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会不会把出城的路都给封了?”李梦白问道。
“换成我的话我一定会这么干。”孙长顺道。
“你来开车,咱们杀出去。”李梦白说完把车停下,下了车爬上后车厢将那挺德什卡重机枪的保险打开。
十几辆各种各样的汽车停在一起,将一条通往塔乌加尔城外主公路的街道彻底堵住,数十名加里亚尼部族的武装人员躲在汽车后面,将枪口全部对准了出城的方向。
“法塔兰的那帮家伙们不是都快完蛋了吗?他们是怎么混进塔乌加尔来的?”
“我看他们这是垂死挣扎,大概把最后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听说军火库那边打的很激烈,足足有好几百人去偷袭,我兄弟就在那里执勤,也不知道他有事没事。”
他们一边戒备一边小声地偷偷议论着。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长老们已经发话了,一个法塔兰人都不许放走,打死一个奖励一万美金,活捉一个给十万。”一名指挥官放下手里的电话大声说道。
“真主保佑,法塔兰人会走咱们这边。”一名武装人员笑嘻嘻地来了一句。
他的祈祷应验了一半,人倒是来了,但可惜,不是法塔兰人。
一辆汽车大摇大摆地开了过来,雪亮的车灯照的这群武装人员几乎睁不开眼睛,他们咒骂着把枪口对准了这辆让人厌恶并且不知死活的汽车。
“你们这边有情况吗?”汽车停在离他们二十多米远的地方,一个声音悠悠的飘了过来。
“我特别希望能有点情况,可他妈的就是没有啊!”那名军官有些恼火的爆出句粗口。
“那现在有啦!”话音刚落,略显沉闷的重机枪枪声骤然响起,一张英俊而又带着淡淡的邪恶笑容的东方面孔在半米多长的枪焰映照下若隐若现。
汽车外壳在十二点七毫米口径的机枪子弹面前如同纸糊的一样被轻松洞穿,那些躲在车后面的武装人员接连中弹,不断地倒下。
一名武装人员的半个脑袋被子弹削掉,脑浆直接溅到了身旁同伴的脸上,那名同伴惊恐的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尸体,浑身僵硬,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甚至当一发子弹在他的胸口掏出个前后透明的窟窿时他都没有任何感觉,两个人倒在一处,流出的血迅速汇成一条不断蜿蜒的小溪,然后逐渐变得冰凉。
其中一辆轮式装甲车是李梦白重点照顾的对象,因为上面不光有重机枪,还有更要命的三十毫米机关炮,不过像这种十几吨重的轻型装甲车只能防御七点六二毫米的子弹,碰上大威力的重机枪照样扛不住,炮塔首先被打成了蜂窝,重机枪刚刚开火就被李梦白压制住了,机枪手的一条胳膊被打断,他痛苦的缩回车里大叫着,但所幸他的痛苦并没持续多久,一发子弹穿过装甲车的钢板后击中他的腹部,他倒在了座位上。
混合排列的穿甲弹、燃烧弹、曳光弹从枪口不断倾泻而出,来回晃动的弹道如同一条游动的毒蛇,疯狂地吞噬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二十多秒钟后一个两百发的供弹箱打完,德什卡重机枪的咆哮声终于停止了。
堵在路上的十几辆汽车全都变得惨不忍睹,大部分已经开始起火燃烧,五六十名武装人员更是伤亡过半。
幸存下来的武装人员立刻抓住这个机会,纷纷站起身用自动步枪朝着偷袭自己的那辆汽车猛烈扫射。
皮卡上的挡风玻璃瞬间被打烂,德什卡重机枪上的两块护盾钢板也被打的直冒火星,当当当地响个不停。
李梦白用不到六秒的时间迅速换上一个新供弹箱,德什卡那让人恐惧地不敢抬头的沉闷枪声再次响起。
朝着皮卡开火的那些武装人员立刻全部又趴回到地上,血的教训已经告诉他们,汽车的薄铁皮连AK都防不住,在大口径机枪面前还躲在车后面那只会死的更惨。
德什卡很快就再次沉默下来,那群武装人员又准备开始反击了。
但他们一露头便发现那辆夺命的皮卡不知何时已经停在自己的面前,两把手枪和一把AK正等着他们的出现。
二十米内的手枪速射是李梦白最得意的杀手锏之一。
一枪一个,弹不虚发。
十几名武装人员的脑袋被他眨眼间悉数打爆,还有几个被孙长顺的快速点射给打死,剩下的几个见势不妙,把枪一扔便拼命地朝远处跑去。
但他们毕竟没有子弹跑得快,一个接一个的全部倒在地上。
孙长顺把枪口垂下用右手拎着,左手松了松领口,转身重新坐到皮卡的副驾驶上。
他感觉自己这两天的经历比在进口电影大片里看到的那些情节还要惊险刺激,真实的爆炸,真实的死亡,真实的疼痛,只有李梦白让他感觉跟开了挂一样显得有些假,因为他在现实中从来没见过能把手枪开的这么快这么准的人,即使是受过最严格和最残酷训练的特种兵兵王也做不到。
“你玩枪究竟有多久了?”他问李梦白。
李梦白从来没跟他们这些招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