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黄褐色的药汁,很快就端到了杨华洲的面前。
    还没动嘴呢,仅是嗅了一口那气味。
    杨华洲就苦得眉头皱在一起。
    鲍素云见状劝道:“良药苦口,你耐着性子喝下去吧。”
    杨华洲点点头,接过药碗,吹凉了些。
    捏着鼻子,仰头一骨碌吞下了喉咙。
    杨华洲一张脸皱成了苦瓜。
    从喉咙到脏腑,就跟泼了一路的烈酒,再丢进了一簇火苗。
    辛辣,苦!
    哭得他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
    “咋样啊?”
    鲍素云问。
    杨华洲摆摆手,老半天不能开口。
    一开口,他怕自己就会吐出来。
    鲍素云也不敢再问。
    接过杨华洲喝过的药碗,鲍素云打算去灶房那清洗下。
    这碗是先前夜饭后洗完锅碗,她随手拿回屋来喝药的。
    她屋里也有茶碗,但就两只,不打算用来沾药。
    这会子摸黑到了灶房门前,发现灶房门竟然是锁着的。
    鲍素云只得返了回来。
    打算明日早上过来做早饭的时候,再带过来。
    屋里,杨华洲已经脱掉了衣服躺到了被窝里。
    她也上了床。
    还没躺下,男人就压了上来。
    粗糙的大手,揉着她胸口的两只白面馒头。
    他喘着粗气,跟一只饿急了的野狼似的。
    她心下一喜,难道那药这么快就发力了?
    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她迎合着。
    很快,两个人都把衣服给扯了个精光。
    可是,又是在最后一刻。
    气儿又泄了……
    杨华洲沮丧的躺了回去。
    整个人,就跟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
    鲍素云安慰着他:“才刚喝下去,那能那么快呢?”
    杨华洲点点头,“是我太心急了。”
    鲍素云咯咯笑了。
    手指往他胸膛轻戳了一下,“呆子,你猴急个啥嘛,我是你媳妇,早晚都是给你睡的,又跑不掉!”
    这话,杨华洲爱听。
    翻了个身,从后面抱住鲍素云。
    两个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憧憬的小两口,就这么依偎着睡去。
    隔天,两人还在睡梦中,就听到外面院子里传来谭氏的怒骂。
    “不得了不得了,这贼是要逆天了……”
    杨华洲和鲍素云穿好衣服来到屋外,见谭氏正站在灶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