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让削收敛了怒容，哪怕刃锋身后的刺客们同样恼怒到了极点，也丝毫没能影响削将怒容收敛起来。

因为他知道，震慑无用。

刃锋，是个好徒弟。

削突兀道：“谁知道，怎么能让忠心耿耿的刃锋开口告诉我们——他的师傅，那个罪人，在谋划着什么？”

刺客们没有七嘴八舌，因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们一般不干。

沉默了半晌，一个声音响起：“他的徒弟，刃锋落红——他把她当成他女儿了！”

这声音，是削挑！

刃锋当然没忘记这个曾经试图向他讨要过落红的丑老头。

削低下头，几乎与刃锋额头相触，腔调古怪道：“噢？是吗？”

说话间，他开始动手。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夜空，削不担心这样的惨叫会吸引到营地里的敌人的注意力——北面的惨叫要更多，更令人心碎。

眼睁睁地看见削大师将徒弟扔到了地上，再一脚踩碎了她的膝盖，泪水一下涌出来的刃锋……又一次咬紧了牙关。

师傅错了……我也错了，但这与落红又有什么关系？

他的眼里多出了愤怒。

看到了刃锋眼里闪耀着的愤怒光辉，削满意的笑了：“这只是个开始，你知道的——我愿意承担更多的责任，哪怕是用我和你都不想看到的手段来折磨这个小女孩。”

刃锋从牙关里挤出一句话：“她也是兄弟会的一员。”

“我不是了！”

“在这场大火蔓延的刹那，我宁愿化身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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