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愿意回去,那就用我们手中的武器来说话吧!”这女子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度的说道。
话还没说完,一串银针就向菖蒲射击了过来,菖蒲躲闪不及,银针在她的脸上划过,浸出了一串血珠。
可是菖蒲看着同自己曾经一模一样脸的“她”却有些下不去手,她才犹豫了一下,“她”就灵活又狠厉的向自己的心脏刺来。
菖蒲还击,但是她却像是知道菖蒲下一个动作一般,立即给躲开了,但是对于“她”下一个招式菖蒲也几乎是本能反应的给躲开了。
难缠……
菖蒲几乎眉头都深深的皱在了一起,“她”就像是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但也在这样每一招没一式都相同到没有一丝一毫区别的情况下,她清楚的看见了自己招手的缺点。
但在菖蒲朝着“她”的缺点攻击时,缺点已经不存在了,二人一来一往,却都并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菖蒲只感觉头大如斗,如何战胜自己,一直都是一个难题,不论是心境上,还是在武技上。
从来没有人能够超脱自我!若是在心境上超脱自己,那么定然是超凡入圣的境界,但是在武技上从来没有人能够超过自己!
自己的武技本来就是一招一式在长期淬炼中保留形成下来的,根本不会察觉到自己的破绽,而且长期以来都是对于自己的招式极为熟悉,所谓自己的优点就是自己的缺点,所以几乎无法战胜!
菖蒲又过了几招,内心里竟然渐渐生出了几番烦躁之意,这根本都无法下手又如何去战胜自己?
二人的交手就像是被演练过上千上万次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凝滞,菖蒲也觉得这样下去不对劲,自己的心被打乱了,她胡乱的思考着,慢慢让自己静下心来。
她渐渐明悟了,眼前这个“她”根本就是根据自己的内心所幻化出来的,所以她才会对自己内心的举动一清二楚,所以才能如此熟悉自己的招式,所以才能迅速的改变自己看到的破绽。
她要做的就是忘记自己,忘记那个“她”。
……
菖蒲这样边想着边闭上了眼睛,不在去看那个“她”,心慢慢安静了下来,这一刻的她好像分裂成为了两个人一般,一个菖蒲的心中存在着“她”,一个菖蒲的心中一片空空。
二人再次交手,匕首与匕首相交,擦出了一串火花,然后菖蒲再次的向“她”的胸口袭去,然而她的举动早已被料到,于是“她”翻转匕首准备去格挡,菖蒲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在“她”诧异而迷茫的眼神中,另外一只手控制这寒雪天蚕丝勒到了她的脖子上。
菖蒲露出了一个的意的笑容,面对别人总要有几分保留才好,哪怕是自己,她用力一拉,这个“她”就化作了一道虚散的光电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看见她的消失,菖蒲收起寒雪天蚕丝拍拍手,内心说不出什么的感受,像是庆幸,又像是解脱,似乎,自己亲自动手扼杀了曾经的自己一般。
伴随着“她”一起消失的,还有四周的景物,又有新的景物出现了,代替了原来的景物,菖蒲在一瞬间又回到了自己居住了七年的小屋子中。
她看见了被拳打脚踢的自己,被一群穿着灰色奴仆衣衫的人你一拳我一拳的打着,而瘦弱的自己满身伤痕,只能紧紧的抱着头蜷缩成一团忍受着,旁边还有穿着粉色衣衫,拿着流云扇捂着嘴笑的李冰夏,和李冰夏站在一起的还有其他庶子庶女,他们都咧嘴笑着看菖蒲被欺凌。
没有人会去同情一个又丑又废物的女人,终于在菖蒲奄奄一息下结束了这顿折磨,所有人都散去,只有菖蒲一个人无助的躺在小院子里,眯着眼睛看着天空。
这是自己吗?不,这不是自己,这是曾经的菖蒲,菖蒲在心中有了答案。
曾经的菖蒲看见了她,费力的扯开嘴角对她笑,她的脸被打的青肿,这样一笑,脸上的皮肉被扯着一样的疼痛,但是她却不在意的对菖蒲道:“你是不是也希望我死?”。
菖蒲摇头。
“不,你也希望我死,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活,我们二人注定只能存在一个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曾经的菖蒲突然发狂一样的对菖蒲嘶喊道。
“不……,我不希望你死,菖蒲……”。
“你骗人,如果我不死,你怎么会活呢,你就不会有小东西,不会有朋友,不会有夜君邪,你就只会是一个孤魂野鬼一样的飘荡在这个世界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存在……”。
是啊,她说的没错,菖蒲的心中迷茫了起来,她固然有同情过曾经的菖蒲,但是内心深处,更多的是对她的不屑,她不明白,菖蒲一个好好的嫡女怎么会活成这副模样,父亲不疼,就连庶女下人都可以去欺负她。
这是她本身性格的原因,和实力无关,这样窝窝囊囊的活着,道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她在内心想通后,遂沉思了一番,认真的对躺在地上的菖蒲说道:“的确,像你这样窝囊的活着,还真的不如死了算了,虽然我并没有希望你死的想法,但是有太多的人希