    “我和大伯都明白,是我们自己穷。不能给姑长脸,也不能拖她后腿。”
    “打那以后,我和大伯再也没去过周家村。我姑也再没回过长坪村。”他道。
    “那这回呢?你姑咋冒着大雪还回了娘家?”杨若晴又问。
    良心发现?
    不可能!
    对于这个问题,骆风棠也有些迷茫。
    “我也不晓得为啥。不过,听我大伯说,上回你五婶过门,女方那边请的媒人就是我姑。”
    他道。
    “那****大伯也去你五叔那喝酒了,遇到了我小姑。”
    “不过,酒桌上谁都没搭理谁。没想到,她今个就来了!”
    这样啊……
    杨若晴眯起了眼。
    五婶过门那日,她一家人都没机会去前面酒席上看宾客。
    她自然也没瞅见女方那边的媒人原来就是骆风棠的姑姑。
    等一下……
    她突然想到了啥。
    “棠伢子,你说,会不会是你姑家去后,听到周媒婆他们谈论起你家的事儿。”
    “知道你家要买田,所以你姑就又跑回来了认亲戚了?”杨若晴问。
    原本以为跟穷娘家断绝来往。
    可突然听到穷娘家要置办田地了。
    田地可是庄户人家的命根子,买田更是可以传家的大喜事。
    所以,骆大娥嗅到了娘家这是要发呀的征兆。
    于是,屁颠着回来捡来往了?
    听到杨若晴的分析,骆风棠沉默了。
    他在认真琢磨着这些话。
    觉得很有道理啊!
    小姑早不来晚不来,偏生掐着他家买田的当口来。
    “棠伢子,剩下的炒菜我都热了一遍儿。你看这兔子和红烧肉热多少份量的?”
    杨若晴拿出两只碗来问骆风棠。
    一只敞口海碗里面,还剩下满满一碗兔子肉。
    另一只敞口海碗里面,剩下小半碗红烧肉。
    “要不要留下下来,回头明日你们爷俩下饭?”
    她又问。
    骆风棠抬头瞅了一眼。
    “不留了,全热了吧。”他道。
    杨若晴暗讶了下。
    棠伢子还真是豁达呢。
    换做是她,对于这样的极品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