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家那边迟迟没表态,爹娘这也不再提这联姻的事,两边怕是都没那心思了。”他道。
    杨华忠和孙氏便不再问。
    因为惦记着明日去镇上扯新衣裳的事。
    杨华洲又坐了一小会,也起身回屋去了。
    孙氏在那打水给杨华忠洗脚。
    杨若晴端来热水,催促大安洗脚。
    这一整个晚上,大人们在这里聊天说话。
    大安一个人坐在那边,趴在桌上写写画画。
    “画了一晚上,该歇歇了吧?”
    杨若晴笑眯眯催促着。
    瞅见她朝这边走了过来,大安神情一紧。
    赶紧抬手捂住了纸张。
    “哟呵?还不给人看哪?”杨若晴又问。
    大安涨红着脸,不吭声。
    这越发激起了杨若晴的好奇心。
    “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快,拿过来我瞧瞧你都画了些啥!”
    这一回,大安不仅没有双手奉上。
    反而把那几张纸折叠了一下塞进了自己的衣袖口里。
    “姐,这是我的秘密,你不能看。”他道。
    “臭小子,我是你姐!”
    “姐也不行,我现在是大孩子了,有自己的**!”
    “请姐姐尊重我的**!”
    瞅见大安这一本正经的样子。
    杨若晴愣了下。
    “臭小子,还没蒙学呢,说话就这么酸?”
    “得得得,我不逼你了。”
    她笑着指了下端过来的热水盆:“过来把你的臭脚丫子好好洗一下,上床睡觉了!”
    ……
    吃过了早饭,孙氏刷锅洗碗。
    杨若晴则去喂猪,铲了猪圈。
    回到屋里的时候,孙氏和杨华忠正坐在桌边剪窗纸。
    这是昨儿夜杨华洲送过来的一叠红纸。
    想让孙氏帮忙剪出‘喜’字来贴婚房里。
    “呀,娘你的手真是巧啊,这喜字剪得真好看!”
    杨若晴洗干净手,走到桌边从簸箩里捡起一张来欣赏着。
    剪纸是民间流传的一项镂空艺术。
    主要是在视觉上,给人一种透空的感觉和艺术享受。
    寄托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同时这也是一门技术活。
    在现代,科技和信息主宰的大时代,这些流传下来的民间艺术,在一天天走向尾声。
    此刻,杨若晴捻着手里精巧的剪纸,满腹的感慨。
    那边,孙氏微笑了下,一边利落的操控着手里的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